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歡在她身上留印子。
“那你這事兒有點難辦,你這是嚇到她了。我記得第一次臨近死亡時那種恐懼,全身的血都像突然冷了似的,後來,我也怕了好長一段時間。
衛國……你想想你自己那個時候,再想想你自己是怎麼走過來的,你就照著去試試,看能不能讓她克服這個心理障礙?”
徐衛國想了半天,然後告訴方前進:“我沒那種時候,見血,死亡什麼的,我沒怕過。”
第三百二十一章補 心病
羅書/記到垮臺都不知道林小滿的身份。
林小滿也從羅宗嘴裡得知,那筆錢不是民脂民膏,是羅書/記當紅衛兵的時候,從一個地主老財家蒐羅所得。
那地主老財,也不是得什麼好角色。所以……錢就歸林小滿了。
橫財啊橫財啊。馬無夜草不豐,人無橫財不肥嘛。
徐衛國又說喜歡她。林小滿最近可得意了。人財兩收的感覺。因了她告了那個黑狀,徐衛國尖起耳朵聽到了,在那位老人的指示下,直接就把羅書/記和羅二狗抓了。
林小滿想起徐衛國說有事要說,就早早的做了飯,等著他。
因為要送羅書/記去公安局審訊,徐衛國又等到審訊結束才回來的,吃飯的時候林小滿就問他審得怎樣了,他一直默默吃飯,沒說話。
吃完飯之後,他才對林小滿說:“食不言,寢不語。審訊已經結束了,可能要槍斃。”
林小滿聽完之後,就覺得羅書/記一點也冤枉。
他身上背了一屁股的屎,頭髮絲絲都不是乾淨的,一審,啥都交待了。貪汙受賄,手上還沾了兩條人命,又任人唯親,還抽鴉子,數罪併罰,直接就等著公審判決,然後挨槍子吃顆洋花生米米就嗝屁了。
“他這是自作孽不可活,活該。那羅二狗呢,羅二狗咋整的?”
徐衛國哼了一聲,就說:“他殘廢了,想幹也幹不了了。他還想把那玩意兒縫起來,丁點玩意兒,也就是個假把式。”
“那你說讓我等你,有事要說,是啥事?”
徐衛國不說話,提著洗澡的桶,找了乾淨衣服,就去洗澡去了。
他洗完澡回來,又讓林小滿去洗了先,說在裡屋等她。
林小滿就去洗白白了,洗白白的時候,徐衛國就蹲煤爐子前,燒了一大鍋完事兒水。
林小滿一回來,看到外屋角落裡老大一個錫鍋,立馬就意識到徐衛國要使壞了。
使壞就使壞吧,總比憋壞身子的強些。
可是還有一個問題呀,陳安然睡外屋,屋內一折騰,徐衛國折騰起來,又不是短時間能解決得了問題的,難免會弄出些響動出來,陳安然聽到就不好了。
她一進屋,就把心中的擔憂說了。
徐衛國起身去外屋門全栓死了,留著裡屋的門反倒沒關。
“我下午就讓人給她分了屋子,她有了屋,再沒理由過來睡了。”
“哇,你動作這麼快?會不會讓她覺得你是不待見她,在趕人啊?”
徐衛國進來之後,林小滿已經脫了鞋坐床沿上了,一腳盤著,一腳在床邊上晃來晃去的。
徐衛國眯了眯眼,眼光在床沿上看了看,發現高度挺合適的。
他走過去,就往林小滿身前一站,伸手就把她推倒了。
天還沒黑,光從窗戶透了進來,照在他精壯的身上,像是給他鍍上了一層光。
也照在她的身上,令她潔白的膚益發誘人。
徐衛國發現這樣,是想得美,實現起來卻不好操作。
林小滿勉強適應了,以為已經全入了,可是過一會兒,又感覺不對勁,她就有點慌了。
她突然想起來,徐衛國每次都有一個含腰的動作,腰是往後撤了一點點的。
那代表什麼?
那代表他說那句我還收了力的,收的不止是力氣,還有東西。
還有,那天掏鑰匙的時候,她掀開褲衩,就看到一團,摸了摸沒鑰匙形狀的東西就放回去了。
還有那天晚上看月亮,在山上的時候,徐衛國讓她幫他,她因為第一次操作這種事,就有點害羞,徐衛國也沒提醒她要把褲衩也脫了,所以……她是沒真的見過它的全貌的。
“徐,徐衛國,你,你是不是就沒全入過?這……這怎麼可能?我的天!就那樣我都覺得要死了,你……”
“有過…第一次,不知道你的深淺,所以就弄了,然後你就進醫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