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背影出神。
美男(三)
看著他的背影,原本沒有任何希望的心底突然有了一些希望,或許他真的可以讓我離開這個鬼地方,或許我可以離開這裡。
我有些愣愣的看向那些被我毫無分類,都被我種在一起的花。
慢慢的俯下身子,開始一顆一棵的拔起來。這些名貴的花草本不屬於這裡,也不應該陪著我在這裡耗日子,那他們不屬於這裡就不應該在這裡陪著我受折磨。
就如我般,我在現代即使再不濟,沒有親人,沒有家人但是我有馨,我還有我的工作,還有那些同事,可是我在這裡卻什麼也沒有,甚至連自由也被剝奪了。我就如這些被我強制種在一起的花,勉強的支撐著自己的生命。既然如此還不如在這個世界上消失的好。
我瘋狂的一顆拔著自己種下了已經一年多的花草。一棵也不放過。
每天對著那堵已經畫滿了大半面牆的正字,一天天在虛度著,牆上的正字越來越多,心底的絕望越來越深。
接下來的日子,我只能每天盼著那個叫帷洛的男子趕快出現,我把自己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他的身上。我的自由,我的希望,我的人生——
可是那個男子自從那天出現後,就如消失了般,沒有了一丁點的訊息。
原本有著希望的日子開始慢慢的絕望,大概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可笑的痴想,那個男人只是偶然闖進這裡的陌生人,只是一個闖入者。我卻把自己的命運賭在他的身上,真是可笑。
“姑娘,王讓我請你過去,說讓您見一位故人!”正當我胡思亂想之際,身後那個我一直認為是啞巴的奴才終於開口說話了,她恭敬的說著。
她嘴上雖然稱我為姑娘,但是口氣卻非常的恭敬,這樣的語氣讓我實在有點受寵若驚。
“故人?銀殘還是無痕?”我淡淡的問著,口氣很不屑,不管是無痕還是銀殘,他們都負我太深了。如果不是銀殘我不會變成今天的這樣,如果不是無痕,我今天也不會在這個冷宮般的茅屋裡。所以他們兩個人不管是誰,我都不想見。
“你回去和銀殘說,我在這裡很快活,不想見什麼故人!”我對著那個丫鬟沒好氣的說著。就連王都沒有稱,直接叫著他的名字,大概她也被我嚇著了,呆呆的看著了我一會兒。
我不再去理會她,自顧自的在凳子上坐下了。
可是沒想到那個和我從來沒說過的愣木頭,居然突然把我抬了起來,就像抬只豬般被抬著,不顧我的掙扎。
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女人,怎麼力氣比男人還大,抬著我居然不費一點的力,不管我怎麼掙扎,絲毫沒有作用。
“王說,如果姑娘不想見故人,那就讓奴才做主了,抬也要把您抬去。所以請姑娘安靜點,不然您受傷了,奴才承受不起!”她緊繃著臉說著,語調沒有任
美男(四)
“你都敢把我抬起來了,哪裡不敢!我看你敢的很!”我停止了掙扎,冷冷的說著。被人扛著的滋味實在不好受,被她的肩膀擱的疼。
“姑娘嚴重了,要是奴才有什麼得罪之處,到了王哪裡任憑處置。”她依舊平靜的說著,一臉正直的樣子我實在看不過眼。
“你放我下來吧,我自己會走路,不用你扛!”我沒好氣的說著。看著她的樣子,心裡的氣都歸結到了蒼廉身上。
“只要姑娘隨我去見王,奴才也不想用這樣極端的方法!”說完才慢慢的把我放下來。
等她把我放下來,我朝著她狠狠的白了一眼,跺了跺腳,氣的轉身超著前面走去。
“姑娘,見王在這邊!”她的聲音再次從我的身後響起。
我實在無語了,只能訕訕的轉身朝著她指的方向走去。
等我到了蒼廉的宮殿裡,我怎麼也沒想到那些我想見的不想見的居然都聚在了一起。
蒼廉,無痕,銀殘,甚至還有那個只見過一面的帷洛。曾經他給了所有希望的男人,原來他們都是一夥的,原來一切都是我在痴夢做夢,他不是我的救星,而是讓我再次陷入絕望的災星。
“三弟是說她嗎?你和朕要的女子就是她嗎?”沒等我走進他們,蒼廉冰冷的聲音就在整個殿裡響起。他的話顯然是說給我聽的。
我有些愣然的看向帷洛,那個有著讓人一不開眼球容顏的男子,更讓我吃驚的是蒼廉身後一身黑衣的水梓圩。
那樣的水梓圩讓我覺得很陌生。他在我的印象你一直都是如孩童般頑皮的男子。一身的白衣最能襯托他傾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