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下的他,而他並沒有停下的意思,矯健的身軀依舊充盈著她。
“不要……”她低聲求饒。
他俯身輕輕吻著她的唇,濡沫相融,唇齒噬咬揉搓,語氣是懇求,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強硬。
“最後一次。”
“……嗯。”
她方自答應,他已無法忍耐。新一輪的攻勢很快更加猛烈地抨擊著她的身體。
到最後,兩人都累得癱軟在座位上,酣暢淋漓。
“以馨,我的趙太太,我的……女人。”
他埋首在她髮間滿足地深吸氣,聲音低啞性/感,“我從不曾碰過任何會讓我成為癮君子的東西,除了你。我好像……對你上癮了。”
她低yin,想要回答卻一陣無力。
只好用手一遍遍撫著他寬闊的後背,一遍遍撫著那道猙獰的傷疤,以此回應。
他很是享受了片刻這種無聲又默契的溫存,然後才戀戀不捨地吻過她的睫和眼,哄道:“睡吧。睡醒就到家了。”
趙北瀾來a市時,賓利是直接用私人飛機空運過來的。
回程,他亦做了同樣的安排。只是這次,他將賓利直接開進飛機機腹停穩,才將熟睡的蘇以馨從車後座抱起來,一路抱回只屬於他們兩人的休息室。
下午兩點,飛機準時著陸。
季樊已經侯在停機坪邊,自覺地接過車鑰匙,將兩人送回公寓。
是以蘇以馨這一覺並未覺得奔波,待醒來,果然已經回到她和趙北瀾夜夜相擁而眠的臥室。
趙北瀾剛洗完澡出來,結實的腹肌條紋,被水線縱橫切劃,宛如上好的大理石。
她半側著身子望向他那因為經常運動而緊實精壯的身體,忍不住心裡一真暖意翻湧。
而如今她不得不承認:對他,她也是有欲/望的。
這個男人,領她邁入了一處從未發現的領域,開發了她身體的某一處,讓她對他的渴望從此一發不可收拾。
上癮?她又何嘗不是個癮君子?
呵!這個男人……是有多了不起啊!
趙北瀾扭過頭朝她輕笑,“趙太太這目光,似乎包含深意?”
她急忙別過頭,嗔道:“才沒有!”
他的身影伴隨著她的話音翩然而至,微溼的頭髮耷拉在他眼睫之上,那一抹深邃的漆黑光芒若隱若現,倒顯得幾分柔情,幾分繾綣。
“這麼望著你……我也不想移開目光。”他俯身,細細吻她的臉頰,新長的胡樁像草芽似的扎著她,惹得她整個人都縮起來。
他便順勢攬入懷中,將她抱起,綿長的吻如落日,餘暉嫋嫋至天邊,纏/綿悱惻,久久不願停歇。
不多一會兒,她便又開始臉頰發燙,繼而全身發燙,動情地呢喃了幾聲。
他一時情緒激盪,攬住她腰部的手緊了幾分,隨即滾燙起來。
“趙太太,你真磨人!”他親暱地抵住她鼻尖,看得她目光不好意思地躲閃,只覺有趣,“我看我以後,無論去哪兒,都得帶上你。不然我會茶飯不思,夜不能眠……”
“少來!”她撇嘴。
“真的。這兩天我都沒睡好,飯也吃不下!”他聲音極是委屈,指著自己的眼瞼,“你看這,都熬出黑眼圈了!還有這,肚子消下去一大圈……”
“活該!讓你不早點回來!”她兩手推開他,自己走下chuang穿上衣服。
趙北瀾半靠在chuang頭,笑吟吟地看著她,視線隨著她穿衣服的手指,上下移動,然後停在她纖細肩頭下,那一雙展翅欲飛的蝴蝶骨上,再也移不開視線。
忽而想起什麼道:“里昂幫你設計的婚紗樣板,送來了。”
“怎麼樣?”她期待地回頭詢問。這可是她人生中第一件婚紗!
趙北瀾皺眉,“我明天得退回去!”
“為什麼啊?”她湊過來,眉頭皺得比他還深。
他望望她的眼,又將視線飄到她後背,極不樂意地道:“那件婚紗太暴露了!你整個背都露出來,別人看到了怎麼辦!”
蘇以馨簡直要哭笑不得了,“只是露個背而已啊!那些走紅毯的女明星,哪個穿禮服不露背的?又不是露xiong……”
“你還想露胸!”趙北瀾急得一把撈住她帶進懷裡,像護著自己的寶貝似的,斬釘截鐵道:“不行!我不樂意!我的女人,怎麼能給那些不相干的人看了去!”
她苦笑,“那你乾脆學古代,找個紅蓋頭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