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剛明白其中原因,心想:想打得我連滾帶爬,哪有那麼容易。等我回省城一定找你,要是我勝了你,我可不客氣,一定再親你幾口。我要讓你知道,我是多麼強悍的男人,可不是棉花團。我要讓你知道,女人是被征服者,是用來乾的。
成剛問道:「你們昨晚都說什麼了?這傢伙,搞得神神秘秘的,跟特務似的。」
蘭花笑嘻嘻地說:「說了好多好多,什麼話都有。你要感興趣,我回家跟你說。」
成剛心裡急得恨不得現在就聽聽那些話。可是在電話裡實在不方便,也不知道風雨荷都跟蘭花說了些什麼,有沒有說他的壞話。不過現在看來,應該還沒有向蘭花告狀,說他對她非禮的事。這就好,至少家庭少了一場風暴。不然蘭花要是知道,少不了跟他哭哭啼啼。
結束通話之後,他又急著打給父親。響了有一會兒,那頭才聽到父親的聲音:「成剛嗎?還在村子裡?」接著,猛烈地咳嗽幾聲。
成剛大驚,忙問道:「爸,你怎麼了?又不舒服了嗎?」
父親清了清嗓子,喘息著說:「沒事沒事,這幾天沒睡好,又著了涼。」
成剛用溫暖的聲音說:「爸,你身體不好,可得多照顧自己。你的身體不只屬於你自己,也屬於公司、屬於家裡人,你可不能粗心大意!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吶。」
父親呵呵笑了,笑得又咳嗽了兩聲,使成剛的心直往下沉。父親說道:「兒子,我暫時死不了,我還有很多事沒做呢。要是我死了,你就接班吧,我早就立好了遺囑,一切已經交待明白了。」
成剛嘆息幾聲,說道:「爸,你立遺囑也太早了吧?再說,你把位子跟公司交給我,繼母跟弟弟怎麼辦?」
父親沉默數秒,說:「我沒有讓他們知道。公司是我的,我有權力決定一切。
再說,他們的能力有限,難當大任。你弟弟是個書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