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兄弟如手足,你看現在你不是為了你兄弟,把你女人交到我手裡了嗎?
我看不如這樣,我替你把你女人做了,像你這樣的人,除了她這一個弱點,還有什麼可以束縛住你的?”
黑洞洞的槍口立即指住了徐烈的額心中間。
唐亦東吐出的幾個字冷的掉冰渣子:“你可以試試”。
徐烈舉起手,臉上卻是絲毫無害怕的表情,反而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這種表現,我反而就放心了,本來還擔心你跟弟妹夫妻恩愛,是演給我看的呢”。
唐亦東冷著臉把槍放下了,不再說話。
看到他不再說話,徐烈似乎剛才沒過癮,又補充了句:“閻老弟,我自忖有幾分看人的本事。
像你這樣的男人,大概永遠也沒想到你會有栽了的一天吧。
這個把柄是致命的。
女人,呵呵呵”。
“看不開啊!”
看著腕上的表,又過了半個小時:“到時間了”。
皮卡緩緩的往前開,順利的透過了監獄的哨卡。
又過了二十分鐘,監獄的警報燈,哇啦哇啦刺耳的響了起來,把那陣陣暴雨的聲音都壓下去了。
每隔三米便有一個燈塔上的強力燈的白光瘋狂的向四處掃射著,在尋找目標。
還有狗的狂吠聲,組成了越獄的背景音。
蘇筠一直沒睡著,到了凌晨三四點的時候,忽然聽到寨子大門處傳來的動靜。
趕緊朝外面跑去。
竹樓梯下守著的嘍嘍已經換班了,立即把蘇筠攔住了。
蘇筠看到遠處十幾個黑黢黢的影子,一下就認出了其中的那個挺拔影子是自己要等的人。
可以隱約看到被兩個人抬著一個躺下的,還有兩個似乎是屍體?
“把她放過來吧”。
是徐老大的聲音。
聲音裡似乎有些不高興像是損失錢財的心疼不虞感。
“弟妹只能待一個小時。”
他嘴上說著是“弟妹”,可是口氣裡完全是把蘇筠當成了監管犯人。
“閻老弟我對你仁至義盡吧,在船上你殺了我那麼些弟兄,我也沒說什麼。
今天為了這場越獄,我又搭進去兩個兄弟,還有為了透過哨卡花費的美金,你心裡應該很清楚”。
徐烈心裡很不高興,不過仍然是控制著語氣。
以為他今天這麼近距離的見識了這個眼前男人的強大。
他的身法武力和槍法比之僱傭兵之王恐怕也是不遑多讓的。
不是有他,自己別說只是損失兩個兄弟,恐怕進了監獄全都得折在那。
也不知道他之前服役的是哪個國家?
瞅著倒是有點像美國?
徐烈看他沒有作出保證,從鼻子裡不高興的出了一聲。
還是冷著嗓子說了句:“我會讓寨子裡的醫生來,不過你這兄弟恐怕是活不成了,都被打成了這樣”。
就是徐烈這樣在血腥裡徜徉的人,此時也有點不忍看那個在黑夜色裡都能看到全身血肉模糊的男人。
徐烈帶他的人走了,留下看守的人。
唐亦東看到眼前在黑暗裡隱約泛著柔和光澤的白皙臉蛋。
口氣裡帶著斥責:“回去睡覺!”
蘇筠咬了咬唇,看到眼前的身影扛著那個血色男人朝一個屋子裡去。
她站了站,朝他跟著走過去。
她想看一看,他有沒有受傷。
進了燈光照耀的環境裡,蘇筠看到那個血色包裹住的男人,眼睛被紮了一下,不敢再看。
看到唐亦東沒有受傷,就是身上沾了些血漬。
唐亦東在給那個男人做暫時緊急包紮,一時沒注意到蘇筠跟著進來了。
此時回頭看到她被嚇到的樣子,嘆了口氣:“不是讓你回去了嗎”。
蘇筠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難道說自己不放心他?
當然這話是不能說的。
正好醫生來了,蘇筠也就不用找理由了。
醫生帶著一個護士,把那血人前後診斷了下,然後一臉遺憾的表情表達“節哀順變”。
唐亦東一手把他脖子前的衣服抓住,越收越緊。
醫生聳肩攤開手錶示沒辦法。
蘇筠看到他額頭上隱約有青筋暴了一下。
她從來沒見過他這麼激動的樣子,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