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別人開一圈,別讓她甩你兩個彎道,你還能跟她親親我我呢。”邊上一個格子勻稱對漢子調侃。
一行人在不遠出抽菸打屁聊天,齊武夫這邊的氛圍卻相對沉寂。
孟桃花修長的指甲輕輕敲打著方向盤,閒暇之餘徑自給自己點上一根女士煙,小酌一口,煙氣在肺中迴盪,拉下車窗,湊過些許身子對大龍那兒吐了個漂亮的菸圈,臉sè妖嬈,目光魅惑,旁人對視一眼,可能就得被勾去魂。孟桃花打量間,不忘瞥一眼後座的齊武夫,她知道這才是能說得上話的人,只是這廝的眼神恰到好處地跟她對上,瞳孔裡只有深邃的某種冰涼,一股子生人勿近的氣息向她逼迫過來,彷彿自己這天生的臉龐無法惹得他的半分動容。心下不知是賭氣還是覺得驚豔,至少齊武夫讓她感到有趣。
大龍心裡承認孟桃花如果是個妖jīng,絕對能把唐僧的魂都給勾來,好在他也算早早開過葷的老爺們,知道床上那點事歸根結底也就那樣,再妖jīng的女人最大的本事無非讓自個兒能再挺拔幾次,也僅限於此。他不是下半身思考的傻子,所以只是儘可能地欣賞跟前孟桃花的漂亮與妖嬈,卻沒被迷的迷失自己的方向感。
即便車窗緊閉著,仍舊能聽見不遠處靠近山腳的某個角落傳來的輪胎摩擦聲,再進一些,便是兩輛亮著車頭型號各自不同的車子了,一輛本田,一輛大眾,品xìng都不高,可引擎傳達出來的聲音能告訴旁人這車子的型號僅僅是它們不亮眼不好看的外衣罷了。
大眾領先一頭,本田居於大眾後三米距離,縱然緊追不捨,可勝負也已定了。
兩輛車主瞧見紅黑兩輛寶馬,都知道別人等著,沒在山道路矯情,往前開了一段距離,給他們讓出位置來,大眾的車主拉下車窗對大龍吹了個口哨,笑道:“這個時間段能撞見龍爺真是生平第一次啊,怎麼,跟大美女有賭約?”
大龍就笑笑,沒說話,大眾的主人瞧見寶馬後頭的齊武夫,心下想想也瞭然,沒再說話,將車開遠了。
“上山權當熱身,下坡的時候玩點彩頭怎麼樣。”孟桃花一根菸抽完,徑自彈在車窗外頭,菸頭碰撞在大龍邊上的車窗上,一陣火星跳躍。
大龍回道:“悉聽尊便。”
“我贏了我要你身後的那個男人給我差遣幾天,我輸了也悉聽尊便。”孟桃花步步緊逼,語氣平淡,沒有先前的些許輕佻。
大龍皺了皺眉,想拒絕,齊武夫卻給了他一個肯定的沒事,他才點點頭,爾後拉上車窗,已經踩下油門,引擎轟鳴,油門發動,尾氣悄然排出,輪胎打轉與地面產生劇烈摩擦,向山頂駛去。
一前一後,絕塵而走,邊上圍著的一行人對著對講機裡道:“晚點有兩輛寶馬上來,等他們下山的時候別忘了計秒錶,怎麼說都是兩個猛人在玩山路。”說完,對邊上的一群人道,“來下個注唄,倆人誰贏,輸的包贏的一個星期夜宵。”
一行人三三兩兩嘀咕,最後得到的答案五五分賬,顯然覺得孟桃花和大龍的勝負難分。
紅香山上坡路談不上難走,只有上坡的幾個彎麻煩一些,基本那一塊是個決定輸贏的地兒,因為整個彎道只能容納一個半車位,兩輛車是沒法並駕齊驅從那透過的,況且將近是360度的大回旋彎,而在那個大彎後頭又跟了輾轉兩個260度的小回旋彎,一個速度控制不當或是不小心脫手駕駛,可能就得直接飛出山道從半山腰掉下來,車子爆炸是小事,人死了就不是一件事了。
對此大龍心裡清楚,這條山路他也算征服了百來次,基本放慢一個速度,閉著眼睛都能把全程走下來,這不是空來的自信。
雖說上山是熱身,可二人都沒有示弱,一個個油門踩的很緊,兩輛車貼的很緊,再過一個彎,就是小回旋加大回旋彎上,走上坡要稍許容易些,可畢竟是大龍征服無數次也最喜歡曾經為此興奮過好多回的彎,目光一下變得與方才不同,不論身軀或是神經都緊繃起來,握著方向盤的手有些許顫抖,即便當下的這輛車並不如何熟悉,可發揮平rì8成的能耐還是綽綽有餘的。
齊武夫透過後視鏡能瞧見大龍的興奮,心下卻淡然的很,當初在十一連黃興海帶他走過的那個無名山坡比起這紅香山來變態的多的多。有個下坡路幾乎可以跟某個動漫裡的五連發夾彎相提並論,而全程坐在黃興海的副駕駛席上,感受到的是一次次和死神碰撞的刺激感,以及全程由山頂至山腳僅僅花了兩分鐘出頭一些的時間。所以在他看來,跟前的紅香山完全是小巫見大巫。
小回旋彎入眼即是,大龍踩著油門的腳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