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顧周圍一遭,最終搖了搖頭:“我說過許多事情我都記得不大清楚了,也不想記得了,你不必再問。我這次來,是向你借神農……”
“你要什麼我很清楚。”他負手立在我面前,風姿是何等的不可一世、意氣風發:“你我修的都是天地道,也應知道因果平衡之理。要救他東嶽未嘗不可,我只有兩個要求。”
有些人可以守於一人一萬年不變,就如歲崇;有些人則可朝夕萬變,例如眼前人。他從一個傻書生,到赤帝,再到魔尊。想來或許就因為他是古神的緣故,同伴稀少,寂寞良久,久了久了就變態了……
他說:“第一個你應該猜到了,第二個就是永遠留在我身邊。”
我不明白祝融他為何對我這個一無是處的小神女如此執著,好吧,剛開始我還自戀的認為他是瞎了眼發掘出了我潛在的閃光點,然後愛上了我。後來經過他這麼多的算計,我真想甩幾巴掌給暗暗得意的自己。他的每一步都是別有用心,算計的分毫不差,也就我這二百五把這朵毒花當桃花。
“好,我都答應你。”這父神之墓再不開啟,三界都要被他折騰散架了。我就是沒有菩薩心腸,不為芸芸眾生著想,也要考慮孝義山上那醒來極有可能罰我抄佛經抄到死的歲崇。
我的願望很簡單,想要他好好活著。與這個相比,祝融提的兩個條件委實算不了什麼,不就是要我無私奉獻一下嘛。
他盯著我很長時間,忽而淡淡道:“不知為何,你答應地這麼爽快卻讓我十分地不痛快了。”
……
“你們魔族是不是都挺擅長欺人太甚這賤招啊?你說什麼我都答應了,你要是再敢玩弄我質樸的感情……”我特憤怒地指著他道:“好吧,我是拿你沒轍,但拿你的小情人沈紅衣還是很有轍的。他皮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