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緩醒過來。
“啊。。。。。。”蝶舞睜開眼,便不願再閉上了,連眨都不願再眨一下。因為他看到了一張臉,她從未見過如此俊朗的面容。
逍遙白與蝶舞四目相對。
逍遙白登時臉紅,道:“你!不要這樣看我!”
蝶舞也覺得不妥,這才坐起來。可是她總是不停地偷看這個俊朗的小夥子。
逍遙白和蝶舞雖然以前都住在宣城衛,平日走路也迎面遇上過幾次,可時過境遷,人都會改變,誰又會記得誰呢?
蝶舞的臉蛋也變得緋紅,小聲道:“感謝哥哥出手相救。”
逍遙白一笑,道:“你沒事就好。”
“哥哥你今年多大?”舞兒追問。
“這。。。。。。呃,十七!”逍遙白也是跟著老爺混了幾年官場,察言觀色市井之事也都是懂得,這是這男女之事他卻情竇未開。
“呀!”蝶舞心裡盤算,他比自己小一歲,兩人年紀相仿。
“我叫蝶舞,你呢?”蝶舞道。
“蝶舞??”
。。。。。。
逍遙白去集市的時候,就聽說萬通錢莊已經沒了,大小姐趙蝶舞也不知所蹤。難道,眼前這位就是當初這宣城衛的“女霸王趙蝶舞?”
逍遙白不敢多說話:“我叫逍遙白。”
“逍遙白?逍遙白。。。。。。小白?!以後我叫你小白好嗎?姐姐我可大上你一歲哦。”蝶舞認真地說道。
“啊。。。。。。”逍遙白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小白。。。。。。怎麼聽起來好像小貓小狗的名字。。。。。。
“小白!”蝶舞站起身來一拉她的手道:“跟我回家!感謝你的救命之恩,我要好好犒勞犒勞你!”
“啊。。。。。。”逍遙白還想說些什麼,一把被蝶舞拽走。
“好大的勁力,自己居然反抗不了。”逍遙白心裡暗道。
他被蝶舞強行拉走。走過自己寶劍的時候,一把捉了劍鞘在手,然後就被這小姐姐強拉回家,進了屋。
“小白你先坐下,我這就去給你找套衣服先換上。”
家裡還有幾套師哥留下來換洗的衣服。蝶舞先拿了一身黑色的衣服遞給逍遙白,自己趕忙進了屋裡梳妝打扮,忙活了起來。
逍遙白換上了這身衣服,這感覺似曾相識。他好像見過這身衣服,但是在哪見過,他想不起來了。
屋外有晾杆,他出門把自己新換來的麻衣仔細的晾好。轉身回頭,蝶舞已經站在門口。
逍遙白這一瞧,剛才救上來的姐姐怎麼一下子變得這麼好看!只見蝶舞穿了一身白底的碎花錦衣,撒花緞面的小粉鞋子,頭戴一小串兒銀鈴。臉上只是略施粉黛,一眼看上去,清爽脫俗,迷人可愛。
姑娘十八一朵花,蝶舞正值青春年少美麗動人之時。五分貌美,五分妝扮,便得十分動人。
這下換成逍遙白看得呆了。
兩人對視凝望許久,誰都不做聲。
有道是:翩翩蝶兒黛粉妝,
默默芳心許白郎。
娓娓道謝救命恩,
天作之合美無雙。
家裡的米吃完了,還有十幾斤面。
說是犒勞,蝶舞別的不會,只會蒸饅頭。小白別的不會,只會烤野味。
也不知道師父跟師哥會不會回來,蝶舞一共蒸了十個大饅頭。小白捉了一隻野雞,家裡有油鹽醬醋,他把野雞烤了個噴鼻香。
天已晚,兩人屋裡對坐。白饅頭還有燒雞,蝶舞熱了一壺師父的老酒擺在桌上。
逍遙白已經很久沒有坐在桌邊吃飯了,他又想起文老爺了。
“你怎麼啦?”蝶舞拿來了兩隻師父的碧玉小酒碗,滿上兩碗遞給逍遙白一碗。
“我。。。。。。不喝酒。”逍遙白更愛喝茶。
“男子漢大丈夫哪有不喝酒之理?”說罷蝶舞端起酒碗道:“來!姐姐我先乾為敬!”說罷蝶舞一仰脖,酒入喉腸,碗口朝下雙眼直視逍遙白。
“啊。。。。。。”逍遙白端起了酒碗,也一仰脖老酒進肚。
黃酥的老酒那是相當不錯的,陳了多少年?只有他老人家自己才知道。老酒入口,香醇芳潤,入喉滑爽,入胃溫暖,酒氣不幹不燥。
“好酒!”逍遙白讚道。
“再來!”蝶舞又滿上了。
“好!”
。。。。。。
兩人對飲,連幹三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