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璃,你看誰醒了。”夜鶯不愧是夜鶯,聲音果然與眾不同好聽之極。
白璃看向夜鶯發現她的‘娘子‘睜開了眼睛,居然醒了。他終於醒了,不枉她累死累活一直不放棄他那麼久,白璃假裝喜極而泣,一把將其抱住,在他耳邊輕輕的說道:“是我救你回來的,你現在的身份是我的娘子,想要命的話,你知道該怎麼做的。”
“這下可好了,不知怎麼稱呼?”
白璃恍然大悟“他…他叫阿煊。”白璃臨時給他起了個名字,她曾在阿煊的身上發現一塊玉佩,上面刻有煊字。
“阿煊,好啊!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敏榮笑的開懷,白璃從來沒見過她笑的那麼開心過。
——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
阿煊靜靜的注視著白璃,以一種探究的目光看著她,極其安靜。
“你就是剛剛喧譁的醜女子?”一個身穿軍裝的男子不苟言笑的問道。
“我不是什麼醜女子,我叫白璃。”
“哼,不管你是黑的還是白的,這是我們城主給你的。”士兵的身後數量推車駛來盡是,些糧食和草藥。士兵有些輕蔑的說:“還有一些沒運來,稍後會陸續送到,還有一些帳篷,是我們城主大發仁慈給你的。”
白璃在心裡感謝易庚天,帳篷她都沒說到他卻想到了。白璃深深的鞠了一個躬“謝謝我們謝謝易城主,還有感謝林國計程車兵和百姓。”
士兵沒想到白璃如此禮貌待人,他不知道鞠躬是什麼意思還以為是麗國的習俗,但這是尊重,沒錯!自己輕蔑的待她心胸還能寬大,跟一般的災民絲毫都不一樣,若是一般人打心裡就認為救助他們是天經地義的了,領頭計程車兵臉一紅,瞧不起人的眸子裡露出一些不自在尷尬的說:“不謝,這是我們該做的。將軍說了,這些都交由白姑娘處理。”
白璃心裡一驚,換而言之,她不就成了這些災民裡的領頭人物了,著實沒想到活了二十多年當慣了小平民現在搖身一便成了領袖,還真是不習慣。
白璃一腳跨上推車,站在高處說:“大家,請聽我說!現在我們沒有國沒有家,苟延殘喘的唯有一條命,這種困難的時刻我們要好好的活下來,才能為自己的國家親人報仇雪恨。團結就是力量!我們現在就是一家人,只有擰成一股繩才能拉起千金重石,克服重重困難,大家願不願意團結在一起?”白璃已經撕破喉嚨吶喊儘可能的讓人人見。
“願意!”
“願意!”
所有人受白璃的感染大喊願意,頓時一片沸騰,家國仇恨怎能不報?
“承蒙易城主的重視,白璃擔當分發糧食的重任,現在我需要一些人手幫我,有誰願意?”
“我!”敏榮第一個舉手吶喊。
“榮姐。”白璃的眸子裡滿是感激,一直以來敏榮都是最挺她的人。
“我,我!”一個雄壯的漢子舉手道。
此起彼伏的喊想起,志願的人越來越多。
“好!我們現在分成兩批,一批老弱病殘者,一批健康者。健康者裡面再志願出來一些人,一部分搭帳篷,一部分開鍋做飯,困難當道,大家互相照顧一些,還有我需要一膽大心細的人幫給傷員處理傷口。”
吩咐完後,大家井然有序的做自己分內的事情,白璃有些欣慰頭一次指揮那麼多人,還算成功。
白璃跳下推車,拍了拍胸脯,這麼多人她怎麼能不緊張,瞟了眼一旁的‘娘子’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
“你不能說話嗎?”
……
“我抬你進帳篷吧!”
……
白璃連續問了幾個問題,只見阿煊躺在那兒一動也不動,最後還閉上了眼睛。
白璃架起阿煊,阿煊比她高出許多,整個人的重量壓都在她身上,她只能咬牙吃力的往前走。這人真奇怪,明明都醒了還要把全身壓在自己身上,一絲力氣都不肯用。
前面,敏榮跟那個健壯的大漢吵了起來。
“你們……在吵什麼啊!”白璃難以呼吸,說話都斷斷續續的。
“白姑娘,你來的正好。”大漢滿臉委屈對白璃說:“白姑娘,我想把這些米袋扛過去,可這個瘋婆子愣是不讓我扛。”
“額?蓉姐,這是為什麼啊?”
“女耕男織,粗活本就是女子乾的要他這個男人來插什麼手!”
白璃一愣,她差點忘了這些都是麗國的百姓天生的思想就是以女為尊女子可頂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