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法?”蝶舞痴痴地繼續說道:“這個‘吳明’定是個用劍高手。”
逍遙白沒聽懂她在說什麼,咬了一口饅頭繼續大嚼。
“你的劍。。。。。。”蝶舞拿過了逍遙白的劍,一拽出鞘,劍身嗡嗡作響。
逍遙白警覺地全身一震,隨後馬上恢復自然。蝶舞全神貫注看著寶劍,沒有注意到小白的反應。
這把劍,裝飾低劣。一看劍身,才知道是寶傢伙。
“這把劍有名字嗎?”蝶舞又問道。
名字?劍的名字?逍遙白想,這劍定不能再叫文宗寶劍了。他突然又想起今年剛到春天的時候,他在練一招身形醉臥懸空,指彈內力御劍的精妙招式。當時恰巧天降春雨,空中一道炸雷正劈在他的文宗寶劍上。等他拿回自己的劍時寶劍居然無事,只是劍柄上的纏繩炸的爛了。
“驚雷,這把劍叫做驚雷劍。”逍遙白邊嚼邊說。
“好名字!小白,一會你教我練劍好不好?”蝶舞道。
“不好。”小白拒絕。
“為什麼!”蝶舞一跺腳,耍起了小姐脾氣。
“不教。”逍遙白道。
蝶舞氣的連連跺腳,卻又毫無辦法。不知道為什麼,她明明該生氣的,可是小白越是這樣,她反倒越喜歡得緊。
“吃完了我們還是練拳。”小白把最後一口食物塞進嘴裡,拍了兩下手道。
“好!”蝶舞爽快答道。
逍遙白洗了手,稍事休息,就又開始跟蝶舞對拆招式。
“你這拳法叫什麼名字呀,雜亂無章卻又厲害的緊。”蝶舞邊練邊問。
“無名拳法。”逍遙白信口胡謅。
“這個‘吳明’可真厲害。”蝶舞邊練拳邊自己胡亂尋思。
有道是:驚雷劍舞如風來,
落雨飛花入雲臺,
蝶落誰家無處尋,
逍遙劍客逍遙白。
黃酥遠遠地看著二人,只看了一會,蹤跡不見。
次日上午,宣城衛城門之外。
張貼出來的告示眾人早就看了。看完後,大家都是搖搖頭,該幹什麼幹什麼去了。
姜楊看完告示並將告示揭了下來,卷好揣在懷裡。城門衛兵已經認識姜楊了,趕緊攔住他問:“大俠,這個不能隨便揭的,揭了要跟我去見縣太爺的!”
姜楊一想,正合我意。只道一句:“頭前帶路。”
衛兵這就引著姜楊來到縣衙,去見那白濤白老爺。
進了縣衙,白老爺正好忙完公務坐在大堂之上稍事休息。姜楊識趣,先站在一邊,兵丁先頭稟報。
“大人!小的有事啟稟。”
“何事?稟來。”白濤道。
“呃。。。。。。貼在城門口的告示,有人揭了。小的已經把人領來了,就是這位英雄。”守門兵丁說完一指姜楊。
“哦?!”白大人一聽此言喜出望外,趕緊正冠,撫著下襬走到姜楊近前。
白大人認識姜楊。遼東雙豪“盜俠”、“遊俠”。這二位的大名已經響徹武林。
“姜大俠!真沒想到您會來幫忙!那真是太好了。”白大人邊說邊拉姜楊來到一旁落座。一邊吩咐城門兵丁回去守門,一邊喊衙役沏上了一壺熱茶。官場規矩,老爺親自給看茶,那來的不是上司就是貴客。
“這壺只是花茶,茉莉花茶。”白大人親自給姜楊看茶,又道:“不知英雄揭了告示,您是有線索,還是已經破了案?”
姜楊客氣地說道:“白大人,小人暫時並無線索,只曉得應當從那個‘血指痕’的組織查起。我想先接下這份差事,不然我空有一身武藝,卻不得其用。報效朝廷,為百姓做點事,這才是我的俠義之道。”
“好!”白老爺拍案稱讚道:“真不愧為百姓人人口中稱讚的‘盜俠’!這件懸案可是舉國上下的都無人能破的連環的大案,我這裡還真沒有比你更合適的人選了。倘若姜大俠真能破了此案,我定會上報朝廷,你也定是頭功一件!”
“好說,好說!”姜楊客氣道。
“您需要多長時間能破案?”白大人問道。
姜楊也不知道多長時間合適,打了個停。白大人自己接過話道:“這樣吧,我們暫定十日為限。從今日算起,十日之後,不管案子有沒有頭緒,你都要回來見我。”
“好的。”姜楊道。
白大人拿過此案的案錄給姜楊觀看。姜楊一看,什麼有用的線索都沒有,但只有兩點他能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