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聽著自家爸媽在那邊商議如何把賀銘章打掉,徐衛國心裡怪怪的,原來……自家爸媽,全是護短的。
宋陶說著說著就要去搖電話,“你披了身軍皮,行事多有不便。我呢,剛回來不久,又恢復了黨籍重歸組織,職位還在安排考量之中,不知道會去哪個部分工作。
還是如漢那頭的人好使些,我先讓他帶人去把賀銘章給我打半死先。”
“那你可得行事隱秘點。賀銘章不比賀勝利,要打他,得長點腦子。那沈如漢腦子估計還差點點。”
“你一抓住機會就埋汰如漢。他是我的老部下,他的個人能力我比你更清楚。腦子了這個東西,人家長得不比你少。你把賀家情況給我詳細說說,我讓如漢去摸個底,再定個作戰計劃,然後瞅準了再下手。”
徐衛國越聽越想笑。
他要不攔一下,這倆老肯定會折騰出大事來。
這裡可是京城,國家的中心,首都。
一個是軍方高階將領,一個是情報好手革命工作者,還有一群惟命是從的跟班兒。
要真盯上賀銘章了,賀銘章極有可能會被打得很慘。
雖然徐衛國也很期待打賀銘章一頓出口惡氣,可現在並不合適。
“我就那麼一說,沒真想讓您倆去給我收拾賀銘章。賀銘章這會兒比我還慘,他自己在棺材裡埋了跳雷,臨炸了的時候,他又要阻止爆炸,用自己的身體去擋了一下,不知道他哪根筋沒扭正,反正他這會兒半死不活的在搶救。
賀家就倆兄弟,賀勝利死了你們肯定還不知道吧?現在賀銘章也半死不活的,賀家人一定會很緊張他的安危,在這個時候去摸底,很容易適得其反。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喜歡付出最小的代價辦成大事,爸,媽,您們覺得呢?”
“他自己埋雷又要擋?這賀家的倒黴孩子真是腦袋搭鐵哦。”
“他埋雷是想炸死我來著,結果突然出現了一個女人,叫什麼寧微,喊他夏映河,然後他就瘋了似的要阻止爆炸。結果他就被炸飛了,甦醒之後又好像不認識這寧微。反正我覺得這賀銘章身上有事可挖,這個寧微,極有可能是他的軟肋。
我打算把這事調查清楚了,再找他算賬。”
“寧微?顧寧微?顧家那個從京城銷聲匿跡好多年的小女兒好像就叫寧微。聽說是生了什麼病……”徐天來皺眉道,“如果是她,為什麼她會稱賀銘章為夏映河?衛國,你說得對,這其中有貓膩,得查查。”
第七百四十七章 身份顯赫得嚇死人
徐衛國派去盯著蘇瑪和李佑靈的人回來了。
胡福全已經幹跟蹤工作幹得得心應手,出神出入化了。
他已經尾隨過蘇瑪一次,對於蘇瑪的生活習性摸得十分清楚,所以這一次,蘇瑪依舊沒有發現他的存在。
“蘇瑪把李佑靈送進了一醫院救治,賀家也來了人把賀銘章送進了一醫院附近的軍區總醫院,賀銘章的主治醫生開始是一個叫陳沉的軍醫,後頭賀家老爺子覺得這陳沉醫術不行,就把陸順意調過去了。
那個叫寧微的女同志,先是跟著蘇瑪去了一醫院,李佑靈脫離危險之後,她又哭著要去軍區總醫院看望賀銘章,然後被賀家人請了出來。
她亮出了自己的身份,說她是顧上將家的小女兒,賀家人依舊不買賬,說賀顧兩家向來交往少,沒有去看望的情份。
這會子,那叫顧寧微的女同志,還坐在軍區總醫院一樓的長椅子上嚶嚶地哭呢。”
“賀銘章傷情如何?”徐衛國問。
胡福全回答道:“沒敢跟太近,只是尾隨了陸順意十幾分鍾,偷看了他寫病歷。我記得診斷報告上說的是胸腹間大面積被炸傷,情況不容樂觀。”
“那是他活該!身為人民公僕,竟然知法犯法,設套想炸死人,這會兒炸得自己半死不活,也算是自食惡果。李佑靈的身份查清楚沒?”
“他的身份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人一跳。十分顯赫。”
“哦?有多顯赫?看他在蘇瑪面前跟條哈巴狗一樣,總感覺他不像個正經人。”
“他可是作為中華民國政府代總統整個婚姻史上唯一倖存的骨肉是1919年,李代總統駐防廣東新會縣,並擔任縣長,在駐防新會將近1年的時間裡,與其妻生下來的唯一的孩子。
他比蘇瑪小將近十歲,是當年蘇瑪眾多愛慕中追求得最瘋狂的一位。為了贏得蘇瑪的青睞,他開放總統府任蘇瑪騎馬來去,在當時引起過轟動,這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