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買了幾千米的紅地毯,蠟燭和熒光燈也買了有半輛卡車,應該是夠了。”錢塘喝著新的一杯熱的清咖,看著齊武夫說道,臉sè平靜,可能花的都是齊武夫的錢的緣故,沒有半天心疼。
齊武夫點了點頭表示明白,沒多在意,雖然他能想象到幾千米的紅地毯是個什麼概念,可想到能讓沐夏花開心也就無所謂了,趙檀卻是微張著嘴巴嘀咕道:“我還是搬救兵吧,就我們三個人,那不得累的半死。”說完,趙檀便先給楊帆發了一條簡訊,爾後又給宋風波打了一個電話。
在公寓裡頭看著小資電影的宋風波接通電話,相對慵懶的眸子和一張沒睡醒的臉在片刻之後煥然一新為之一振,爾後關了電視披上外套便開著那輛戰神GTR從海淀區一路碾壓到朝陽區,生怕晚了一些自己便要沒命了似的。
路上,宋風波給沐獒打了一個電話。
“老闆,你有機會抱孫子了。”宋風波這回多了一些調侃,言語之中沒往常的太過沉重,敢於如此的原因並非全部因為齊武夫要向沐夏花求婚,而是沐獒已經從副廳級的位置轉到廳級了,這是一個相對龐大的跨越,對於沐獒將來的發展以及沐獒手下的一些公司和運作團隊都有偌大的幫助。
沐獒先是咦了一聲,爾後輕笑回答:“你們在哪,我喊人送個東西過來,那是夏花她媽留給夏花和她未來老公的。”
“我在去桑田公司的路上,要不我先在門口候著?”宋風波回答道。
沐獒給了一個好的回覆便掛上電話,昏暗的書房裡亮起檯燈,沐獒按滅菸頭,看著檀木桌上被透明玻璃壓著的三人合影,當時的沐夏花還小,一家三口相對和睦,都有燦爛的笑容。
桑田五樓,相對熱鬧一些,楊帆一來立馬與趙檀打屁抽菸,不亦樂乎,錢塘則已經接到貨物買完的電話,透過窗戶看向大樓底層,一輛卡車上頭塞滿了蠟燭與熒光燈,而這些東西的下頭便是一疊再疊的紅sè地毯。
宋風波把齊武夫拉到一邊,拿出一對青玉小鐲子,放在齊武夫手掌心說道:“這是老闆喊我給你的,是夏花母親留給她的,晚上你順便給她帶上吧。”說著,宋風波徑自點燃一根菸,吐出一口青煙看著不為所動的齊武夫,挑了挑眉,繼續道,“別後悔,給了夏花名分,以後若是拈花惹草,我就算打不過你,也得跟你拼命。夏花是個乖孩子,從小到大喜歡過別人,但那些人她肯定都已經忘了,現在她的心裡肯定只有你了。”
“知道的。”齊武夫點點頭,露出少有的傻笑,宋風波明顯一愣,爾後哈哈大笑,跑到趙檀那兒敘舊去了。
錢塘在一旁看著此刻正看著手鐲出神的齊武夫,不由露出淡淡的微笑,即便心裡是酸澀苦悶,可畢竟齊武夫不同那個忘恩負義的傢伙,是個將初衷進行到底的好男人。
下午六點,一行五人隨便填飽了肚子便也出發了,各自開車一路前往清華大學。照理說一群人莫名其妙地在校園裡頭擺這些東西是不允許的,可沐獒早早便在幾個點上通了電話,於是清華大學的保安還是老師幾乎同一時間得到不要干擾幾個年輕人鋪路擺蠟燭的訊息。
於是,當沐夏花安然地在教學樓裡晚自習的時候,齊武夫五人同樣開始忙碌起來。
各自分配工作,趙檀與楊帆從卡車上頭往下遞紅毯,宋風波與齊武夫接著平鋪在校園的小徑上頭,錢塘則在一邊指揮如何鋪路以及一些細節問題。以五分鐘十米的速度緩緩前進,晚自習的教學樓抵達沐夏花宿舍的一條路將近一千多米,於是整條路鋪完也耗去一個多小時。期間有不少好奇的大學生,一些認識齊武夫的,一些不認識的,大多都在疑惑好奇在做些什麼,只是任何有著一顆浪漫情懷的大學生們都知道,這是任何一個女人都無法抗拒的驚喜。
隨後便是蠟燭的擺放了,圍著紅毯一路擺放,眾人重複著彎腰起身再彎腰的動作,一路上相對快捷迅速,可當全部擺放完畢的時候,五個人都發現將它們全部點燃是件挺久的事,而事實時間上已經不允許他們糾結太久了。
於是趙檀與楊帆憑著各自的臉蛋和嘴巴,苦口婆心地拉扯來一群宅男以及一些個姿sè還算不錯的大學生,一人一隻點火槍,一路點燃,約莫二十分鐘才徹底搞定,此時的清華大學已經徹底昏暗下來,這條刻意安排的路上沒有任何人走過的痕跡,兩邊的蠟燭整齊地擺放在一塊,溫馨的火光隨著寒風飄搖卻不曾熄滅。
“也快到點了,我們先回避了,晚些成了你再打電話聯絡趙檀吧。”錢塘看著沒有盡頭的紅sè地毯以及蠟燭的火光,還有零零散散路上樹枝上掛著的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