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她根本就沒有聽清楚。
“如花,如花。你記住沒有?”葉清和稍稍提高了音量,總算是將如花的的心神從前生那些狗血的三角戀故事中扯了出來。
“呃,那個祖父大人。您能不能再說一遍?”如花諂笑著道。她其實是很想裝作聽到了的,只是她也知道祖父現在交待地事一定很重要,萬一要是搞錯了祖父的意思說不定會造成極大的後果。便只得硬著頭皮再問了一次。
葉清和其實剛才什麼也沒有說。他是發現瞭如花剛才一個人在邊上走神。還不知道想到了些什麼東西。還一個勁地在皺眉搖頭。
“你這孩子。總是這麼漫不經心地。以後地日子可怎麼過?”葉清和輕嘆道。
以後地日子?如花一聽愣了。什麼以後地日子?難道這和今天祖父突然與自己提及這些隱秘地往事有關?以後。以後。以後地日子?難道祖父已經決定好了自己地終身?日子難過?除了進宮還有什麼地方地日子以她葉家小姐地身份來說會過不好日子?如花也不知怎麼地就想到了這樣一個恐怖地可能性。一想到這種可能。她就有種如置冰窟地感覺。看向祖父葉清和地目光裡也覺流露出一絲驚恐。
“聽說你冰語是秦家那個呆在吳王身邊地秦沐陽送予你地?”葉清和忽然又跳到了另一個話題。
如花差點沒有回過神來。只得愣愣地答道:“是。是他送給我地。”
葉清和再次從紅木匣中取出那支花簪。放在手中輕輕地把玩了一會才道:“這根花簪只怕也是他送來地吧。”
說完葉清和再次直視著如花的眼睛,他那銳利的目光讓如花有種讓他看透周身秘密的感覺。這種感覺讓她很不自在,也很不安,甚至有種想要在這目光下逃走的感覺。這是祖父第一次用這麼嚴厲的目光注意著自己,她真的不知道關於自己的那些小秘密眼前這個睿智的老人看透了多少。
如花終於在心中輕嘆一聲,垂下了眼簾小聲道:“名帖上真的沒有註明,只寫著知名不俱四個字。不過有七成的可能是他送的。”
不安的如花終於在答完這句話後終於感覺到那攝人的視線已經不再在自己身上了。她這時才鬆了一口氣。自己真是傻。自己只是一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小人物,怎麼會天真的以為能在這些成精的老狐狸眼皮子底下隱瞞些什麼呢。自己以後一定要更加小心注意才是。
“那看來就是他了。”葉清和再次看著手上的雪晶曇花簪。道:“其實到了現在,你應該能猜到秦家和前朝皇氏的關係了。這隻花簪與多年前的那隻如此的相似。又是用雪晶打造的,除了他們家應該也不會有別家能做出來了。”
“祖父,你一直提什麼雪晶雪晶的,這雪晶到底是什麼東西,我怎麼從來沒有聽人提及過?”
如花一來是想轉個輕鬆點的話題,二來也是真的對祖父口說所提的雪晶這種材質感到好奇。聽祖父話裡的意思這雪晶應該是種極為珍稀的東西,只是為什麼她從來沒有聽說過呢。要知道以她家的權勢、財勢沒有理由沒聽人說起過。
“我也只是在一種古籍殘本中看到過這種東西,這也是第一次見到實物。”葉清和也有些感慨,道:“其實雪晶這種東西知道的人不多,因為世人只在那些古籍殘本中看到過,許多聽到過的人都只是以為這東西只存在於傳說之中。沒想到我活了大半輩子,還能見到這種早已消逝在傳說中的東西。看來娘娘留下的話果然沒有錯,這最上最後一塊雪晶果真是在他們家。”
什麼他們家,秦家就秦家唄,秦家不就是泰家嘛,如花心道。可一轉念,有覺得有些不對。曆書上不是說前泰氏皇族在戰敗後除末帝**於中宮外其餘下族人逃亡的途中糟遇“流匪”被滅了族麼?怎麼又會跑出個馬甲秦家來?以她前世的見識,所謂之“流匪”到底是個什麼名堂自是不言而喻。明明就是新朝鳳氏對前朝皇氏的大清洗,為了不背上這種不怎麼名譽的干係才讓史書寫成那樣的。
有時在看史書的時候她都有心下懷疑,前朝的後幾位帝王真的有如史書上寫的那樣殘暴不仁昏庸無度嗎?這怕是隻有天才知道了,這世上決定一切的規則就只是一句話而已。那句至理名言就是:成為敗寇,史書都是勝利者所書寫的。
“如花,你要記住一點。”葉清和用極為嚴肅的語氣道:“凡葉氏子孫,不得有負於秦氏。”
這一句話真的雷住如花了,如花看著祖父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個外星人一樣。要不是她是個堅定的無神論者,怕是想叫個道士來看看一向英明過人的祖父大人是不是被那個啥給附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