中蠱跡象的蠱卻好像沒有見過,應該說是從未聽說過。不知道如花小姐是如何斷定的。”
“也是湊巧罷了,如果不是前些日子明hui師呃,明hui道長在講他這趟南疆萬蠻山之行的時候專程講起過,只怕我也不可能看出來。只能說祺玉表哥命不該絕吧,不知道是不是這術師自身的控制問題。沒有能下滿三隻術熒所以才能拖到今日。”如花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又走到林祺玉身旁將他的手指上了傷藥包紮好。然後又專心的給他把起脈來。
如花放下林祺玉的手,想了好一會兒。久到讓定國公以為又有什麼不妥的時候,她才十分不情願的從再拿出一個小瓷瓶。從裡裡倒了一顆黑不拉幾的藥丸硬塞到了林祺玉嘴裡。然後又用比拿藥出來快上十倍的速度將瓷瓶收好,讓看到她做這些動作的幾個目瞪口呆。
“外祖父,您只要讓人將祺玉表哥收拾乾淨再換身乾淨衣裳就行了。估計他明天就能醒過來,一會兒我會開一張清餘毒的方子,讓他按時服下就行了。”如花道。
如花的話讓定國公徹底的放下心來,見嫡孫的性命就此保住了他的臉上也難得的露出了一絲微笑。可能定國公平日裡就是個不苟言笑之人,這個笑容在如花看來,比他不笑的時候還要難得許多。當然她也就只是想想,她可不敢說出來。
“好!好!好!”定國公走到如花面前,拍了拍如花的小肩膀以示讚賞。只是即使他控制了力道,如花依然覺得自己這小身板有些快讓他拍散了。
“如花,不愧是老夫的外孫女。說吧,這回為我們家立下了這麼大的功勞,你想讓老夫給你什麼樣的獎賞?”定國公問道。
暈,這老頭真是自我感覺良好啊。自己能治好林祺玉是師父和師兄的教得好吧,與是不是這老頭的外孫女有什麼關係。如花因為那兩記“鐵沙掌”有些記恨的想。不過一聽能得到獎賞,她體內那股對金銀的熱愛,又讓她本來因精神高度緊張而疲憊不堪的精神又高漲起來。剛才她還在想這回是不是又要貼錢貼藥做白工了,沒想到這個老頭,呃,不是,是外祖父這麼上道啊。可是要什麼才好呢?雖然她很想開口讓他直接付現,可又總覺得這樣有些不妥。就在她專心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她的肚子再一次的用聲音打斷了她的思路。
“啊,原來這個時候了,也難怪你會餓了。林衛,讓人將晚膳擺到偏廳去,如花今天就陪我一同用膳了。至於獎賞的問題你可以慢慢的想,可以想到了再告訴我。”定國公也聽到了她肚子發出的那種名為“飢餓”的聲音。
其實這種聲音在場的人都有聽到,如花只得十分不好意思的勉強笑了笑。
還好就在這尷尬的時候,來抬林祺玉回精舍的僕人到了,也算為如花解了圍。林大夫雖然很想具體問問林祺玉所中的這種蠱,可是卻也知道現在不是時候,便跟著林祺玉一同回精舍那邊了。
定國公招呼著如花跟他到偏廳去用膳,如花臨走的時候像是想起了什麼,將那隻裝著術熒蠱的茶杯給了林衛,讓他將這整隻杯子都放到火裡去燒了。然後才施施然的朝用膳的偏廳去了。
在等晚膳上桌的過程中,如花覺得與定國公兩人坐在一張桌子上混身不自在。為了打破這種氣氛她便隨便提了一個話題:“對了,外祖父您知道明天外祖母要給祺玉表兄娶一個沖喜的小妾嗎?”
“嗯,你外祖母有跟我提過這件事。”定國公想了想道。他自然是不怎麼相信這些,只人在絕望的時候是什麼事都願意相信的。況且在他看來不過是一個小妾罷了,對於定國公府這樣的人家來說,娶一個小妾其實與買一個家奴完全沒有分別。
“可現在祺玉表哥他沒有大礙了,難道還是要娶這種沖喜的新娘嗎?”如花可以對天發誓這句話其實並沒有別的意思,早在她與美人兒孃親討論的時候就已經放棄自己早先對這種事的看法了,現在她完全是沒話找話。
定國公聽了如花的問題,沒有立刻回答,只是用種奇怪的眼神看向她,半晌才道:“如果你不想看到的話,我會讓你外祖母把明天的沖喜取消。”
如花這時有些蒙了,什麼叫她不想看到就取消。這關她什麼事啊,你們定國公府愛娶不娶的,反正又不用她養活。別說是讓林祺玉娶一個小妾,就是他娶十個、八個的也與她毫不相干的。唉,還是算了。不管他是什麼意思,這個話題都最好不要再繼續下去了,還是說些別的吧。
“外祖父,既然祺玉表哥他沒什麼大礙了,我明天一早就與娘回府了。我想早一點見到我爹,我已經有三年的時間沒有見到過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