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很對。現在的我每天除了意識遊離,閒著就在那邊胡思亂想,整個人已經陷入了迷離的狀態,我想大概是我這些天太無聊了。
一個婢女模樣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的,她忙碌著為我弄食吃。現在三餐對我來說吃不吃都一樣,毫無感覺。我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要吃飯了,也幸好他們伺候著,不然我那天死了也沒人知道。
“姑娘,您要是無聊的話,可以去四處轉轉的,王沒有限制您的行動。整個皇宮您都可以走的!”可能她是看我整個人越來越飄渺,虛幻了,真的害怕我哪天就昇天了,好心的介意我。
我呆呆的抬頭看向她,迷離的眼睛看著她:“可以四處轉轉嗎?那我一會兒出去,這裡也挺悶的!”我順著她的話應著。
我看著她的臉,不知道是幻覺還是我真的快死了,我總感覺這個和我說話的人長的好像小五。那張秀氣的臉,真誠的眸子,擔憂的臉。
“你是不是小五啊!呵呵……真好,原來你沒有死!”我已經沒有意識了,對著那個模糊的影子傻笑著說著。
我沒有聽清楚她的回答,只感覺整個人飄乎著。可我心底已經認定她就是小五了。我說完就拿起她給我的筷子,死命的扒著碗裡的飯菜。
我雖然沒有感覺餓,可是飯還是要吃的。
“小五,等我吃完飯,我們出去轉轉,這些天呆在這裡太悶了!”我按著自己的意識說著,臉上露著傻笑。這樣熟悉的感覺讓我恍惚回到了剛剛進冉府那時候,每天和小五相依為命的時候。只有兩個人說著話,只有兩個人自娛自樂。
“是!奴婢遵命!”我聽到了一聲的恭敬的回答,這才安心的繼續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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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五,走,陪我出去逛逛!”我的意識還是迷離著的,腦子裡也開始渾濁,有些該記住的我已經沒有印象,有些不該記得的卻像烙印般刻在我的腦子裡。
我的步子走的很不穩,大概是這些天一直呆在屋子裡的緣故。看見太陽也很不習慣,眼睛不適應這刺眼的光。
靈魂出竅(2)
“小五,你去拿把傘吧,這裡的太陽太刺眼了!”我木木的說著,轉身看著她,眼睛始終無法適應這裡耀眼的光。
她聽到我的命令就起身回去了。
而我繼續在這裡逛,我伸手用袖子擋著眼睛:“看來我真的太久沒有看到光了,已經不習慣光明瞭!”我仰望著那輪刺眼的太陽,自嘲的說著。
可能是因為太陽直射著,我的頭開始劇烈的刺痛起來,整個腦袋像是被人用一根一根針刺著。
可我已經不想理會這要命的痛楚了,繼續在這篇種滿了梓花的院子裡轉著。
原來這裡有這麼大片的梓花,淡紫色在銀色的光下,美的讓人痴迷。
我從來不知道這個皇宮裡還有這麼一大片的梓花海,而且這些梓花看上去已經很久很久了。而且是被人細心照料著的。
我俯身想去採下一朵梓花帶在髮髻上,卻被一雙手阻止了。
我迷茫的看著阻止我的人:“小五,你看好大的一片梓花海。我和圩門前的梓花種了好久好久,可是就只是一個嫩芽,它長不大,長不大,不管我怎麼細心的照料,它就是長不到。”我怕對著那個緊緊抓著我的手的人說著。腦子的劇痛已經讓我無法辨認這個人是誰了。
“梓花是要經過百年的生長才能開花的,你們才一年的事情,能長芽已經是奇蹟了!”深沉的嗓音帶著溫柔,讓我劇烈的頭痛似乎有些緩解了。
可是我依舊無法辨認眼前這個模糊的影子是誰,但是他身上有著熟悉的氣息讓我有種強烈的安全感。
“圩,你知道嗎?我等了你好久好久,可是一個月過去了,一個月過去好久好久了,可是你沒有回來,沒有回來!我知道的,一直都知道,其實你不愛我的,你愛的是別人,可是我不在乎的,我只要呆在你的身邊就好,可是你連我這卑微的要求都不答應啊!”我汲取著這強烈的感覺,這熟悉的安全感。我想這樣圩才能給我如此舒適的感覺。
即使這個人不是圩,我也無所謂了,我隱忍了這麼多天,我真的需要一個可以讓我發洩的人。
淚水沿著我的眼眶慢慢的滑落,可是我已經不想去伸手擦,我繼續固執的說著:“你不是說過只要門前的梓花開花了,你就陪著我的嗎?我們還有相守白頭,我們還要在鞦韆上一起聊天到我們死去的。你記得嗎,你答應過我要滿足我的三個要求,我三個要求都不要,我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