墳頭的位置,一直瞎找,浪費了不少時間。叫上小王,我們就回吧。”
徐衛國眯起眼睛,神色有些陰晴不定,“小王在哪?我爸交待他寸步不離保護你的!”
“哎呀,沒必要搞得草木皆兵,風聲鶴唳的嘛。別暗裡收拾小王哦,是我叫他幫忙找墳頭的。”
“那……你讓我回洞裡睡。”徐衛國壓低聲音道:“不然,我就打小王一頓,揍得他十天半月下不來床!”
這人倒會順杆爬哦……
算了,左右已經罰了他好幾天了,見好就收,適可而止嘛。
林小滿就輕輕點了一下頭。
徐衛國嗯了一聲,林小滿就坐徐衛國的車,小王送陶一葉回家。林小滿問陶一葉要不要去徐宅玩幾天,陶一葉搖頭,說每天要給方誠靈前上香,不能離家。
回到徐宅之後一會兒,小王也回來了,徐衛國趁林小滿在廚房忙活,就把小王抓到外頭,嚴厲地談了一會兒話,叮囑他任何時候任何地方,如果陪林小滿出門,都得寸步不離。
小王撓撓頭,傻傻地問:“那上廁所和澡堂子咋整?”
徐衛國黑著臉道:“她不會在外洗澡,出門前你讓她少喝點水,不要在外久呆,快去快回,回來再方便。”
這一天晚上,徐衛國一吃完飯就提了水上樓,仔仔細細的洗乾淨了,神清氣爽地把三樓的枕頭被子抱回了二樓。
林小滿在一樓磨嘰了很久,洗完碗又把灶臺收拾了,把菜簍子清理乾淨了,把蒸屜洗刷了,提拎著抹布,端了盆兒水,又把整個一樓的桌椅檯凳全都抹了一個遍,抹得鋥光發亮的。
就差掃完地之後,把地板用布一點一點兒擦的蘑菇了。
徐衛國躺床上等了一會兒,又出了門,趴在二樓的欄杆上盯著她蘑菇。
瞧著微微有點小害怕的自家媳婦兒,徐衛國無奈地道:“逃避從來都不是解決問題的方法。林小滿,你得迎難而上,千錘百煉,才能終容大器,無畏無懼。”
林小滿自己也知道這個理兒啊,可是被打樁,被千錘百煉的人又不是徐衛國,他當然站著說話不腰疼了!
“快過年了啊,我這是在做大掃除,你先睡啊,我這一樓搞完還要去二樓,然後還要收拾三樓。”
徐衛國面無表情地道:“立刻,馬上,過來!我不要多,就三次!如果你還要推三阻四,後果自負!”
“三次能不能分開?就睡前一次,中間一次,早上一次?”
“看你表現!”
好吧,看錶現就看錶現,林小滿拼了!
徐衛國來主導的時候,第一次他向來是試探性的,他怕弄傷林小滿,只有在特定的時候,他有完全的把握了,他才全擊一次。
可是林小滿太拼了,直接洗白白,光光的往床上一趴,手腳和膝蓋支撐著身子,微微側了頭,媚眼如絲,輕喚道:“衛國……我,我好了。”
徐衛國只覺得一股澎湃兇猛的熱流突然往下走,全身突然灸熱起來,瞬間堅硬如鐵。
他不斷地告訴自己,剋制,剋制,輕一些。
他慢慢的貼過去,跪在她後頭,雙手抱住腰腹,慢慢的進,慢慢的推,深耕淺犁,隨心把握。
可是當林小滿地聲音響起來之後,他就有些把持不住了,直接伸了一隻手,往前一探,用力地捂住了她的嘴。
聲音變得嗚嗚咽咽的,卻更刺激人了。
“小滿……我……”徐衛國猛地往後退。
林小滿回過頭,深情脈脈地望著他,“我相信你的,衛國。你也相信你自己。我們一定會配合好的。”
那就……慢慢試試。
男人如萬物復甦、春回大地之時在田間耕作的農夫。
到得春雨潤極的時候,她不由自主地左右晃動了兩下,如同來回織梭,兩人默契配合,彷彿一幅優雅的男耕女織。
他處在她的背後,可以飽覽她的一切,燈光下的身體曲線,在背後看來更誘人,讓他沉淪。
理智卻在中途崩潰,到了後來便失了控。
只是於雲海之中緊摟著她的腰。
一次,竟就夠了。他翻著她,慢慢地伸手幫助她把姿勢擺得舒服些,她在中途受不得這種征伐,暈厥了兩次,此時已經累得話都說不出來了。
只拿了一雙清清亮亮,溼漉漉的眼望著他,像是在問好不好?
“很好,小滿,你做得很好。我夠了。睡吧。”
她才軟軟地哼了一聲兒,合上眼就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