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麼會屬於他呢……他只是秋伶閣的小倌,他只是一個兔爺兒,他只是一個賣笑的罷了。
呵呵,這樣的幸福,又怎麼會屬於……他……
“若辰。”另一個男子從後院的側門走了進來,他看著坐在石椅上的少年,聲音暗啞:“剛才那個來的人,是太子。”
“我知道……錦蓮,我都知道……”若辰喉嚨乾涸。
“林曉白就是長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