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三天施一次針,我三天後出來吧。勻開,你和我一起回宮,去拿點藥再來這裡,到時你就留下來吧。”
“哥哥,那麼父親什麼時候就能好了呢?”小憶抬小臉希冀的望著我,問。
“呵呵,小憶不用擔心,你的父親很快就能好了。”我站起來走到小憶的身邊,在他的頭頂摸了摸,輕笑著說道。
再去與七皇伯告別,這才騎著洪英帶過來的角馬在幾無人影的街道上策馬回到了宮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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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勻開拿著藥方去太醫院拿藥了。洪英將我直接帶到騰龍宮,幫著推開門後,說:“十殿下自己進去吧,皇上在裡面等著。”
看著悄無聲息的退走的洪英,再看著金碧輝煌,光暈朦朧的寢殿,心中極度不安,有種去‘赴死’的感覺。
“清兒想在外面站到什麼時候啊?還不進來。”軒轅擎天磁性的嗓音從裡間傳來。
我硬著頭皮走了進去,反手將門關上了,一步一步慢騰騰的踏進了裡間,冰寒似的溫度一下朝我湧來,讓我懷疑自己入了某個冰窖,我掀簾的手一僵,腳步停住了,珠簾在背後垂了回去,發出清脆的碰觸聲。
“你是誰?!”我問,捂著因為驟冷而發疼的心臟,半跪在地上不能前進半步,是不敢!
“清兒,你怎麼啦?”軒轅擎天從桌子邊起身向我走過來,臉上有著擔憂。
“別過來!嗯!”我怒喝,扯到胸口,讓我發出一聲悶哼,身體顫抖得厲害,很冷,很恐懼。
“你不是軒轅擎天!”我肯定的說。
對面被我喝止的男人雖然與軒轅擎天一模一樣,但是我能感受到,白色的瑩石光芒下,他的頭髮顏色比軒轅擎天更暗,是與我同色的黛綠色;他的眼睛亦是黛綠色,冷冽無情,沒有軒轅擎天的溫柔邪魅。
“清兒,你還是不習慣我的這個樣子嗎?”軒轅擎天溫柔嘆息,這個感覺又回到溫柔的軒轅擎天了。
一瞬間,我糊塗了,因為我在那雙冷冽無情的眼中看到了深情與寵溺。
室內的溫度在回升,如春回大地,溫暖、清新,我捂著發緊的胸口從地上站起來,慢慢的走到‘軒轅擎天’的面前,右手慢慢的撫上‘軒轅擎天’的臉。
冰寒的手一下接觸到他溫熱的臉,好舒服。
他抬起左手包住我放在他臉上的手,右手輕輕的攬住我的腰,讓我不顫卻冰冷的身體更貼進他,這個溫熱清新寬厚的胸膛是我兩永年一直熟悉的懷抱;這個男人,是我兩永年來最親密的軒轅擎天。
那剛才那一瞬心臟都要凍結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他低下頭,輕輕的吻上我的嘴唇,並不急著進來,只是在唇瓣上輕輕的咬著、舔著;我張開嘴,讓在外面徘徊的靈舌滑進口腔,主動去引誘著靈舌更深入,糾纏不休、纏綿起舞。。。
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時褪去,緊緻結實的身體覆上我纖細白晳的身軀,剛好嵌入他寬厚有力的懷中;身上游走的大手帶給我陣陣酥麻。
激烈的起浮、粗重的喘息、柔媚的呻吟、靡靡之水聲。
我什麼都想不到了,一直沉溺在軒轅擎天給我製造出來的情森慾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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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來,看著頭頂紗帳上的金色盤龍的花紋,腦袋有一刻迷糊著,這裡是哪裡?為什麼身體那麼沉重、痠軟?好像超負荷做了非常激烈的運動。
“嗯。”我不適的輕哼一聲,放下的紗帳很快被掀起來了。
“清兒,你醒了。身體很難受吧。呵呵,誰叫清兒昨天晚上那麼熱情呢。”軒轅擎天坐在床沿,小心翼翼的把我扶了起來,笑得很狐狸。
他不說還好,他一說我就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羞窘得我想挖個坑將自己埋了,為什麼把自己送上他的床了呢?雖說龍床尊貴,可是我一點都不想躺啊!
“來,喝點水潤潤喉。”軒轅擎天體貼的接過洪英遞過來的清水,把我的姿勢換成靠在他的懷裡。
“父皇,我想回月菀。”就算喝了水,聲音還是帶著絲絲情、欲之後的沙啞和慵懶的音調。
軒轅擎天沉默了一下,翠綠色的目眸中幽暗劃過,柔聲的說:“那清兒吃了午膳再回去吧。”
原來都中午了啊。
再轉頭對洪英說:“洪英,去拿套清兒的衣服過來,順便傳膳。”
說完將我連被帶人的抱了起來,我忙抬手揪住他胸前的衣襟。
原來,這寢室的後方,穿過一道十幾米紫紗飄飄的走廊後,就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