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衛國黑著臉,捂著鼻子,狠狠地揪了一下,這才低下頭猛力地踩那啟動腳杆,想把摩托車退出來。
林小滿又故意湊過臉去,唇挨著他的耳朵輕輕地擦了一下,吐氣如蘭道:“徐衛國…”
徐衛國的心都快被撓爛了。
他用力地掐了自己手掌心一下,這才恢復了幾分清明,強自壓抑下心頭洶湧如潮的**,他力持鎮定地道:“嗯,回去洗洗再說。”
“洗洗?這個時候回去,洗浴區都沒人了。你是說……要在洗浴區?呃,徐衛國,看不出來啊。你平時悶不吭聲的,這思想越開放。竟然會挑洗浴區這種地方…
好吧好吧,反正我說話得算話,你想在哪兒都可以的。”
林小滿說著,就伸手摸了一把徐衛國的腰。
老話說了,男人的腰,女人的胸,都是摸不得的。一摸就要出事的。
林小滿這一摸,徹底把徐衛國好不容易積蓄起來的冷靜自持摸垮了。
他又開始血脈賁張起來。
他益發用力地踩著那啟動杆,腳上使上了十分力氣。
有時候,你越是想急於辦成一件事,忽略了這件事情的本質,就越容易辦砸。
徐衛國這一腳猛地踩下去,啟動杆被踩斷了,斷了。
徐衛國整個人都繃得緊緊的。
林小滿挨他捱得很近,近得他能聽到她呼吸的聲音,一輕一淺的,能清楚的數出這呼吸一進一出的頻率。
這個深淺,進出,真的不該是現在應該想的詞語。
徐衛國下了車,默默地走到一邊,點燃了一隻煙,猛地吸了兩口,手指夾得太用力了,這猛的一吸,煙就被折成了兩斷,燃著的那一截掉到了地上。
徐衛國叨著那半截斷掉的煙,很想殺人。
林小滿順手摘了根帶杆的油菜花下來,撕開花瓣,把嘴湊上去吸了吸。
然後,她就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回頭衝著徐衛國叫:“徐衛國,徐衛國,難道蜜蜂喜歡油菜花,這花是甜的。你過來,你過來,我吸給你看,真的是甜的。”
徐衛國站著沒動,腳像生根了似的。
林小滿自己爬了下來,舉著花到了徐衛國面前,撕開花瓣,把那杆握在手裡,用嘴猛吸了那花心一下。
然後,她就抬起頭,眸光閃閃地看著徐衛國。
“徐衛國,你看,就是這樣吸的。你要不要試試看?”
吸…
她還用舌尖觸了那花中心一下。
花/心…
她還讓他來試試看!
那朵花已經被她舉了起來,戳到了他的嘴唇上。
徐衛國凝眸,遲疑地抬起手,一掌拍暈了林小滿,把她抱著小心翼翼地放回了斗車之中。
一身的力氣沒地方使。
她暈了…是不是可以…
徐衛國想了想,又撕開了她的衣服,俯頭啃了幾口。
手正要往下動作時,林小滿嚶嚀了一下,哼了一聲。
徐衛國手忙腳亂地把她的扣子扣上。
月光下的女人,越看越美,越看越想去弄。
徐衛國想了想,又脫下自己的外衣,把她遮了起來。
這才覺得好受了些。
他就徒手推著車子,一步一步地往九里屯的方向走。
推著往前走了半里地,徐衛國突然站直了身體,凝神聽了聽。
左邊的油菜田裡,有人在辦事兒。
徐衛國咬了咬牙,像人形暴龍一樣,噴著火,瘋狂地推著偏三往前跑。
直到走過那一段路。
一個偏三帶個鬥,兩三百斤重,裡面還坐了個人。徐衛國推起來,卻好像並沒有多吃力,用正常人步行的時間,走過了這十里地,終於把林小滿帶回了九里屯。
揹著林小滿上樓的時候,她那柔軟的身體就壓在背上,又是一種煎熬。
把她放到床上,徐衛國就衝了出去,提了幾桶冷水咣咣的往頭上澆。
今天晚上,好像糊弄過去了。明天,明天找啥藉口?
他以為這一夜糊弄過去了?林小滿用實際行動告訴他,並沒有。
路上的折磨是折磨,難道床上的折磨就不算折磨了?
投懷送抱,溫香軟/玉是輕的。
藉著迷糊寬衣解帶,還去扒拉他的皮帶,要解他衣服,半夢半醒的說著:“我答應了你,就給你,我一定說話算話,我現在就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