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問,由此可見,他對劉雀屏的感情一定很深。
那脹了奶,痛起來真是要命的,那天血水都擠出來了,林小滿覺得這事不能等,立即問董和平:“那是要我跟著去?還是你們有醫生,只是需要個手勢圖?”
董和來壓低聲音道:“主席說過,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手勢圖在哪裡,訣竅和注意的地方,你都幫我備註一下。我……我回去試試,實在不行的話,可能會再來接你過去幫下忙。”
林小滿啞然失笑,這男人好像都一個模式啊,一溜的開醋廠的廠長啊。
“那你等一下,我現畫給你。”
林小滿蹬蹬的要往樓上跑,徐衛國要跟,董和平就叫住他:“徐衛國,十幾年沒見了,在外過得習慣?跟我說說,你這些年的見聞。你也知道,我們這此地盤在京城的,四處跑動總歸不如你們方便。”
林小滿又蹬蹬的跑回來,把手裡的核桃仁往徐衛國手裡一塞,“我一會兒就畫好了,來者是客,你陪他坐一會兒。”
徐衛國就默默地嚼著核桃,瞪著董和平看。
董和平微微一笑,雲淡風輕地給他倒了一杯茶,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又問徐天來要不要換一杯熱的。
徐天來搖頭,“我今天不想喝茶了,想喝點好酒。你使喚我家兒媳婦,就白使喚?”
董和平立馬笑道:“得,我一回去就把我家老爺子的窖藏給您送兩瓶過來。”
徐天來就心滿意足的不吭氣兒了,只是那眼皮子虛虛的朝著徐衛國撩了一下。
徐衛國端起茶杯呷了一口,就慢慢地道:“我媳婦兒喜歡挖寶!她從錢小二那邊弄了兩座院子過來,我剛把那池塘翻了一下,那裡好歹是恭王府,富貴人家沒事在塘裡藏一匣子珠寶首飾什麼的,十分正常。
要是沒有……才是說不過去。”
董和平想了想,就答應了下來。
“我們祖上,有幾個玉礦,後來被人奪了,全家被驅趕被迫害,搬了三次家,才保住了我爸這一個孩子,還是老管家忠心護主,用自己兒子的命換來的。
後來建國後,我們就把大礦場全捐出去了,留了個小礦,給老管家做安身立命的倚仗。他每年都要送一些玉器進京,給我家雀子戴。
我家雀子不喜歡這些東西,就是他在的時候戴著,後頭就收了起來,一年半載都不見拿出來擦擦。這懷孕到生孩子,她就更嫌了,說這些東西戴在手腕上叮叮噹噹的,說了好幾次讓我把這些東西贈給合適的人賞玩。
你家媳婦兒,跟我家雀兒一見如故,我還從來沒從她嘴裡聽過誇誰的話,她和你家媳婦兒投這個緣,你媳婦皮也白,戴這些翠的綠的應該好看。得,明兒我找人去埋,埋了畫個指示圖給你。”
徐衛國嗯了一聲,繼續吃他的核桃。
林小滿不一會兒就畫了兩副示意圖,又用文字備註了,然後折起來,帶下樓遞到了董和平手上,“你先試一試,不行的話隨時來找我。”
“要來下午來,其他時間不方便。”徐衛國補充了一句。
早上林小滿要睡懶覺,晚上他要吃肉,就下午有會兒空閒。
董和平拿了手勢圖,立馬起身告辭。林小滿就趕緊去做飯,張羅了一桌子菜出來,還把徐衛國叫去打下手,讓他和麵。
徐衛國扒了蔥又剝了蒜,剁了肉末,又去和麵。反正需要使上用勁兒的雜活,全歸他幹了。
林小滿就在那邊調做獅子頭的醬汁,調好了又自己跑到車上去把買的紅曲粉和零食全都提進來了。
徐衛國一邊按她的要求和麵揉麵揪麵糰,林小滿就把揪好的麵糰分成一頭尖的棗核形生坯。
一邊舉著看,一邊調整著,等她弄完了之後,生坯表面就變得十分細滑,光整。
做好一個之後,她又仔細檢查了一遍,滿意地點了點頭,把揉好的生坯小心的輕輕託在左手掌心,右手拿刀用刀背在生坯上鉻出一道從尖到底的淺槽。
一個壽桃生坯就成型了。
她得意地舉著壽桃拿給徐衛國看,“瞧瞧!你說婆婆會覺得我是個心靈手巧的兒媳婦不?會不會誇我能幹?”
她仰面望著他,一副求表揚的神情,那櫻桃般紅潤的唇就在眼前,徐衛國想都沒想,閃電般的親了上去。
親完了之後,他才意猶未盡地道:“我手上有面粉,先獎勵你一個,等晚上回房了,再給你一大波。”
“色胚!”林小滿嗔道,臉上緋紅嫣然,如同三月盛放的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