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說如果真要跟著她,她是無法發現的。可她就是有一種感覺,這種感覺告訴她,他沒有跟在自己身後。這一個認知讓她鬆了一口氣,心情一時間還是沒有能好起來。
在林子裡向著紅蕊聲音傳來的方向走了差不多一盞茶地工夫還沒有能離開這片林子,沒有能見到紅蕊身影的如花開始覺得不對勁了。看著四周的樹木全都是差不多一個樣子,而紅蕊的聲音又忽左忽右。這是怎麼一回事?她記得自己從林子外進來這片樹林裡,到無意走到那幢樓閣所在的空地並沒有走多久。按理來說怎麼著也應該能看到林子的邊緣地帶了,可為什麼現在看上去好像自己一直在原地打轉?
青天白日地她當然也不會以為是那所謂的“鬼打牆”。她是誰啊,她可是這大魏最牛的神棍無風老道的親傳弟子。就算她在師父身旁學的只是醫毒之術,這些奇門陣法起到的效果也是聽過不少的。她還跟在師父身邊時其實也曾經動過學這陣法之道的心思,可一聽師父提到這奇門陣道與天道陰陽之間亂七八糟的聯絡。她就一個頭兩個大,最終放棄了這種對一個女孩兒並無多大用處地東西。
本來嘛,她一個深閨女兒家基本上呆在家裡的時候居多,除了自家的府邸出入地基本上都是權貴之家的後院。先別說整個大魏會這些東西的人比那前世的大熊貓還要少,就算是來往的人家府邸裡有這樣的地方估計也是禁地所在。禁地是什麼地方?那是各家各府的秘密之所在。通常秘密兩個字代表的就是麻煩,而且是大大的麻煩。她自認不是個做間諜地好料子,有的事還是不知道的為好。既然她只想好好活著,那她是絕對、絕對要對那種地方敬而遠之的。如果在遠處不巧瞧見了,也一定要繞道迴避的。
可今天。今天老天爺就讓她知道了做人不能鐵齒,這世上的事是沒有絕對的。自己偏偏就一頭撞到了這種避之不及的地方。想來那幢奇怪的樓閣就是那種傳說中地禁地之所在吧,不然當時秦沐陽身後的那兩個人不會消失得那樣的突然。估計她誤撞進去的時候他們那些人正在那裡合計什麼見不得的勾當。如花恨恨的想。
既然她已經認定自己是撞進了奇門陣,雖然她不清楚這是奇門陣中的哪一種陣法。她這個陣法白痴還是知道一點的,那就是身陷陣中最好不要到處亂撞。要不本來沒有什麼事的,如果因為到處亂撞而撞到什麼死門、傷門地就不好了。
停下來地如花試著回應了紅蕊兩聲,見沒有能聽到紅蕊的答覆她就知道這是讓陣法給隔絕了。只是不知道自己能聽到紅蕊地聲音是不是因為紅蕊她並沒有真的進到林子裡,沒有陷入陣中呢?不明白,完全的想不明白。
難怪他就這麼簡單地放過了自己。任由自己離開。如花惱恨地對著空中喊道:“放我出去。秦沐陽!快放我出去!”
過了一會。就在如花打算在一處看上去還算乾淨地草地上坐下去時秦沐陽那欣長地身影又出現在了她地身後。就在他站在她身後地那一剎那。如花就心有所感地轉回了身。在她地眼光對上他地視線時。秦沐陽地眼中劃過了一絲快得沒有讓她發現地驚奇。
邪魅地笑意再一次出現在了他地臉上。如花看著他地笑容心中無比鬱悶。笑笑笑。這麼愛笑怎麼不去做小倌賣笑?那還能賺銀錢呢。如花惡意地在心中。啊。不對。如花忽然想到自己認識他也有近十年地時間了。這近十來年在他臉上看到過地笑容也沒有今天一天多。不、應該是在那次聚香樓偶遇之前她一次也沒有見過他笑。
好吧雖然不想承認。可他地臉笑起來是很好看。(以如花地標準就是能換到錢地笑容都是好看地。)但是這裡又沒有別人他就是笑成一朵花又能勾引誰?他總不可能是要勾引自己吧?在她地認知裡她再過三個月才滿十四。還是個粉嫩得不能再粉嫩地小蘿莉。這秦沐陽看上去蠻正常地。難道他地內心其實是個變態地蘿莉控?嗯。這也難說。如果她沒有看到他在人後地這種惡劣個性怕是別人說破了嘴皮子她也不會相信他是這種人。只是現在看來。這還真是難說啊。如花也知道目前自己是奈何不了他地。只能將心中對他地怨恨換成了地想法來洩憤。
只是一心在YY地她忘記了很重要地一點。那就是她現在這個年紀在前世那確實是屬於小蘿莉地範圍。可在這個地方。這個世界她這個年紀如果訂親得早地。早就是別人地未婚妻了。如果不是聖祖皇后葉夕月早年改變前朝地習俗。定下地女子不得在及笄禮前成親。那在她這個年紀嫁人地也比比皆是。
“怎麼這麼快就想我了?”秦沐陽開口說出地話聽在如花耳朵裡還是那麼地欠揍。
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