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的。」
蘭雪搖搖頭,說道:「不、不,要說也是你先說。我是女孩子,怎麼好意思先說這事呢。」
她的聲音嬌脆動聽,猶如黃鸚鳴叫,充滿了令人留戀的韻味。
成剛見她可愛,臉蛋漂亮,歡喜得在她的紅唇親了一口,說道:「好吧,那我就臉皮厚一點,先說吧。」
蘭雪嬌笑道:「那就說吧。我猜,你想我的時候總是離不開那事。你在看高雅小說,或者看嚴肅電影的時候,是不會想到我的。」
成剛露出苦笑,說道:「蘭雪,你這可冤枉我了。我對你不是隻有性慾,而沒有愛情。我在床上的時候自然想過你,可是我在正兒八經的場合也一樣想過你。比如說,有一天我經過一所小學,正好趕上學校放學,一群孩子排著隊,在老師的指揮下有秩序地走出校門。我看到這一幕,我就想起了你。」
蘭雪疑惑地望著成剛,說道:「姐夫,我實在想不出這一幕跟我有什麼關係,你怎麼會想到我呢?」
成剛嘿嘿直笑,說道:「你這麼聰明的人,怎麼會想不到兩者的關聯呢?你想啊,孩子是祖國的花朵,他們一個個是多麼聰明、可愛啊?我由這個就想到了你,你不也很聰明、很可愛嗎?」
蘭雪——聽不依了,哼了一聲用粉拳捶打成剛,故意裝作咬牙切齒的樣子,說道:「姐夫,你這是在欺侮人呢。我蘭雪怎麼會是小孩子呢?我在你心目中難道就不是大人嗎?你可是跟我睡過覺的,幹過好事的。你想想,那小孩子能做到這些嗎?」
成剛哈哈笑,說道:「在我的心中,你當然是小孩子,但你同時也是大人呢。如果你不是大人的話,我還怎麼幹你呢?你一直以來都很討人喜歡。」
蘭雪抿嘴一笑,說道:「這還像句人話。」
成剛嚷嚷道:「我一直說的都是人話,是你自己長著驢耳朵。」
蘭雪笑罵道:「你才是驢呢,是大笨驢,還是好色的大笨驢呢,長了一對驢耳朵。」
說著,揪住成剛的耳朵,擰來擰去的。
成剛柔聲說:「我的小情人,快點放手吧,不要再揪了。揪掉它的話,就不能再生了。」
蘭雪松開手,笑嘻嘻地說:「要是揪掉了,你可就變成一隻禿驢了。」
說著,笑得嬌軀直顫。
成剛斜視著蘭雪,說道:「小丫頭,別光顧著笑。你告訴我,你又是怎麼想我的?」
蘭雪眯起美目,臉上露出回憶之態,十指交叉,很真誠的樣子。她說道:「我想你的時候,是不分時間與地點的。上課的時候我想過你,老師在黑板上寫字,我也一下子就想到了你。」
成剛不解地說:「你這又是什麼邏輯呢?難道是你們老師的身材和背影跟我很像嗎?」
蘭雪吃吃笑,眉眼間有了淡淡的春意,說道:「問題不在這兒,而是在粉筆上。我一看他拿的粉筆,我就想你了,那形狀多像你的那玩意啊!」
她的美目低垂,看了看成剛的胯下。
成剛聽了,不滿地說:「我說蘭雪,你開玩笑吧,那粉筆跟我的這玩意怎麼比呀?粉筆才多粗啊,我的玩意多粗啊。」
蘭雪捂嘴直笑,說道:「怎麼不像呢?你的玩意勃起時固然像黃瓜,可是不硬時,比粉筆大不了多少吧。」
成剛嘿嘿笑了,說道:「你這個小丫頭,可真能瞎球磨啊。還有呢?」
蘭雪又接著說道:「我在學校的床上躺著時,也會想起你。我望著天花板像是望著電影銀幕似的。那天花板本是白的,什麼都沒有,我有時卻會產生幻覺,那銀幕上會播放起影片,不是什麼國際名片,也不是什麼經典老片,而是咱們倆親熱的畫面。那一幕又一幕胡亂地出現了,特別讓人興奮。為這個,我不知道流了多少水,失過多少眠呢。」
成剛聽了,只覺得熱血沸騰,靈魂飄飄。他兩眼發光,說道:「蘭雪,你詳細說說,你回想起的那些畫面都怎麼樣?咱們都是怎麼幹的?你又是什麼樣的反應?怎麼叫的?怎麼扭的?」
蘭雪聽了,俏臉泛起桃紅。她的呼吸微微有了變化,氣息都升溫了。她感覺身上不太對勁,一股熱流從下面升起,越來越熱。她不禁夾了夾雙腿,扭了扭細腰,然後說道:「姐夫,你還是不要讓我講那個了。我一想起那事就有感覺,更不用說講了。一講,我肯定會激動的。」
說著,她的眼神變得水汪汪的,成剛從中看到了無限的柔情、無限的春情,彷佛又看到了這個姑娘在自己的身下嬌啼婉轉的樣子。
成剛要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