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個字,然後暈頭轉向地想到,那我是隨他亂呢,還是不隨呢?不對不對,按著我的性子,我應該是把他亂了才是。
他涼薄的唇貼上我的眼,閉著眼細細啄吻著,灼熱的吐息噴在我面上。濃烈的酒氣躥入我的口鼻裡,湧入肺腑,竟也醉得我昏昏然。我扭了扭了身子,想掙開他妄圖非禮他潔身自好、堅持清白的前妻的手,可是效果好像不太好,可以說是……更差了。他箍在腰間的手更緊了,那勢頭是要活活將我勒死。
我握著他的衣襟努力抵著他胸膛,側首避開他糾纏的吻惱羞成怒道:“歲崇你個老色鬼!你再這樣我不客氣了!”我誠然說的是狠話,不過這次是十足金的狠話。平日裡我推不倒、打不過你,今日嘛,嘿嘿。我抿唇低誦,欲召出純均來。
豈料他一撈我腰將我抱在腿上,捧著我臉唇貼著唇低喃道:“別鬧了。”
如斯熟稔的語氣和詞讓我剎那便恍了神,他趁機封堵住我的唇舌,舌尖在唇上輕佻描了一個來回,微眯的眼中一片瀲灩蠱惑的光澤,他低聲哄道:“阿羅乖。”
……
我果真乖乖地啟口任他為所欲為,蘇耶說得對,在歲崇面前我一向是個紙老虎,用不了三言兩語,他一個眼神我就兵敗如山。當初是那樣,現在依舊是這樣。誰讓他是我嫁的人,是我心底裡預設的夫君,我一直以為可以託付終身的良人……
一滴淚順著眼角流下,我揪著他的衣襟低低嗚咽。他緊貼著腰線欲向上的手驀地停滯住了。他輕吻去那滴淚,輕輕嘆息蹭在耳邊:“阿羅,我想你。”
是了,你想我,你想得我要死了是不是?我哭著笑看那張同枕共眠了兩百年的臉,到現在你還在騙我,歲崇,你真將我當成一個傻子嗎?
我低頭張口咬在了他敞露的鎖骨上,他低低抽氣,緊靠著我的身子顫了顫。我埋在他懷裡哭得淚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