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的,什麼阿貓阿狗的都往裡面放,別以為這個穿著身美人皮就是個美女,你們就看不透她發|情|野貓的本質”。
“一身騷|臭,進來要是燻著賓客們,你們誰負責!”
喬綰心被周元睿指著鼻子罵,一張畫著精緻妝容的臉都要扭曲了。
可是她深吸口氣,沒有被罵的狼狽不堪。
周元睿在部隊裡訓練的長有力的手指和喬綰心的鼻子只有一點而寸的地方。
“姓喬的,我今兒跟你說個明白,我們這些人,給你臉你就是個人,我們要是不高興了,不給你臉,你連個發|洩|器都不算。”
“你不衡量衡量你自己個兒幾兩幾斤,就你這副挑釁樣兒,我跟你說,這就是筠筠的脾氣好,換一個,你就得花著臉出去。”
“你是不是,是不是就非得看到這張讓你嫉妒發瘋的臉非得在上面氣哭氣惱了,你才會過得爽快暢意?”
周元睿虛虛捧著珍惜著蘇筠的臉蛋,對著喬綰心怒道。
是啊,您說的真是。
喬綰心在心裡很贊同。
對於周元睿對她的這些侮辱詞罵語,她當然恨,恨得指甲掐住自己的手。
可是她仍舊笑吟吟的道:“四少這發一通火,真是讓人有點莫名其妙啊,哦,是了,四少對蘇小姐真是非同尋常的關心呢,這個時候英雄救美,是想俘獲佳人芳心嗎?可惜啊,稍微可惜點,晚點,您晚了呢,今天蘇筠和六少訂婚了呢”。
周元睿在部隊裡已經修煉的比以前沉靜多了,不然就不會還跟喬綰心說這些話。
此時聽到喬綰心戳著他心裡還在流血的地方使勁兒的戳。
當即氣的暴怒道:“滾你媽|逼|的!媽|的個騷|賤|貨!今兒個老子不弄花你的臉,你就不知道花兒怎麼這樣紅”。
在他們這些太子圈裡的人,一般都自詡高貴優雅,輕易是不肯跟女人一般見識的。
所以像周元睿這樣直接瘋了說是要弄花她的臉,喬綰心立馬開始怕了,也沒想到周元睿這麼沒原則,連女人都打。
有點尖叫的喊著:“祁少!大少!”
祁連坐在輪椅上,由著祁家人推著此時剛過來,剛才是碰到寒暄的朋友了。
祁連過來嚷著道:“子昂子昂,這是幹嘛,怎麼這麼大的火氣呢,你看,把個女人嚇的都快哭了,這也顯不出你的威風不是。”
“給我個面子,算啦”。
接著道:“今兒是君彥的好日子,你在這發火要劃拉人,這不是掃興敗興嘛”。
祁連對著周元睿笑道,然後又拉著喬綰心,臉上帶著責備:“你還不給四少道歉”。
喬綰心委委屈屈梨花帶雨的啜泣道:“四少,您消消氣,我錯了”。
祁連是請來的賓客,他這麼開口說了,周元睿忍著暴火脾氣,他還真的為六哥想一下,不為六哥想一下,萬一喬綰心尖叫起來了,到時候沒面子說不定是筠筠,畢竟喬綰心就是坨爛泥,誰沾上臭誰。
現在在這種場合,提起以前的種種,最終沒面子的還是女方家。
周元睿看著祁連,臉色不善的道:“你最好管好你的人,不然的話,下次,我就不會再多留三分顏面了。”
“你知道的,我生氣起來,不管是誰的人,我要弄她,她就得殘”。
蘇筠還是第一次見到周元睿露出獠牙,在對著祁連的時候。
週四少的手段,祁連自然是多少聽說過的,此時也哈哈笑道:“慚愧慚愧,我一定管好”。
周元睿走了幾步,回過頭對祁連道:“對了,那噁心玩意兒,你趕緊弄家去,我看著她,今天吃不下去飯”。
指著喬綰心這麼說了句,就和蘇筠進了大廳。
等周元睿和蘇筠都走了,喬綰心委屈的蹲下面朝著祁連:“大少,您聽周元睿說話多難聽啊”。
祁連看著她,忽然一巴掌扇了過去。
“賤貨!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什麼心思,你今天費盡心思要過來,就是為了看唐君彥對不對!”
“既然如此,那你還跟著我幹嘛!你去找他啊,看他理不理你!”
不是因為喬綰心跟著範予筱學了兩分床|上手段,把祁連這個殘廢伺候的很舒服,祁連也不會一時由著她說著甜蜜的恭維話,不察她的心思就把她帶過來了。
喬綰心今天的目的的確是如此,不過剛才能把蘇筠氣到,她已經不枉此行了。
捂著帶著巴掌印白皙的面孔,仍然蹭在祁連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