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映,相輔相成,可謂貼身八極拳,遠大靠劈掛。神鬼都不怕。
得到什麼,學到什麼,齊武夫都記在心裡,不說出來。心裡對於王紫塵也有著莫大的敬重與感激,這種情愫與他對黃青鸞的有所不同,畢竟黃青鸞好歹也是想見便能買張開往上海的機票見上一面,王紫塵恐怕是有生之年再也瞧不見了。
想著想著,齊武夫多少有些乏力,一星期來沒有停歇地跟著王紫塵推手練拳,對於身體的透支不言而喻,如是想來王紫塵的老身子骨肯定也沒好受到哪去,除了為王紫塵的身體安慰擔心外,齊武夫也確實累的緊,在自己不知情的情況下漸漸熟睡。
輕緩連貫的呼嚕聲在後座裡響起,倒讓王半閒啞然失笑。畢竟齊武夫還是第一次當著他們面打呼嚕,這個任何時候都比任何一個剛睡醒的人還jīng神的傢伙,也有累的睡著的時候。
“也不知道他跟王前輩學會多少本事,就這一星期的時間,再厲害的天才也學不了一個通天的手段吧。”白共生一邊開車,一邊看著後視鏡裡腦袋微微抵著靠在座位上的齊武夫,輕聲說道。
王半閒笑笑,回答道:“你自個兒在武術上頭得過且過,還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覺得人家沒那能耐?”一句話說道一半便戛然而止,故作玄虛地不將話題繼續下去,吊著白共生的胃口,王半閒哼著小曲不亦樂乎,不忘拿眼角瞥一眼自個兒的女婿,見他一陣吃癟耐不住,爽朗一笑繼續道,“得,我也不知道齊武夫他學了點什麼,可王紫塵那老東西走之前倒是語重心長地和我表明武夫這次學到的東西比他預想的還要多。”
白共生沒恍然大悟的覺悟,一知半解地繼續開車,沒再說話提問。
王半閒樂得清閒,繼續聽著鬼話的段子。
三個多小時的行程,成功回到西湖區邊緣的別墅區裡,停下車王半閒便下車,對白共生道:“你先回去看看小米吧,也一個星期了,估計她也怪想你的。”說著,轉身便往屋子裡走。
白共生沒來得及道別,索xìng也就不開口了,倒車開出別墅區,一路往回行駛。
在抵達白共生自家小區之前,齊武夫睜開眼,發覺自己似乎睡了一陣,又透過窗戶看了看周遭的風景,發覺已經身在杭州了,自嘲地笑了笑,似乎也沒想到自己能睡那麼久。
白共生透過後視鏡瞧見醒來的齊武夫,道:“怎麼說,我給你直接訂今天回běi jīng的機票,還是明天大早的?”
“明天的吧,也不急這一時半刻的。”齊武夫沒多想回答道,畢竟看了看時間,也是下午三點多了,趕著訂機票也給白共生無端添麻煩。
白共生點頭,沒多說,笑道:“先去我家,洗個舒服的澡吧,在那鳥不生蛋的地方,洗澡還得慢慢燒水,可苦死我了。”
齊武夫輕笑,沒有搭話,當初他在大興安嶺的時候,連熱水都沒有,還不是每天跳進河裡一邊捉魚一邊就把澡給洗好了。上岸的時候還渾身熱氣騰騰,jīng神也能好上不少。他不無感謝自己特殊的體質,某種意義上替他省去了許多麻煩。例如天寒地凍的時候要考慮加衣服,而加了衣服難免影響自己的行動力,又例如在沒有良好的休息環境的時候,大多人需要在足夠溫暖的地方才能睡覺,齊武夫卻是隨便有個稻草鋪就能睡著。
而每每想到這兒,齊武夫便會想到那個收集來寶貴藥材讓他打小泡澡的齊二牛。心裡多少有些念舊,對當初脫口而出的硬起話有些後悔,心想有時間寫往回寄一封信也是好的,可轉念一想,若是真的如此,從某方面也是向齊武夫妥協了,搖了搖頭,還是作罷。
下了車,齊武夫猶豫一番道:“我還是不上去了,隨便找個酒店洗澡一樣,王小米和你住一起,撞見她也有點尷尬。”
“得了,我家媳婦都已經有認錯的心了,你難不成還不給她一次機會?”白共生聽後笑了,刻意表現出一副不樂意來,說道。
齊武夫雖然看穿了白共生不如何的演技,卻也沒再堅持,跟著一塊上樓,直至開門之後才真正有些後悔,而事實上,除了後悔的齊武夫,白共生以及王小米也挺後悔。
不知是撞了邪了還是運氣太好了,林心怡恰好排班完畢休息兩天,剛下飛機便趕到王小米這兒找閨蜜談天說地,原本在一星期裡將情緒大致調整完畢的林心怡此刻又瞧見齊武夫這張熟悉的臉龐時,還是有明顯的一頓,卻也是最快從詫異裡緩過神來的,對白共生與齊武夫溫柔一笑,即便心裡藏著一些小心思也很微妙,沒讓誰瞧出來。
王小米看了一眼林心怡,還是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