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北辰寒星一臉不贊同地看著他,他又不是不知道自己對雲弟的擔心,有了雲弟的下落,怎麼能瞞著自己?!
司徒竹楠無奈地將目光轉到臺上:“你們又不是不知道雲弟的精靈古怪,她想給你們一個驚喜,所以才讓我別透露出她在此地的訊息。”
估計他要是再不說,這兩個抓狂的男人就要與他絕交了。
“小云雲!”夏侯涵淵磨著牙,忿忿地低吼,“真是可惡的小傢伙!”
聽了解釋,北辰寒星將冷光從司徒竹楠身上移開,轉而鎖定在墨雲身上,看著那個耀眼的人兒,黑曜石般的眸子裡泛起了淡淡的漣漪。
三個男人一臺戲,剩餘的看客又是另一臺戲。
夏侯宏銘在見到墨雲的瞬間,瞳孔大睜,在瞟到司徒閒鶴遞過來的示意眼神後,立刻明白了墨雲的身份,狹長的眼眸裡閃過一道冷光。
站起來面向司徒青堯:“司徒家主,你是不是該給我們一個解釋?”
“夏侯執法何意?”
“武墨會是三大家族內部的比試,為何你們司徒家會派一個外姓來參加?”
對於夏侯宏銘毫不客氣地指責,司徒青堯的臉色黑了幾分:“老夫記得武墨會並沒有明確規定只能三家的親系才能參加吧?”
夏侯宏銘呼吸一窒。
雖然武墨會沒有明文規定,但這已經是三大世家幾百年來預設的規定,司徒青堯正是鑽了這個漏洞,讓他想辯駁都難。
面色陰沉地挖了墨雲一眼,夏侯宏銘仍然堅持道:“司徒家主想要鑽老祖宗的空子,不怕招人話柄嗎?”
“老夫自認為沒有什麼錯誤,他人愛說就讓他們說去,身正不怕影子斜,老夫還會怕了不成?”
頗為無賴的言辭讓夏侯宏銘臉色又青了一層。
“何況君墨雲也不能算是外人,他和我孫兒結拜,算來也是司徒家的一份子,參賽有何不可?”
司徒青堯如此一說,夏侯宏銘再無從反駁,只是憤憤提醒道:“司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