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羅盤嗎?”
蘇筠看向身邊一直揹著兩個大包的狗王。
“哦,有”。
狗王把羅盤遞給蘇筠,他們下墓一向準備齊全,雖然這羅盤也不會用。
“大娘,你家人的生日年月報給我”。
“赤兌,白艮,白方陡峭空陷,犯胎神。
你兒子是五黃土星體質啊,這生時為戌己,是大煞”。
蘇筠一邊端著羅盤在小院裡轉了一圈。
“那有救嗎?”王大娘進張萬分的看著蘇筠。
“有”。蘇筠點點頭。
接下來半天,狗王充當搬運工,把這個小院裡的所有東西都重新擺放了遍。
蘇筠擦擦頭上的汗。
放下羅盤。
家裡的電話響了。
“嫂子你真是太能以了,這個時候居然跑的人影兒都沒了,你對得起柱子,對得起俺哥嗎”。
那頭傳來小姑大喊大叫夾雜著哭泣的聲音。
“秀兒,俺就是為了救柱子才出來想辦法的。你記得俺跟你說過家裡來的那個小姑娘吧。。。。。。”
那頭打斷了她的話:“嫂子村裡這麼多年都在掃文盲,你咋還這麼沒文化。
我打電話是要告訴你一聲,柱子手術成功了,醫生說不用截肢了,還有娟子也保住了。
這真是大哥保佑,等他們倆出了院,我帶他們去上墳”。
小姑啪的下掛上電話。
大娘高興的喜極而泣,抓住蘇筠的手,激動的說不出話來。
這時門外出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有人在家嗎?”
“大娘別跟人說我們還在,就說我們早走了”。
蘇筠和狗王進了裡間。
“是他大叔啊,吃過晚飯了嗎,咋這個時候來了?”
王大娘笑著把村書往屋裡讓。
“我就不進去了,家裡正燒火,我是來問問,聽說你家裡錢兩天來了幾個旅遊的年輕人”。
“哦,就在這喝了碗水,歇歇腳就走了”。
王大娘很有眼色的一句話都沒漏。
接著村書又問了半天,幾個人的長相年齡。
王大娘把蘇筠說成了大餅臉的胖妹子,把狗王幾個人說成了老實的半天打不出屁的眼鏡男。
“這馬上都天黑了,明天再走吧”。
王大娘送蘇筠從屋後的路出村。
“家裡還有事,比較趕”。
挖了祖墳這樣結樑子的大事,不躲不行啊。
蘇筠朝村裡望去。
炊煙裊裊,瓦房阡陌,在暮色的霞光裡,像副油畫。
“家裡沒有好吃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