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自工業革命之後,航海和船隻都是按照能抵禦最壞情況的標準制造的,按理說僅憑一場颶風並不能擊沉它們。
陳老大離島的時間和1952年的專家研究海域時間基本上是吻合的。
難道,那些科學家的到來,其中還有陳家人的功勞?
更或者,乾脆就是陳家孔家人潛藏在這些科學家之中,借研究之故,暗地裡進行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有了首次催眠成功陳老大的經驗,只需要按步就班,再次讓他沉睡,就能得到想要的答案。
陳老大醒來還沒兩小時,就又睡著了。
學青蛙叫和和學狗叫的船工果然交換了叫法,開口就是呱的學了汪汪叫,開口汪汪叫的開始呱呱叫。
最後的最後,兩人離開的時候都快哭了。
“汪,呱……咋辦?”
“呱,汪……我好擔心從此以後說話一開始就是青蛙叫和狗叫。”
林小滿笑著安慰他倆:“沒事的,你們換位思考一下,要是以後你們結婚生孩子了,孩子讓你學青蛙學狗叫,你們根本就不用學了,直接一張口就來,維妙維肖的,多好啊。”
阿大阿二面面相覷,臉垮得更厲害了。
這是安慰麼?
這是安慰麼?
怎麼越聽心裡越慌得厲害呢?
陳老大對於陳家的事,知道的並不多。但是在林小滿的有心提點下,他在一番掙扎之後,還是想起了更多的事。
陳老大的記憶好像是牙膏,擠一點就能多一點,林小滿只以為他是人格分裂了,有另一個人格的記憶處於混亂和無解的狀態,所以要靠人擠壓才能記起。
這一次,他說得更加詳細,好像是記憶更為清晰了。
“我離島的那一年是1951年重陽節後。然後我就做了移植手術,用了半年時間適應和恢復,等我適應良好之後我才開始在陳家之中行走。52年的八月份,第一次見到青青。
她梳著羊角小辮,扎著紅頭繩,穿了一件格子背心裙,一見面就衝我笑,或許真是血濃於水吧,我們初次見面卻一點也不陌生。
她是跟著孔珠來的,她知道孔珠快要死了,她說她很害怕。
我答應她,我會一直保護她。
孔珠快不行了,孔家人帶著孔珠和青青走了,說是孔珠和我沒有結婚,死了應該葬在孔家族地。
走的那天,青青喊了我一聲爸爸。
過了兩天,有人來陳家報信,說那艘船出了事。”
第九百五十四章 蘭祖的話
“船在蘭家附近的海域失蹤了。孔珠和青青都下落不明。我的直覺告訴我,船隻失蹤的事肯定和蘭家有關。
同時,陳家人告訴我,他們找到了蘭心。
我面臨著兩個選擇,一是去問蘭家孔家船隻失蹤的事,二是去見蘭心。
在理智和情感之間,我選擇了先去見蘭心,然後心碎而歸。
從遼西回來的當天晚上,我就坐船出海,前往蘭家。
離開蘭家的時候,我是以尋找蘭心的名義,搭乘的蘇家人的船隻。蘭祖給了我一隻小海螺,說要是找到了蘭心就帶蘭心回家,只要我吹響海螺,她就會開島迎我回去。
然而,我吹了整整十分鐘的海螺,蘭家的人明明聽到了我吹螺的聲音,卻沒有人接應,也沒有人開島。
我想要強行登島的時候,蘭祖出現了。
她的手裡拿著一隻藍色的海螺,當她吹響海螺的時候,我坐著的船下突然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漩渦,漩渦的力量很恐怖,直接把船吸進了水中。
船隻劇烈的顛簸著,我們坐在船上的人只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水不停地灌進船艙,船慢慢地沉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那裡又黑又陰冷,我們被凍得瑟瑟發抖,沒堅持一會兒就被凍暈了過去。
等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關在一隻精鋼打造而成的籠子裡。
我的身邊,全是這樣的籠子,每個籠子裡都裝著人。
大部分的人我都不認識。
但是我在這些籠子裡看到了青青。
青青抓著手臂粗的精鐵欄不停地喊我爸爸,說她害怕,讓我救她。她跟我說孔珠已經被人帶走了,那些人說下一個就要輪到她了。
籠子很堅固,全是精鐵打造,我沒辦法逃出去,只能安慰青青,叫她不要怕,我一定會保護她。
我問她帶走孔珠的那些人是誰,她說是一個額頭長了一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