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地位平等的,都稱呼字。
“認識”。唐亦東半合著眼微微點頭,沒有要繼續解釋的意思。
通常這個時候,他們圈內人都知道這是不想深說的意思,也就識趣的不再問。
“你這個身份,怎麼,會認識這樣的人?”
他剛才看到那個警衛員的時候,就有點奇怪,在京都,在全國,只要是軍界系統的,沒有唐家不認識的。
可是剛才唐君彥根本就沒怎麼注意那個警衛員,也就是說,那個警衛員是唐家嫡系下的,那是不是說,唐君彥為那個平民女孩解圍。
這在以冷酷著稱京城圈的唐六少來說,太奇怪了。
更奇怪的是,為什麼自己會對那女孩有股熟悉感。
明明是一點都沒有印象的長相,為什麼他會有一種熟悉感。
因此蘇笠繼續問的時候,這在坐的另外兩人都有點疑惑了。
“蘭舟,你這獵豔的毛病莫不是又發作了,這女孩瞅著跟你可不適合。
再說你不是還有範大美人兒嗎。
也不怕範美人兒一生氣就不理你了”。
一人暗示提醒蘇笠不要再問了。
蘇笠看了看閉目的唐亦東,收了聲,反正他自己去查也是一樣的。
這二樓幾個世家子說笑,下面喬綰心緊追不捨的競價。
“五百萬”!司儀深吸一口氣拍了一下錘。
現在下面已經沒人再笑了,深覺不是兩個傻子瘋了,那就是自己看走眼了。
現在錄寶閣的那位攤主可是看著蘇筠眼睛又嫉又羨。
喬綰心捏了捏手帕,希望樓上不要再加價了。
她看著這個香爐蹊蹺,想拿回去看看,再說,她總覺得那個女孩不一般,她看上的東西總歸是不同尋常的吧。
樓上代傳競價牌的人伸出一個價,司儀半天張了張嘴,又張了張嘴。
最後深吸一口氣,像是吐出自己能難以想象的東西喊道:“一千萬!”
似乎厭倦了你爭我趕的競價,樓上直接給出一個高價。
喬綰心揉了揉帕子,這個價,她真跟不上了。
場下全場落針可聞。
苟大克的嘴巴就張在極限的弧度閉合不上。
接著像是一桶油滾進了沸水裡,全場都炸了。
“不是我瞎了,就是樓上的人瘋了!”
“這不是開玩笑嘛,我的那副聶遠大師的《高山流水》圖才拍了一百五十萬,這塊破玉值個鬼的價兒”。
“樓上vip不是土豪就是傻|逼,結論就是這樣。
或者綜合一下,就是土豪傻|逼。”
聽著底下的人越說越對拍下這件東西的人智商的侮辱。
蘇筠原來不想管的,但是覺得既然拍下她的東西就是有緣人。
她也不願意這麼有眼光的人被別人說成傻瓜。
於是走到臺上,從已經太過驚喜而呆住的司儀那拿過那柄定價木槌。
“現在我就讓你們看看誰是大傻|逼”。
蘇筠在下面聽了半天,連帶著之前罵她的,現在一塊還給在坐的。
她用力的敲了一下那玉爐。
樓上的周元睿一下站了起來:“六哥你的玉爐,那女孩怕是高興瘋了,我的天,這可是一千萬哪,別讓她給砸了”。
周元睿說著想往下去攔。
可是玉爐已經發出咔嚓嚓的聲音。
於是場下剛才還在不可思議的人,現在譏諷又統統回來了。
“這女孩是不是腦子有毛病,說話難聽,這做的事也不是正常人說的,還敢說別人傻——
。。。。。。”
那正在罵的人張著嘴,已經瞠目結舌,再也說不出話來。
在場的同他一個表情,如同複製。
像是復活過來,坐著的人都猛的站起身來。
只見那玉石碎掉,露出裡面完好無損,隱有寶光內斂的敞口原唇,頸矮細,扁鼓腹三鈍錐形實足,獸形耳藏經色銅香爐。
“這,這,這是宣德爐嗎?”
有人顫抖著嘴唇問道。
在場寂靜無聲,他一問,引起了所有人心中的震撼。
真的是宣德爐嗎!
樓上的周元睿也猛一扭頭:“我了個擦,這又不是賭石,怎麼還帶剝殼的”。
聽到樓下的疑問,周元睿疑惑的問周元德:“哥,宣德爐很了不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