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你自找的。”帝煬要不是太累,怎麼會睡的這麼沉,等他察覺到遊宙身體有變化的時候,遊宙已經成了現在這副德行。帝煬走到遊宙身邊蹲下,伸手拉開遊宙的睡褲了看一眼,幸好,血液還沒有蔓延到全身。帝煬把遊宙抱到了自己的房間裡,讓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隨後結手印,以中指抵在遊宙肩膀的傷口上說:“帝神隱名,真官退拜。吾血為引,回竅。”說完,圍繞在遊宙上半身的血液以極快速度迴歸到了傷口處,不過半分鐘,那道細小的傷口慢慢癒合了。
沒了血液的燃燒,遊宙感覺到了沁心的清涼,不再掙扎的他,順勢在帝煬的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睡著了。帝煬低頭看著遊宙的臉,心中竟然有了一絲愧疚,如果不是因為那一年自己橫衝直撞,遊宙又怎麼會被自己撞倒呢。帝煬伸手在遊宙的臉蛋子上輕輕捏了一下,這一切本來都與你無關的……或許,這就是天意吧。
翌日清晨,遊宙睜開眼睛便看到一張放大的俊臉。帝煬依舊熟睡著,被子下面的胸膛有節奏的起伏著。遊宙定睛看了他幾眼之後,便想起了昨晚發生的一切。遊宙現在想想都覺著後怕,如果帝煬沒有及時趕來,他會不會被燃燒成一塊焦炭呢?
遊宙眨了眨眼睛,帶著笑意看著面前的人。突然,遊宙感覺到帝煬的眼睛動了一下,估計他是要醒了,遊宙連忙閉上了眼睛裝睡,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他感覺到帝煬冰冷的目光正在打量著他。
“醒了就起來吧。”帝煬掀開被子坐了起來,拿過短袖套上身上說:“你就這麼喜歡賴在我被窩裡?”
遊宙雖然生氣,卻也得顧著自己得面子。遊宙打了個呵去,裝模作樣地揉了揉眼睛,“怎麼了,你在跟誰說話呢。”
帝煬勾著嘴角說:“繼續裝,我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
遊宙驚訝道:“我裝什麼了我。”遊宙回身下了床,光著肩膀跑到視窗呼吸著新鮮空氣說:“今天天氣好晴朗,處處好風光。”
帝煬白了他一眼,“你要唱歌?”
遊宙乾咳兩聲,“昨晚的事兒謝你了。”
帝煬冷聲道:“一晚上就你兩次,你也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帝煬穿好衣服下了床,從桌上拿了水喝了半杯說:“你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
遊宙知道他指的是什麼,低著腦袋說:“我聽趙書拓說的,所以好奇就試了試。”
“趙書拓說的?”帝煬昨晚睡的太沉,自然沒有感應到遊宙和趙書拓說了什麼。
遊宙狂點頭,“對啊,是他說的,而且……”遊宙簡言意駭的把昨晚的事情都告訴了帝煬,包括趙書拓臨消失前所說的那句話。
帝煬聽了以後不說話了,只是抱著肩膀思考著。
過了一會兒,遊宙小聲道:“想到什麼了嗎?”
帝煬嘖了一聲,“我很想會會那個叫良宴的人。”
“有辦法找到他嗎?”
帝煬冷笑道:“當然有。”
“什麼辦法啊?”
“今晚,你找趙書拓出來,讓他想辦法把他媽媽支開,剩下的就不用他管了。”
遊宙擔憂道:“趙書拓如果不同意呢?”遊宙想起昨晚趙書拓的話,為難道:“我看他的樣子,是很怕我去破壞的計劃。”
“沒關係,你只管告訴他,就說我們可以幫他拔出攝魂釘,還能把他的主魂從良宴那裡奪回來。”
遊宙疑惑的目光掃過帝煬,“你真是這麼想的?”
“你不信?”
遊宙點頭,“不信。”
帝煬立刻沉了臉,“再說一遍。”
遊宙下意識的嚥了咽口水,嬉笑道:“信了信了,你說什麼我都信,哈哈哈哈哈。”
帝煬冷眼注視著遊宙,“還有,昨晚的事情我不希望在發生,聽見了嗎?”
遊宙狂點頭,“放心,就算刀架在脖子上我也不敢了。”遊宙除非是豬,才能繼續昨天那樣引火*的蠢事。
“比起這件事,你還是應該擔心你媽媽。”
“我媽?”遊宙用力一拍腦門,急忙開門跑了出去。不出意外的,老太太和遊宇都坐在客廳裡。老太太一見到遊宙,風一般的衝了過來,“小宙啊,昨晚到底怎麼了,你房間被褥怎麼都燒了啊?”
遊宙撓了撓頭,“媽,我昨晚抽了根菸,一不小心就。”
“你什麼時候學會抽菸了?”
遊宙乾笑道:“我就是心血來潮,想嘗試……哎喲……”遊宙話都沒說完,老太太一巴掌就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