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道:“小姐,你饒了我吧!”而後又求助地瞧向夏依濃。
如此好捉弄林逸的好機會,馬紫芳怎肯放過?她不依不饒道:“林哥哥!你身上帶有一股濃濃的香味,既不是夏依濃姐姐的也不是夏紅的,芳兒也沒有那個味道!因為我們三人知道你不喜歡化裝的女人,所以我們三人都不用化妝品。”
林逸理虧,但不認輸道:“這樣你也不能斷定是新娘子啊?”
“能用得起這種由林春的化妝品公司生產的香水的女人並不多,新娘子是一個;喜歡你又敢於說出來的女人也不多,在場的除了我們三人,陳豔姐姐外,新娘子是一個;能在楊府有條件單獨約見你的,只有一個,就是新娘子!”馬紫芳頭頭是道地分析,她滿臉的捉狹與得意。
林逸啞口無言,索性不聞不問。但馬紫芳怎會讓他如此好過?又湊近他道:“林哥哥!拿出來?”
林逸更驚訝了,他都懷疑馬紫芳是不是一直隱身跟隨著他呢!暗忖:“這事怎也不能承認的,不然,還不知她會鬧出什麼事來?”他矢口否認道:“拿什麼東西?”
“楊小姐送你的紀念物啊?”馬紫芳想當然道。
“瞎扯!那有什麼紀念物?”林逸故作生氣道。
馬紫芳糾纏著林逸,林逸苦惱之至。
此時歌停舞罷,已到正午時,吉時已屆,號炮連聲鳴響。馬紫芳興奮道:“拜堂開始了!”倒忘了再去糾纏林逸,林逸終鬆出一口氣,總算脫出了苦海!
眾賀客齊到大廳,贊禮生朗聲贊禮,王學範和林春禮陪著許侖出來。鞭炮之聲響起,眾人眼前一亮,只見八位年輕美貌的女婢,陪著楊少妮婀婀娜娜的步出大廳。楊少妮身穿大紅錦袍,鳳冠霞帔,臉罩紅巾,被領引著接近新郎官。
男左女右,新郎新娘並肩而立。贊禮生朗聲喝道:“一拜天地!”
許侖和楊少妮齊彎身在紅地毯上跪倒,贊禮生接著朗聲喝道:“二拜高堂!”
新郎與新娘迴轉身拜向坐在堂上笑彎了眉的楊天夫婦。
“夫妻對拜!”贊禮生再次高喝。許侖臉上現出無以言表的興奮,頭巾下的楊少妮木然地隨著女司儀動作,轉身的刻間,輕晃了一下身子,不知是身心神劇震,還是頭巾遮住了視線,亂了腳步。
“拜堂完畢,送入洞房!”許侖少年老成的臉上激動無比,牽著新娘子慢慢走向佈置得富華堂皇的洞房!人生四件喜事,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久旱逢甘露,他鄉遇故知,許侖少年得志,貴為人民軍中將軍長,更勝金榜題名了,他這時得此人生頭兩件喜事,怎能不激動呢?
喜宴熱烈進行中,主賓互相祝酒,滿堂喜興,新郎官許侖逐席敬酒以表對各位佳賓觀臨的謝意,一個輪迴下來,不甚酒力的他早已爛醉如泥!註定美好的新婚第一夜要等到第二天才能圓房了。
最早離開楊府喜宴的是小廳裡那些根據地的黨政軍領導,在小廳外還是斛酒交錯熱鬧非凡之時,小廳裡早已人去廳靜了。林逸隨一眾部屬回到人民軍總部,而夏依濃、馬紫芳和夏紅則被楊府女眷殷勤留了下來,怎也要她們在楊府樂歡天后才讓她們離去。
許侖在楊府過了三天幸福的新婚生活,第四天假期到,他得回粵西前線了。在回前線之前,他特意去林逸處告別。
“林主席!下屬要回粵西前線了!”許侖筆直地站在林逸的書桌前報告。
林逸起身,走到右側的茶几旁,為許侖斟上一杯茶後,道:“坐吧!早點回前線好!現在是戰爭時期,人民軍需要你!”
許侖感激的眼神看著林逸,聲帶哽咽道:“林主席!學生感激你!”
林逸擺擺手,阻止道:“只要你不怪我太過古板,太過狠心,迫使你們一對才恩愛幾天的新婚夫婦分離就好了!”
許侖忙道:“男兒志在沙場,豈能沉迷於溫柔之鄉?”
林逸笑笑道:“家庭的天倫之樂,是人世間最美好的一種幸福之一,能享受到溫柔之福,閨房之趣,也並不是什麼罪大惡極之事,不是有俗語說只慕鴛鴦不慕仙嗎?如果條件允許,天下太平,百姓生活安逸富足,我們又為什麼不能過這種連天上的神仙也羨慕的生活呢?只是現在正值民族危難時期,國家遇遭外敵凌辱,老百姓生活貧困,生不如死,我等熱血男兒實不宜只圖個人安樂享受!”
許侖突地站起來,立正誓言道:“學生自當牢記林主席的教誨,謀福百姓,保家衛國,富強中華!”
林逸壓壓手,點點頭道:“坐下,坐下說話!”接著又道:“說說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