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來了呢”。
蘇筠看他:“為什麼不敢來?”
“當然是怕輸啊,一百萬的酬金,喏,就是那頭的秋水老先生都不敢收這麼高的價”。
此時才清晨九點多,可是黃炳錫指的另一頭的一個扎著山羊鬍子的算命先生面前已經排了很長的隊了。
“他不敢收,那是他的事,我敢收,自然是我的本事”。
蘇筠淡淡的話語,和這口中的自信和狂妄一點都不相襯。
因此黃炳錫只當這是小丫頭片子惱羞成怒的吹牛話。
“今天有招牌了啊,我看看。
相。。。。。。命。
呦!好大的口氣,你今天千萬別張嘴啊,免得閃了舌頭”。
旁邊幾個其他的“撲街”算命先生都和黃炳錫一起笑了起來。
“你還是別張嘴了,免得到時候給我磕頭的時候,磕崩了大牙”。
蘇筠仍舊是臉色嫻靜的樣子,可是說話絲毫不相讓,也是讓周圍的其他算命先生驚奇。
“黃油嘴,你別跟她說這些沒用的,這小丫頭嘴巴利著呢,只等待會兒她一個生意都招攬不到。
到時候才現在咱們眼裡。
先說好了,到時候,你從她那搜刮來的賠償費可是有咱們的一份兒”。
黃炳錫江湖稱號“黃油嘴”。此時身旁的交好的,在他耳邊小聲說道。
不忘提醒自己等人的酬勞。
“放心,我什麼時候說話不算數”。
“那可說不準,要不然你怎麼會叫黃油嘴”。
接下來,一上午的時間,真的是有好幾個人都被蘇筠寫的字吸引,誠心上前詢問的,不過都被旁邊江湖經驗老道的其他算命先生靠三寸之舌忽悠走了。
“俗話說,嘴上無毛,說話不牢,更何況這還是個小丫頭,更是不靠譜。
您到這邊來,我給您看看。
我觀您二眉散亂,憂親人聚散,可是家裡有人要出遠門,您心裡擔憂,要問一下運程?”
“您別說,且看我算的準是不準。
您印堂寬隆,上接中正,光潤平澤,子孫宮昌盛,可見您的兒子定是有大出息了。
是考上好大學了吧,而您擔心他離開家,到外面過的不習慣,又擔心他被人欺負,想詢問一下他的同學緣對不對?”
說完,這算命先生自信的捻著下巴上的幾根福痣毛。
“哎呀大師,你說的真是完全對了啊。
我就是跟你說啊,我兒子長的太帥,又很善良,我就是擔心他到了外地上學。
大學是404工程裡的重本,不過是在小城市裡,所以我就是不放心。
被那鄉下地方的不著四六的女學生給迷惑了,或者又是被那些長在鄉野粗魯的男學生給欺負了。”
算命先生往不遠處看了去。
剛才他就看到這對母子在牌樓下推推搡搡,那戴眼鏡的兒子身上的高中校服還沒脫,手上還拿著錄取通知書。
又看到這婦女臉上驕傲又摻雜著擔心的神色。
一看就是剛知道成績,又緊接為以後上大學事情操心一件又一件的媽寶母子。
誇她兒子就對了,她要擔心的事,也只有兒子了。
一個高中生在眼皮底下上學有什麼擔心的。
定是考到外地的大學去了。
眼下正是大學報名的時間,這男孩子還沒去學校報到,定是這婦女要臨走前來替他算一卦。
不過這婦女說的是鄉下地方是哪裡就不知道了。
“浩浩,過來,讓大師給你看看”。
婦女說著招呼在不遠處不願意上前靦腆的男生。
蘇筠看了眼這對母子,婦女齒鼻齊豐,古時是富足莊田客,現代就是包租婆,應該是手底下有幾所房子出租的本地人。
算不上富貴,小康十足的市民而已。
兒子山根有三紋,主財物多耗散,不是在火車上被小偷偷走,大概就是要有一筆破財。
既然之前被她的字吸引,應該不是一筆小破財。
聽著旁邊那算命先生正在往外不要錢的對著這對母子誇讚。
上學一路順風,在學校成績會優秀,會吸引很多女生喜歡,不過心不妄動,男孩子自持力會很驚人。
並且稱以後會回到京城,考進公務員,娶上白富美。
說的那婦女高興極了。
臨走留下了好幾千的酬謝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