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心中就越恐慌,那一個個字和魔音灌耳般攪起我心裡的驚天駭浪。
當看到酒仙額角滲出的一絲血紅後,陌生又熟悉的躁動迅速在丹田裡躥起,我退了一步,腦袋裡嗡嗡地發昏,手不由自主地伸向了純鈞劍。伸到半途,我倒抽了口冷氣,連滾帶爬地駕雲逃走了。
“阿羅,你怎麼了?”祝融將與幾個仙官從書房中踏出,見我恍惚忙亂落地的模樣,不禁駐了足。
我瞧了眼其他幾個仙官,低著頭搖了搖:“沒事。”
他輕蹙眉心,示意仙官們先退下,將我帶到屋中,安置坐好:“你臉色瞧著不大好,可是哪裡不舒服?”
我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怎麼了,剛剛看到血的那一剎那,竟想拔劍殺了酒仙。這種可怕的想法,我再一聯想到自己半魔半仙的原身,我就陷入漫無邊際的恐慌。
從我嫁他那天起,我沒有想過有一天會和他分開。我這人天生有種頑固,認定一件事,認定一個人,大抵上就是和我壽命一般長的事。我丟一串珠鏈,事後歲崇送給我更為別緻精巧的,我卻跑遍了四海八荒搜尋了相同的材質做了一模一樣的。蘇耶對此很不解,因為在她看來,喜新厭舊是每個神仙通有的毛病,沒有一個活了數不盡年歲的神仙會戀舊。
我告訴她,我這人很笨,心裡擱置的事情不能多,多了我就想不透了。我花了很久的時間熟悉、依賴了一個人,就換不掉了。
他的眼神靜靜地凝在我身上許久,伸手將我攬入懷裡,輕聲道:“沒事的,阿羅,不要害怕。發生什麼了告訴我,我在你身邊。”
我沉默不言,我該怎麼說呢?說我的身子越來越不對勁了,說我……好像起了殺念,入了魔障嗎?
我嗓音有些沙啞,低聲道:“我,最近好像有些心神不寧。你是上神,可有什麼心法能助我凝神靜氣的?”
他的手撫過我的背拍了拍:“你最近在外跑動,想是玩鬧過頭了,也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