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的肉食。以盾為盤,肉堆似山,遠遠望去,好似一大盤火焰一般,因此得名‘戰火連天’!”
“好名!”芳兒發現這每一片肉都削的非常薄。隨便夾起一筷子,都有好幾種肉,每一口的感覺都不一樣,當真是變幻無窮,只吃的她再也不說半字。
盤子裡的肉有很多,漠刀裝了一大碗,餵給小木。萍兒和月兒在那聊天。
“今日未曾想到會有如此變故,真是對不住。我借你家的酒給你們道歉!”萍兒自罰一碗,以示賠罪。
北方人就是這樣,當時不爽當時發作。事後擺個和氣酒陪個不是,兄弟便還是兄弟。
漠刀月兒各添一碗酒,陪萍兒一起喝。芳兒姍姍來遲,剛將酒碗舉起,人家都已經碰完開喝。無奈她的嘴中全是肉,支支吾吾也說不出話,只得一仰脖端著酒碗將口中肉順進肚子裡。
“啪!!!”芳兒將酒碗放在桌上,長出一口氣,仰著頭大聲道:“好酒!好肉!好痛快!哈哈哈哈。。。。。。”
田芳真是一個活寶,她又逗得大家哈哈大笑。小木也覺得有趣,在那裡“嗚嗚”地低聲叫著。
酒過三巡,肉已經吃了大半盤。芳兒找漠刀拼酒,芳兒和月兒繼續說話。
“姐姐,你和大哥的年紀都不小了,什麼時候成親啊?我和芳兒定要來道賀的!”萍兒道。
“嗯。。。。。。我還沒想好。。。。。。”月兒不好意思了。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啊!明天就拜堂成親!我倆給你們一個做媒一個主婚!”芳兒說罷衝漠刀一遞眼色,讓他抓住機會。
漠刀本就有意,還有烈酒壯膽,大聲問道:“咱們山莊本就稀客,現在正好有媒有證,明日咱們成親吧!”
“哎呀!”月兒的臉蛋這兩天不知道都紅了多少次了,捂著臉低下頭。
萍兒看了她一眼一笑道:“好了,她答應了!”
“好!”田芳和漠刀齊聲高興地道。
“我!我哪裡有答應。。。。。。”月兒紅著臉急道。
“那刀哥給我了,我明早跟他成親!”田芳一抱漠刀說道。
“啊!不要!刀哥是我的!”月兒又是一急,小臉更紅。
“那好!”漠刀分開胖丫的手走到月兒身邊,捉起她的芳手道:“我是你的,永遠都是。我們明天成親!”
漠刀話音剛落,手臂稍一用力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