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接近林夕,最後輕柔的吻上了林夕柔嫩的唇瓣,宗越澤臉色爆紅的稍稍在林夕的唇上吸了那麼一下,感覺整個人都飄起來一般,心神盪漾啊!
宗越澤這兒正美著的時候林夕開始動了,她迷迷糊糊間覺得臉上好像沾了什麼東西,晃了晃腦袋,手來回扒拉,結果正好摔在宗越澤的臉上,啪唧一聲把宗越澤周身的粉紅泡泡全都打散了。感覺跟從天堂掉到地獄般,宗越澤一手蹭了蹭微麻的半邊臉,一邊臉色陰鬱的惋惜,這麼美好的滋味沒能多嘗一會兒嗷,不過為啥阿夕是這種反應呢,難道是我技術太差弄得她不舒服了,嗯,還是要查些資料揣摩揣摩。【噗,乃真的想多了,她只是覺得被打擾了好夢~~】
“。。。。。。嗯?越澤哥?”林夕悠悠的半睜開眼,迷迷糊糊的看到宗越澤在她床邊站著,疑惑的問道,說著話的功夫還打了個小小的哈欠“你怎麼會在這兒?”
“。。。。。。”宗越澤的心裡跟有個小貓在抓啊撓啊似的,癢癢的,好想伸手抱住眼前迷糊可愛的林夕,不過他可不敢貿貿然行動了,畢竟剛剛偷偷吻的那下他還心虛著呢,萬一被林夕知道了,他肯定會被羞惱的林夕拋到一邊去的。
林夕剛睡醒總會有那麼點兒迷糊和腦筋不清楚,揉了揉眼後發現宗越澤依舊是站在原地,也沒開口說什麼,不過他一手捂著臉的姿勢很詭異,從他指縫間可以看到那半邊臉有些紅(其實是兩邊都紅,不過那邊又被打了看起來明顯而已),神色發怔(其實只是在心虛,在考慮要怎麼說)。
於是林夕華麗麗的誤會了,愧疚得跟個小媳婦兒似的低眉順眼的小聲問“是我打的嗎??”無比心虛,無比愧疚。
其實一般來說林夕睡姿還是可以的,就是快醒的時候脾氣比較大,別人一碰她她就比較容易無意識做出那啥的舉動。有一次林夕看著電視在沙發上睡著了,結果等她醒的時候發現林朝蹲在地上正捂著腿嘶嘶的叫呢,林朝說他本想叫醒她回屋睡的,不過就是惡作劇捏住他鼻子了,結果被踢得很慘。
好吧,這次換成是臉了麼,林夕低頭盯著自己的手掌做懺悔狀,心裡還說呢,越澤哥不會真生氣了吧,一個當兵的被沒練過的女生打了臉,肯定覺得丟面子了。
“沒事沒事”宗越澤連忙把手放下來,灰常灰常鄭重的表明自己不在意“我怕你睡過了,就過來叫你,誰知道。。。。。”宗越澤雖然很心虛,可是面癱臉還是很管用的,至少林夕根本就沒懷疑他做了什麼不好的事,也不會懷疑他是故意言語不盡來誤導她,總之林夕筒子羞愧的想要鑽到被子裡不再見人了。
“起來吃早飯吧,我買了豆漿和雞蛋餅,味道還不錯”宗越澤體貼的不再提剛才的事了,叫林夕起床吃早餐,其實主要原因還是他心虛啊,於是見好就收。不過宗越澤越是這樣,林夕就越是羞愧,心裡正千方百計的想彌補宗越澤呢。
雞蛋餅果真是很嫩很香,配上香濃溫熱的豆漿,非常的開胃,林夕把那一大杯豆漿喝完了,還吃了一個多雞蛋餅,她剩下的那個半個多就被宗越澤拿起來吃了,動作自然的都讓林夕不好意思說什麼了,而且林夕也實在不能說,她還正愧疚著呢。
吃完早餐後,宗越澤讓林夕帶上毛線帽、手套什麼的,又讓她拿出厚的大衣來,他幫她拿著。林夕就納悶了出去玩兒幹嘛要穿這麼多啊,反正都是坐車,會熱的說。雖然現在還是有些冷的,但是也沒必要這麼誇張吧,林夕拿著相機黑線不止,任由他牽著往樓下走。
到了樓下,宗越澤正要跟林夕介紹他們今天一日遊的交通工具,結果發現那輛車居然跟他想的相去甚遠,為毛是輛粉紅色的還有點兒舊的女式腳踏車啊啊!!
“越澤哥?!怎麼不走了?你的車呢?”林夕晃了晃相連的手爪,她腫麼覺得越澤哥的樣子像是很受打擊一般,疑惑~~
居然連找輛腳踏車這麼小的事情都能辦成這樣,看來是故意的啊,之前幫我出主意說要騎著腳踏車帶林夕散步估計也是他們想的套,皮太癢了啊~是時候給他們梳理梳理了!!宗越澤一臉陰寒,額頭青筋直跳。
特種大隊,那一幫陰損的隊員們正在開賭,賭他們的二分隊長這次約會的狀況如何,一邊賭一邊狂笑,各種得意,不過突然感到一陣冷意從腳底往上蔓延,瞬間都僵在了當場。嗚嗚,我們怎麼忘了他北極屠夫的性子嗷嗷,這下悲劇了,眾人在心裡內牛不止。
“呃,越,越澤哥,不會我們要用這個吧?!”林夕探了探頭,看宗越澤在死死盯著啥,結果發現了那輛腳踏車,再結合之前宗越澤非要她全副武裝,她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