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好活躍呀,像裝了彈簧。隨著Yin水增多,可以聽到撲哧撲哧地插|穴聲,那可是最動人的音樂,聽得兩人都心裡飄飄的。
成剛一邊配合著蘭雪,不時往上頂,使Rou棒子一下下頂到花心,感受那裡的柔軟與震顫,一邊雙手亂摸,很快摸到小菊花上。那裡緊緊的,也在一動一動,還有水分。不用說,一定是Yin水流了過去。成剛真想開燈看看,那下面是怎樣的風景。但為了安全起見,又不能那麼做。
蘭雪有節奏地嬌喘,不時呻吟著,哼道:「姐夫,別碰我屁眼,好癢的。快拿開手呀。」
成剛狠狠頂了蘭雪幾下,說道:「以後不聽話,我就插你的屁眼,讓你知道亂說話的後果。」說著,把手挪走,轉到蘭雪的胸脯上,一手一個地玩著。沒完全成熟的奶子,彈性十足,小小的奶頭,令成剛捏了又捏,點了又點,使得蘭雪的呻吟聲多了幾分好受。
蘭雪身子直了直,改騎為蹲,雙手放在膝蓋上,一下下地蹲著,吞吐著Rou棒,嘴裡說:「姐夫,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我什麼時候不聽你的話了?你說呀。」
成剛想起自己的疑惑,說道:「我問你,你跟你二姐說什麼來著?她這幾天有點不對勁。還有,你現在對你大姐怎麼好像她跟你有仇似的。」心裡認定她有問題。
蘭雪雖在銷魂之中,可沒有喪失理智。她一屁股坐到底,讓Rou棒子在深處攪和著,很舒服,嘴上說:「我可從來沒跟二姐說什麼,有什麼好說呢?她不對勁,應該問她自己。至於我對大姐態度不好,那是我不喜歡她,沒別的原因。這回你聽懂了吧?」
成剛嘿嘿兩聲,說道:「小丫頭,你也不用嘴硬,等到查出來與你有關,看我怎麼收拾你。」說著,摟著她一翻身,變成男上女下。還沒等蘭雪醒過神來,成剛的Rou棒抽到|穴口,然後猛地插到底,插得蘭雪啊地一聲浪叫,輕聲道:「姐夫,有點痛,你想要我的命嗎?我可是你的心肝寶貝。」說著,雙手摟著他的脖子,在他的嘴上狠親了一下。
成剛一邊呼呼地幹著,顯示著男兒的雄風,一邊說道:「蘭雪,既然你知道你是我的心肝寶貝兒,以後可不準亂來。你要是做傷害我和你二姐的事,我以後就不理你了,咱們的關係到此為止。」說著,用Gui頭頂著花心研磨起來,磨得蘭雪心花朵朵開,骨頭都軟了,舒服得幾乎上不來氣了。
緩過一口氣才說:「姐夫,我對你可是一片痴情,你可不能玩完就走當陳世美。你要是拋棄我,要我怎麼活?我不要你離開我,我可是真愛你的。」說著,挺起屁股,使兩人的玩意結合更密切。
這動聽而充滿深情的聲音令成剛的心直軟,說道:「蘭雪,你只要聽話,我不會虧待你的。你要什麼東西,我都可以考慮買給你。你是一個可愛的姑娘,應該比任何人都打扮得美一些。」
蘭雪喘著氣說:「是呀,我要是打扮起來,絕不會比我大姐醜,也不比表姐差,我不過是沒有好的東西而已。」
成剛說道:「我都會買給你。你好好唸書,考上大學,我全都幫你。」
蘭雪說道:「那沒問題。不過,咱們醜話說在前頭,要是我以後喜歡上哪個男人了,想嫁給他,你可不能攔著。」
成剛聽了有氣,說道:「小丫頭,你還沒怎麼著呢,就想過河拆橋,上房撤梯子。看我怎麼收拾你,我乾死你。」說著,猛抽猛插,真像是要把蘭雪乾死似的。
蘭雪被插得痛快,哼哼道:「姐夫,蘭雪舒服得要命。我的媽,姐夫在操你小姨子呢。喔,這下操到心上了。」
在黑暗中,成剛趴在蘭雪身上盡情地幹著、玩著,只覺得身上的每一個毛孔都興奮得張開了。他想起了蘭月的肉體,又想起了風雨荷的風采,Rou棒更是硬得不得了,一下下像撞鐘般地撞擊著蘭雪,像要把蘭雪撞碎了。蘭雪啊啊地叫著,還不敢大聲叫。若是真張嘴叫,肯定整個村子都能聽到。
這種偷情是危險的、緊張的,也是浪漫的、刺激的。他們都得到了肉體上的快感和衝擊。成剛不知疲倦地幹著,好像在攻擊一座城池。」口氣把蘭雪幹得高潮兩回,可自己還沒有過癮呢。
蘭雪急了,說道:「姐夫,不要再幹了,我實在受不了,再幹下去,要出人命了!還有呀,我出來太久了,很容易被發現的,你快點射吧。」
成剛覺得有理,便抽出Rou棒,說道:「這樣吧,我射在你的嘴裡好了。」說著,挺棒子朝向她的嘴。
蘭雪說道:「不、不要,那東西味道不好,我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