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她這血型實在是太稀有了,稍微破一點皮,或者有個外傷什麼的,都找不到血型來配。
陳應山工作也忙,妻子方敏又身體一直不好,還有點輕微的抑鬱症,照顧不了孩子。
陳應山就從老家找了個老實的保姆來照顧陳安然。保姆實在,可膽子也小,根本不敢讓陳安然出門玩,生怕磕著碰著。
陳安然被鎖在屋裡長到五歲,徐衛國十五歲的時候,老見到有個小女孩坐在自家窗戶前看外面,叫她下來,她已經不敢下來了。
因為長期不運動,她的腿都有些退化,徐衛國上去帶她下來玩的時候,發現她五歲了,走路都還走不穩當,就很細心地教她走路,帶她玩。
一直把她當親妹妹那樣疼。
陳安然也一直記得這個不喜歡說話也不喜歡笑,卻面冷心熱的大哥哥,可是後來突然有一天,徐衛國就離家出走了,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杳無音信的。
她問了很多人,也問了徐伯伯,徐伯伯一個字也不說,就是望著遠方發呆。
在接到人的時候,聽到她向他自我介紹說是陳安然,是你的小妹子陳安然啊,叫他衛國哥時,徐衛國也終於把她記了起來。
徐衛國和陳安然一合計,就打了個電話去京城,說了這件事。
陳應山那邊半天沒反應,過了好久,才輕輕地說:“這是安然的福份啊。那個同樣血型的孩子多大了?”
徐衛國這才想起來,他們還不知道王大俊究竟多大年齡,於是又叫人去問了王大俊。
王大俊愣了半天,才不太確定地說:“三十一吧?我老孃說我出生的時候還在打仗,去年她說我三十歲,那我今年就應該是三十一了,應該是1948年出生的。”
陳應山聽說王大俊是48年生,不是50年生的之後,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如果他是1950年二月二生的,那他就可能是我一直沒能找到的那個兒子。可是他為什麼要是1948年生的啊…
他和我,和安然都是同一個血型,本應該是一家人啊。但他,為什麼不是我的兒子呢?”
陳安然從來沒聽爸爸說過,她還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