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結束了一天的慘淡基層調研經歷。盧鴻拖著疲憊的身體走出國子監門口,迎面被一位滿面悲憤的青年攔住。不是旁人。正是那范陽盧氏的數學高材生,現為國子監助教地盧淇同志。
盧淇眼中飽含著熱淚,嘴角**,欲語還休。
“六哥你這是咋啦?讓人煮了?誰敢欺負咱范陽爺們了。你說一聲,但有用著兄弟的地方,火裡火裡去,水裡水裡去…”盧鴻一把摟住盧淇,另一隻手把胸脯拍得“啪啪”作響。
“我聽說,我聽說,小九你你你你,你居然到國子學去講了一天地課。”盧淇地眼神終於恢復了正常,擺出一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悲天憫人地形象來。“你怎麼就不想想,咱們國子監,誰最需要你?是國子?史學?不!是你親自扶植、親手培育、親眼目睹其成立的數學館啊!難道在最需要你親臨指導的時候,你能夠置數百嗷嗷待哺的莘莘學子於不顧麼?落紅不是無情物,化做春泥更護花。這是九弟你在六哥我初臨國子監時的諄諄教誨。沒想到言猶在耳,九弟你卻…”盧淇苦口婆心,聲音哽咽,捶胸頓足,泣不成聲。
“得得得,我的六哥,兄弟明白了。明天我就到你們——是咱們,咱們數
報道,要殺要剮,任憑您一句話,你看成了麼?”盧鴻連忙表態道。
“這不結了。好像後邊還有幾位要找你的,哥哥我就不耽誤兄弟你們的正事了。”盧淇聽了這話,霎時雲收雨霽,道宣告兒見便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