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男嬰”。
太陽明晃晃照著,蘇筠也覺得有點冷。
“那位是從去年的三月份忽然就在咱們盜墓圈出了名,因為他最初始正是從川平縣那片陰屍地走出來的”。
“可是他卻安然無恙”。
“關於那位的猜測傳言很多,沒有人知道他是從哪來的”。
“而且那位的出現也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
“我是沒見過那位,其他手藝人都說要是跟著那位肯定能發財,說是他進的都是大墓,隨便拿點,就夠一輩子的了”。
蘇筠想起七夜那燦若驕陽的笑臉,和青面獠牙的紫僵王類的傳言。
只覺得頭頂的太陽光晃的有些頭暈。
下午的三四點的時候回到家,家裡沒人,爸爸在外公的店裡,媽媽大概去齊嬸家打麻將去了。
蘇筠坐在院子的藤椅上,聽到巷子裡傳來竹梆子敲打聲:“篤,篤,篤,糖粥呦,糖粥”。
拿了一個瓷碗,蘇筠開門:“阿嗲,”
挑駱駝擔的吳老頭笑呵呵的回頭:“我還在奇怪筠筠不喝阿嗲的粥呢”。
蘇筠笑笑,吳老頭給她盛了滿滿一碗。
拿出五塊錢遞過去,吳老頭找了四個硬幣,蘇筠連忙擺手不要:“阿嗲,別人都是付五塊買粥,我不好再用以前的價格買粥,不用找錢了。
再說現在物價也漲了,您熬的粥分量又足,紅豆又大,您再收我一塊,可是要虧本的”。
吳老頭不高興的把硬幣放在門口的竹椅上:“你是喝阿嗲的粥長大的,就是漲別人的價也不能漲你的,你再這麼說,阿嗲可是不高興”。
吳老頭說著抬著擔子走遠了,只有竹梆子篤篤篤的聲音在巷子裡迴響。
蘇筠捧著熱氣騰騰的糖粥,只覺得回來前聽苟大克說的那些傳言都飄散飄遠了。
這裡是她熟悉的生活環境。
往旁邊竹椅上一看,蘇筠有些驚訝的笑了,吳阿嗲對她還是這麼好。
也不知道剛才什麼時候放的,是一碗焐酥豆。
蘇筠端著糖粥和焐酥豆進了屋。
吳阿嗲的糖粥做的在鎮上是最好的,聽說他兒子還在蘇州開了分店。
很長一段時間沒有碰到吳阿嗲的糖粥擔子了,蘇筠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