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部分(3 / 4)

小說:文物販子在唐朝 作者:炒作

,倒也不難。我恍惚記得,褚大人上個月好象得了件非常不錯的壽山石,這個這個,您看…

褚遂良臉上的笑容當時便凝住,正在捻著鬍鬚地手一僵,當時就扯下了幾根。只是他一點也不覺得痛一般,呆了半天,臉上表情似悲似喜,顯然心中鬥爭得甚是激烈。猶豫半天,才咬牙道:“如此便說好了。下個月,便將那石頭送到公子府上便是。到時所須繪製的盤子,也一併送到。”

盧鴻得意地笑道:“如此甚好,必然不叫褚公失望。”

眾人聽得清楚,連忙上前。盧鴻也不客氣,正所謂來者不拒。

“我恍惚記得,閆大人前時似乎得了一卷顧虎頭的長卷…”

“我恍惚記得,祖兄是不是有一張古琴…”

“我恍惚記得…”

“小九你不用再恍惚了,你把我們家底都快翻出來了,比我們自己都清楚了。”祖述恨聲說道。

眾人連連點頭,目光悲憤不已。

唯有太子李治,安然不動,目光平和,面帶微笑。眾人看在眼裡,不由暗暗佩服,心道不愧是我大唐儲君,這不為所動的沉穩氣質,洵是難得。

“庶子大人”,等眾人都一一出血完畢,李治才悠然上前,輕聲說道:“剛才聽庶子講似與不似之間的畫道至道,治實有感於心。”

眾人點頭,盧鴻謙虛不已。

“尤其是這對仕女,這美女開相絕美,若說似某人,又有幾分差別;若說不似某,這神態實是栩栩如生,當真是神來之筆,神來之筆呀!聞道庶子有意將此瓶贈於尊夫人,到時李治必然登門拜訪,細為解說!”李治侃侃而談,大有平日盧鴻坐而論道地風範。

盧鴻聽李治之言,心中疑惑。再將李治手中仕女瓶看了幾眼,忽然心中明白李治之意,不由大驚失色。

第五章 似與不似之間

世間作畫之人,所繪事物,無論山水、花鳥亦或人物,定然是其心目中最美麗、最動人的一面。

初學之人,往往囿於心中見識與手下技藝,跳不出樣式模型,或擬古人,或臨畫譜。但畫到絕妙的高手,自然是心手相應,全無規矩,手下寫畫全憑心中印象。

因此盧鴻畫這仕女時,一眉一目,全憑心中感覺下筆,自然並未覺得有何不妥之處。只是不想前些時見衡陽公主一面,雖然驚鴻一瞥,但衡陽公主美貌,確是盧鴻生平僅見。這份印象雖然未曾時時在心,但當其提筆作畫之時,不知不覺便受到了影響。

並非說盧鴻對衡陽公主有什麼念想企圖,而是作畫之人,天生對美的敏感,不自覺地影響到了他。結果這瓶上仕女畫出來,倒有個七八分象是衡陽公主的神韻。

在場諸人大多沒有見過衡陽公主的相貌,因此自然想不到這裡去。唯獨李治與姐姐相熟,前不久恪王之變時,因盧鴻神秘出現在衡陽公主的密室之中,以及那通向盧鴻臥室的秘道的緣故,對衡陽與盧鴻之間的關係就有些猜疑。此次一見這仕女畫得略有些面善,當然一下子就想到了與衡陽公主面目依稀相似。

但見眾人為換盧鴻畫瓷,一個個咬牙出血,李治卻穩坐釣魚臺。等輪到自己上場,不輕不重地將這殺手鐧拋了出來。果然見盧鴻開始未明其意,隨即臉色大變。不由心中大是得意。

盧鴻心知不妙,只是當了眾人,卻無法分說,只得暗中叫苦,對李治道:“太子殿下——此事,不如過後再說?”

李治不為所動,淡淡地道:“庶子有命,敢不遵從。便待我那——師母大人來時,李治自然親至府中拜見,更細聽師尊解說。”

旁邊眾人聽李治以太子之尊。竟然恭稱盧鴻妻子鄭柔為師母,又要親到府中拜見,不由連稱讚嘆,果有太子風範,真乃大唐之福云云。

“為臣怎敢勞動太子大駕,還是暫待後議吧?”

“尊師重教,理所當然。何況聞說師母大人氣量高雅,就是師尊也很是尊重地,李治如何能不去拜見?”

盧鴻不由氣結,自然明白李治要脅之意。還說什麼“師尊也很是尊重的”,擺明了是拿鄭柔來壓自己。心下暗怒,心道我與你姐姐又沒有什麼說不明白地事,難道還怕你告惡狀不成?

再一想鄭柔等了這些年,好容易京中事安定下來,將她接到這邊,若再有些事生出來,弄得老婆不高興。似乎也不合適。不過一對瓶子,自己隨時能畫。李治少年心氣,又是太子身份,願意有此表現之處,便遂他心罷了。罷罷,人在屋簷下,又被這壞小子算計了。反正早晚這傢伙得當皇帝的,讓他佔佔便宜就佔佔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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