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都不怕。”說著,伸手在她的大腿上撫摸。可惜的是,她此時並沒有穿裙子,摸起來沒有那天在車裡摸著過癮和刺激。那天在車裡摸才叫爽,把蘭月的胯下都摸得流水了。
那手很放肆,滑來滑去跑蘭月的雙腿間,往胯下挪去。到達後連摳帶按,雖隔著褲子,也讓蘭月面熱心跳、不得安寧。她推了幾把沒推掉之後,便雙腿使勁兒,把成剛的手夾住,使他不能自由活動。
蘭月挑釁地說:“這下你沒招了吧?”
成剛嘿嘿笑,說道:“蘭月,你信不信,我敢當著這些人的面,摟著你親嘴。”
蘭月聽了緊張,提醒道:“你可不準胡來。你要是那麼幹,我會活不下去的。”
成剛說道:“我是跟你鬧著玩的,你倒當真了。好了,咱們走吧,我有話要跟你說呢。”蘭月被他弄得看不下去了,也沒有反對。於是,拿起凳子往人群外走去。兩人出了人群,成剛鬆了一口氣。在人群中,他感覺呼吸都沒有那麼順暢。
他大口吸了幾口氣,說道:“要悶死我了。以後,我可不再參與這事了。”
蘭月笑了笑,說道:“我怎麼不覺得悶?是你的賊心有問題吧?”
成剛說道:“沒有賊心,哪有快樂。你說是不是?”
蘭月臉一板,說道:“你這個傢伙,三句話不離本行。我跟你沒有共同的語言。”說畢,裝作生氣似的快步走。成剛哈哈一笑,扛著凳子隨後追去。在這種追逐之中,體驗到一種得不到卻很想得到的急迫感。
離開學校一段路之後,兩人並排走,蘭月身上的香氣令成剛感到無比愉快。
他說道:“蘭月,我有件事想跟你說,希望你聽了之後不要失望。”
蘭月腳步放慢,說道:“我也有件事要跟你說,也不知道你想聽不想聽。”
成剛微笑道:“你先說吧。你的話我沒有不愛聽的,你說好了。”
蘭月說:“不,你先說。”
成剛說:“女士優先,你先說。”
蘭月思了一聲,說道:“我想告訴你,我們學校獲得‘優秀教師’稱號的教師在下週就要動身了,按照事先說好的去省城旅遊和講課。”
成剛聽了高興,說道:“這很好啊,蘭月。恭喜你了。”
蘭月輕嘆一口氣,顯得心情沉重,久久沒有說話。
成剛不解,忙問:“蘭月,你怎麼了?這麼好的事你居然會不高興?你應該對我笑、對我唱歌和跳舞才是啊,怎麼會愁眉苦臉呢?這也太奇怪了。”
蘭月停住步子,將凳子放在地上,慢慢地說:“咱們就要分別了,我怎麼能高興得起來呢?你對分別可以沒有感覺,我卻不能。我們女人很重感情,雖然你不是我的丈夫,可是我從跟你好的那一天起,就當你是我的老公了。這次分別,我實在有點想哭的感覺。”
成剛聽罷,忍不住嘿嘿地笑了起來。
蘭月見了有點不悅,瞋道:“我都要煩死了,你還有心情笑?你長沒長人心吶?”說罷,拎起凳子就走。
成剛忙上去,說道:“蘭月,你聽我解釋。你怎麼變得這麼急躁衝動呢?我記得你一直是一個冷靜慎重的人啊。”
蘭月冷哼道:氣我再冷靜慎重也受不了你的無情和殘酷,我沒法子不急躁激動。“
成剛收起笑臉,說道:“蘭月,你誤會了,我想跟你說的是我後天也要回省城……。”話猶如一聲霹靂,在蘭月的芳心裡炸響,她立刻停步放下凳子,顫聲說:“真的嗎?真的嗎?你沒有騙我吧?你為什麼回去呢?”
成剛很冷靜地說:“我自然沒有騙你,我怎麼忍心騙你呢?”說著,便把回去的原因說了一番。
蘭月歡呼道:“太好了太好了,那咱們可以雙宿雙飛、隨心所欲了。”她興奮地握著小拳頭。緊接著,她又高興不起來了。
成剛不解地問:“又怎麼了呢?”
蘭月說道:“蘭花怎麼辦?她可一直想回省城。你這次回去,她怎麼可能不跟著?有她在旁邊,我實在樂不起來,更不會上你家住。你跟她同床共枕、風流快活兒,我看著憋氣。”
成剛也覺得這是個問題,說道:“你不要想得太多了,蘭月。這個問題我會想辦法解決。要是解決不了,我也可以幫你找地方住,儘量給咱們一個好的空間。
這樣的機會太好了。人生苦短,怎麼能不及時行樂?“
蘭月搖頭道:“這個問題若解決不了的話,我便不去跟你相會,我可不想與我的妹妹公開撕破臉皮。我雖然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