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少耍嘴皮,我才不幹呢。」然後跟蘭花說,「你男人佔我便宜,你以後多管管他,不然,他哪天非得給你帶回來個情敵不可。」
蘭花嘿嘿笑,回頭看看成剛,說道:「我老公可是個正人君子,雖說喜歡耍耍嘴皮子,但我可知道他向來不會亂來。表姐,你就羨慕吧。」
風雨荷嘆了口氣,說道:「什麼人、什麼命,我可沒有你這樣的福氣。」
這時候,轎車已經跑在縣道上。由於路不好走,速度還是有限。成剛坐在美女群中,猶如置身花叢,心情之好不用提了。他的眼睛往前看著,主要看蘭花跟風雨荷,看她們的頭髮跟脖子,而他的手卻不老實起來。
那隻手緩緩地伸出,很自然地抵達蘭月的膝蓋上,來回滑動幾下後,向裡面邁進。蘭月生怕驚動旁人,忙按住他的手,可成剛捨不得收回來,堅持前進,在那白嫩的大腿上使勁揩油,摸得蘭月癢絲絲的,幾乎都要坐不住了。但她不能喊、不能怒,只能忍著。
成剛得寸近尺繼續攻關,來到了腿根,觸到內褲了。由於裙子下襬的遮擋,不細看還真看不出來有隻怪手在作惡呢。他的手來到蘭月的雙腿之間,在那秘處上搔動著、點選著、揉弄著,那裡面的花是多麼嬌嫩、多麼敏感,沒幾下已經有點溼了。
成剛可過了癮,清楚感覺到那裡的隆起跟變化。他很想讓她流出水來,把自己的手指滋潤一下。這美女太叫他留戀,既然沒有乾的機會,那就用手過過癮吧。
但蘭月可受不了,暗自埋怨成剛胡鬧。她心想:這男人真壞,如此挑逗自己,這麼下去那還得了,非得流出來不可,那可會出醜的。可是想用言語警告他又不行,別人會注意;用手打他也不行。想來想去,唯有忍著了。
蘭月運足力氣,在成剛的腳上一踩。成剛疼了一下,看向蘭月。只見蘭月正瞪著她,俏臉透著桃紅,美目中盡是責怪之意。成剛是知道進退的人,對她笑了笑,把手收回,回到膝蓋一帶,以那裡為中心,自由地「散步」著。這麼做,雖說也不讓蘭月喜歡,但是總算比剛才強些。蘭月真怕別人發現,那可壞事了。自己這個地下情人可不能浮出水面,不然那可不得了,家裡會鬧得天翻地覆,不得安寧。
這一路上,成剛的手像一個貪吃的孩子一樣摸個不停,在蘭月的大腿上留下斑斑愛痕。要是換了平時,蘭月很喜歡他這麼摸自己,所感受到的是濃濃愛意。
可是現在不行,蘭月會緊張,怕自己暴露了。這種冒險的愛,雖然刺激,同時也叫人心驚肉跳,生怕有個意外。所幸成剛做事非常小心,一有什麼風吹草動,馬上「收兵」。等到風平浪靜,他的手又來了。
蘭月心中暗罵:這個大流氓,我恨死你了,也愛死你了。你總叫我不能平靜地活著,你總在挑逗我、總在玩我,但那種被玩的感覺,我還挺喜歡的。
一路平安,等到縣城近郊的時候,路況變好,車速加快,宛如一陣風一般,將幾個人刮向城裡。
蘭花問道:「媽,你感覺坐車怎麼樣?」
風淑萍回答道:「可比那四輪子快多了,還不顛。」
蘭花哈哈笑,說道:「媽,你拿四輪子跟這車比,可逗死我了。得了,讓蘭強多幹活兒、多掙點錢,錢多了,也買這麼一輛,每天載著你兜風去。」
風淑萍長出一口氣,說道:「那小子能養活他自己就不錯了。要等他買車,下輩子吧。」說話間,車已跑進城裡,兩邊的樓房紛紛倒退。由於人多了,車速也越來越慢。好多的人、好多的車啊!
小車拐來拐去,見縫插針,在人群與車流之中穿梭,終於殺出重圍。又過了一會兒,停在一棟二層樓前。那門面裝修得亮閃閃,門上的大牌子直髮金光。門兩邊各站著一位接待小姐,穿著紅旗袍、斜背綵帶,笑容大方。門口有臺階,臺階上鋪著紅地毯,沿伸出老遠,直到路上。
幾個人下了車。風雨荷鎖好車,一揚胳膊說道:「姑姑、成剛、兩位表妹,往裡請吧。」大家便說笑著走上地毯,上了臺階。
風淑萍盯著腳下的地毯,說道:「這也太浪費了吧,幹嘛不鋪在屋裡呢?鋪在外面下雨怎麼辦?也不怕被偷?」
蘭花扶著風淑萍,說道:「媽,你想得太多了。人家有錢,捨得投資。沒有足夠的付出,不會有豐厚的回報啊。來,走吧。」一行人邁著方步走向大門。
一進門時,兩位招待小姐同時行禮,用甜甜的聲音說:「歡迎光臨,請進。」
風淑萍很自然地還了一禮,使蘭花忍不住笑了,說道:「媽,你跟她們客氣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