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轟然的倒塌。銀殘呢?我只是因為一次偶然救了他,他卻像傀儡一樣把我操控了起來。無痕把我親手送進了這個地獄。帷洛呢?我以為他可以帶我離開這裡,我以為他是唯一一個不會傷害我的人,可是他卻在我抱著希望的時候給我狠狠的一刀。所有的一切我都不稀罕,我什麼都不想要,只想回到小馨身邊,每天平靜的生活,每天安排好了忙碌的外交行程。不稀罕你們在乎的一切,不稀罕你們突然之間的憐憫。”我看著他們兩個說著,我努力抑制住自己的激動,儘量讓自己的聲音平穩。可是當我的話說完,伸手一抹。淚水已經沾溼了我的臉。
我轉身背對著他們,不想讓他們看到我的恨,我的怨。即使我所有的怨恨都是針對他們。
他們沉默的看著我,許久沒有說話。大概是他們兩個都沒有想到我會爆發。
瞬間空氣中沒有任何的聲音,只能聽到我們各自的心跳聲。
“說夠了?發洩完了?”蒼廉的聲音就像才悠遠的遠方傳進我的耳朵裡。
我已經恢復了最初的平靜,剛剛的失態已經調節好了。
“到底要怎麼樣才能放過我!”我的聲音已經恢復了,口氣也已經是淡然的了。
“陪朕半年的時間,朕就送你離開!而且朕可以保證以後不會有人來騷擾你了!”他低沉的說著,聲音似乎夾雜著其他的情緒。
我聽著他的話,久久的站在那邊,沒有立刻回答,我抬頭看了一眼水梓圩。那一瞬間我分明看到了他的身子重重的一震,可是卻馬上又恢復了平常的平靜。
那時候我只要他對我使一個眼色,只要有一瞬間的失神,我想我最終的結局就不會那樣了。
“好!我答應你!半年的時間!”我一字一頓的說著,沒有溫度,沒有夾雜其他的感情。
侍寢(3)
蒼廉滿意的笑著,他應該早就算到我會答應的。或者這些都是他們計劃好的。
“除了給我自由之外我還有一個要求!”我看著他得意的臉,心底的怨氣不斷的在集聚。我不會就那麼便宜了他。
“你覺得你還有和我講條件的資本嗎!”看他的樣子,似乎我答應他真的能讓他心情很好。他從剛剛最初的咄咄逼人現下也變的不那麼的犀利了。
“有沒有資本我說了算!”
“什麼要求!”他的聲音已經夾雜了淡淡的不滿了。
我抬手把手裡的簪子收好,轉身又看了水梓圩一眼:“我要國師的三個承諾。這就當是你和我交易的賭約,更是國師曾經欠我的。”我若無其事的說著,口氣已經變的雲淡風輕了。既然我什麼都丟棄了,那我就沒有什麼可以在意的了。
蒼廉詫異的看向我,意味深長的打量著我,大概在奇怪為什麼我提出的要求是和水梓圩有關的,而不是和他有關。
我清明的雙眸淡淡的看著他們。
水梓圩自始至終都是恭敬的恪守著本分,低著頭站在一邊。這樣的他恭敬的過分,這樣的他順從的讓人害怕。
而蒼廉聽了我的話也沉默了很久,沒有接我的話。
在等著蒼廉等我答案的期間,我手無聊的摸著掛在胸口一直沒有離開過我的玉佩。撫摸了許久,我才想起來,我脖子裡的這快玉佩應該和水梓圩有關係的。
“國師,這個玉佩就當我們的信物,以後若我讓人把裝著玉佩的荷包送到國師的面前,您就給我辦一件事!等國師完成答應我的三件事,我再取回玉佩!”我邊說著,邊從脖子裡取下玉佩。
“不要取下玉佩!”他一向從容的聲音突然的犀利了起來,平靜的臉上出現了驚恐。
我疑惑的看向他,沒有說話,但我也沒有再去把脖子裡的玉佩取下。
“國師,這是為何??”我沒有開口,反而是一旁的蒼廉問出了我的疑問。他陰森的臉上掛著鷹般的敏銳。
“玉佩是姑娘的心愛之物,姑娘還是好生佩帶著。”他說著就從腰間取下一個瓶子。“這裡有三顆養神的藥,如果姑娘有和難辦的事情把藥吃下,我就會到!”說著他就把那個看似很精緻的瓶子遞到我的手中。
我若有所思的看著他。沒有再去追究他的失態。
“好!”說完我就把他給我的瓶子放進腰間。
“微臣告退!”他看到我把瓶子收好,好像放心了,就拱手退下。
侍寢(4)
我看著他的背影呆呆的出神。水梓圩給我太多的疑惑,太多的不解。似乎我的所有一切都和他牽扯著,恍如我的一切早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