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再也想不出別的。
就在如花感覺自己快要融化在他的邪魅的笑容裡時他驟然的收住了臉上的笑意,又恢復到了往常那種一臉淡然的樣子。真可惜,如花有些戀戀不捨的讓自己的視線離開了他的臉上。
“你怎麼不知道我這次來找你是有事呢?”秦沐陽有些興味的看著如花那有些緋紅的俏臉。
聞言,如花又看向了他的眼睛,心想著有什麼重大的事會需要他親自千里迢迢的跑來蕪州。
秦沐陽看懂了如花杏眸中的疑問,道:“一來,是我想看看你;這二來,則是我受人之託帶信來給你的。”
他地前一句讓如花的心跳加快了幾拍,而後面的話則讓如花更加疑惑了,是誰有這麼大的面子讓秦沐陽親自跑腿送信?難道是鳳崇業?除了他能明正言順的使喚他以外她還真想不出誰有這麼大的能耐。
“不是他。”秦沐陽一口就否決了如花心中的猜想:“是你師父。”
如果說秦沐陽的突然出現能勉強算得上是意外“驚喜”,那他才說地那句話就是絕對的驚嚇了。
“我師父?我地醫術是在山上的時候跟著明和道長學的,不過道長並沒有收我為徒。”如花有些勉強的道。她也不算撒謊,她在醫之一道上地啟蒙人確實是明和師兄。
“誰說是明和道長了,”秦沐陽又向如花逼近了一步,臉也朝著她的耳根湊近了許多:“我所說的你的師父自然是神師大人無風道長本人!怎麼你連自己的師父也不認了?”
“呃,這個,嘿嘿嘿……”如花飛快的退後兩步。與他繼續保持足夠地距離,並且尷尬的乾笑了兩聲。尷尬也讓她忘了追究他剛才明顯地“調戲”之舉。
她師從無風道長的事這世上知道地真的沒有幾個人。她家也只有父母、大哥及祖父四人知道。就是二哥與祖母都並不是很清楚。而會元山上入了師父本人、幾個真正地入門弟子及他近身伺侯的一個小道童外就沒有其他人了,會元觀裡地平常道士,和明和師兄的那些徒子徒孫也都全然的不知。就是她的那些師兄們也只有三個人知道自己。
不過她本也不相信這世上有永不洩露的秘密,他既然說是師父讓他給自己帶信那他知道了也不足為奇。
相通了這點的如花有些激動的問道:“我師父讓你帶信給我。那你是見到他了?他現在在什麼地方?難道他回京城了?”
這也不能怪她,從那次美人兒孃親親自接她下山後她就再也沒有見過無風老道了。自己下山後他就與明和師兄離開了會元山,離開了京城。自己回蕪州前有接到過明和師兄回山的訊息,不過師父的行蹤卻一直沒有音訊,連本跟著他的明和師兄也不知道他老人家到底去了什麼地方。
不過她也明白他老人家不得不“失蹤”的苦衷。她偶然聽祖父與大哥提到過,近半年來惠帝已經大病過兩回。眼看著東宮之爭就要塵埃落定。師父他老人家作為大魏最最資深的“神棍”,這個時候如果還沒有失去行蹤。怕是早就讓對那個位子有念想的皇子以及被緊逼著站位的朝臣們給煩死了。
並且從更深層次的角度去看,怕是惠帝本人才是他真正躲避的物件。無論是惠帝本人的壽元。還是東宮之主花落誰家,都不是那麼好出口的。而師父作為當初幫助惠帝上位的幕後功臣。惠帝對於他在這方面的能力怕也是多有猜忌。所以師父他老人家在一切落定之前,還是行蹤不明得要好。
“是。不能說。沒有。”秦沐陽好看的薄唇裡迸出三個詞。
如花先是一愣。半晌才明白了他這是對她所問的三個問題的回答。這回答卻實很有他的風格,不過也太過簡練了吧。這答了與沒答差別並不大啊。
如花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在心中告誡自己要冷靜,然後道:“那好吧,你說說我師父讓你給我帶什麼信?”
秦沐陽也正色起來,道:“準確的說,應該是口信才對。”
網友上傳章節 第一六五節 傳信(下)
如花平伏了心情,在屋內的一張椅子坐下,然擺出一幅洗耳恭聽的樣子看著選在離自己最近的椅子上坐下的秦沐陽。
“先前你過生的時候送你的東西你可喜歡?”秦沐陽忽然換了一個話題。
“什麼?”如花沒想到他會忽然提到那件東西,一時也不明白怎麼他一下子又扯到了另一件事上:“這與我師父有什麼關係?”
“沒有,我只是問問。”秦沐陽看了看如花,如願的在她的眼睛裡再次看到了他一向最為欣賞的火花。
“其實與其說是我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