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是應該想著該如何處理盤古的事情嗎?」
「……先見了卜居後,再談怎麼解決也不遲。」昂晉冷聲道。
昂晉按了門鈴,沒多久,一名年輕女子前來開門。女子有著一頭如絹絲般的黑髪,細緻的瓜子臉,全身散發著一種中國古典美的氣質,讓人見了不禁為之心動。
「雨漾,怎樣了。」昂晉急忙問道。但是,雨漾卻只是輕輕搖頭。
「不行,他還在裡頭。」
忽然,她抬起頭若有所思的看向寒斂笙,這讓寒斂笙很是不懂。
「……你們先進來吧。」雨漾輕聲道,這和平常那有朝氣的她全然不像。她側個身讓所有人進入屋子後,這才輕閣上門。
見雨漾打算泡茶,騰棊趕忙開口。「雨漾,別忙了,你過來坐著吧。」
聞言,雨漾只好放下茶具坐在另一處沙潑上。只是,在這之後沒有人開口說話,每個人都若有所思似的,寂靜的氣氛持續延續著。
而這情形讓不是很瞭解的寒央悸很是生氣。他忿恨的看著昂晉和騰棊,這兩人一看就知道究竟發生什麼事;冰狩這次卻意外的不說話,不過瞧那表情也感覺得出來他已猜到一二。
而哥哥此刻正沉浸在將要見到卜居的心思,哪裡還有多餘的心力再去思考盤古的事情。
「現在究竟怎樣了,你們是不是該說明了?」寒央悸率先打破這陣沉默,他眼神直勾勾的看向昂晉。
「是該說明了……」昂晉忽然站起身來。「你們跟我來吧。」
帶著大夥,昂晉上了二樓來到位處最北邊的房間。他輕推開門,映入眼裡的是一間極為乾淨、全是以白色為底的房間。
房間雖大,卻意外的空蕩,也多了份冷清的感覺。除了基本傢俱外,就再也沒有多餘的擺設,要不是床上明顯的躺著了個人,要不任何人都會覺得這間只是個空房。
昂晉伸手指了指躺在床上的人兒。「那就是卜居。」
聞言,寒斂笙慢慢靠近床邊,他真不敢相信……他真見到卜居了?這才發現,自己的雙手正不自覺的發抖……是興奮也是緊張。
只是,當他走到床邊看清楚卜居的面容,他不禁呆愣在原地。因為,這太熟悉了……躺在床上的人和蒔僂有著相同面孔。
「……他……是卜居?」寒斂笙怔愣問著。「你確定?」
寒斂笙望向昂晉,希望他能給他一個答案。「躺在床上的……明明是蒔僂才對吧?」
頓時,寒斂笙終於恍然大悟……他心繫許久的人竟然是同一個人。
「卜居就是蒔僂,可是……這麼久了,你卻始終認不出他來。」言騰棊冷聲道。關於這點,他一直為蒔僂感到不值。
然而,還處在驚嚇中的寒斂笙根本沒有聽見這句話。腦子裡不停迴響著卜居就是蒔僂這事實。
同時,他也想不通,為什麼蒔僂不直接告訴他就是卜居這事情。
寒央悸也感而好奇的走近細看,想不到……卜居居然會是蒔僂。說不驚訝當然是騙人的,不過他隨即發現插在蒔僂手臂上的管子。
「昂晉,這些是……?」
「那是營養補劑。蒔僂因為先天的基因不足,所以他得定時補充體內無法自行產生的元素。」雨漾解釋道。說著,她走近床邊,臉上滿是不捨及心疼。
「蒔僂身體不好嗎?」寒央悸還是有點聽不太懂,不過他感覺得出來,這似乎是一種很難痊癒的病症。
「何只不好……」雨漾輕撫著蒔僂的臉頰。沒有人知道,當蒔僂病發時那痛苦的模樣,根本不是任何人可以忍受、想象的。而蒔僂,他總是默默的咬牙撐過去。這一切看在她眼中,是如此的讓人不捨。
「醫生不樂觀的預測,蒔僂根本活不過二十三歲。再加上,蒔僂堅持不接受手術治療。不接受手術還能活到現在,可以算是奇蹟了。」
「難道沒有辦法可以治療嗎?」
「有的話,就不會是現在你所看到的了。」雨漾給予一個苦笑。
「知道我為什麼帶你們來見蒔僂嗎?」昂晉忽然開口。
「因為蒔僂在遊戲中,對吧。」
「我以為你還沒回過神呢。」言騰棊冷諷道。
其實,當寒斂笙聽見蒔僂的病情時他就已冷靜下來,同時,他也發現還戴在蒔僂頭上的遊戲頭盔。
「沒錯,蒔僂還在遊戲中,而且……蒔僂他也無法離開遊戲。」
「有人利用蒔僂所製造的那把具有高度智慧的仙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