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艘艘戰艦在我手下斷成兩截,無數個生命死在我的雙手之上。而我卻滴血未沾,凌空而飛,別說是血跡,便是火槍的子彈也休想近我身。
“魔鬼,他是魔鬼!”
日本人大叫著,活著的人看到身後的戰艦那慘樣,瘋狂地大喊著。不少人有先見之明,抱著一塊木塊,先一步跳進了海里。跳進海,還有可能生還,躲在戰艦上,那是必死無疑。
果不其然,那白衣魔鬼很快追上這艘戰艦,就像別的戰艦一樣,金光閃過處,戰艦也被砍成兩半。斷裂處宛如被刨子刨過,光滑至極,滴水不沾。
不過癮!我臨空吸起一把日本劍,這劍真怪,只有單刃還帶微彎,只能當刀使,不過用日本人的刀來劈日本人的艦,這是最好不過的了。
波波波,我單手腕個刀花,幾道凌厲之至的刀氣將一艘小些的戰艦切成幾大塊。
“放箭,快放箭,射死他,射死他!”
小犬蠢一郎怒氣衝衝地下令。那爆裂箭只有兩艘大型戰艦上有裝備,雖然珍貴,可看到自己苦心經營了大半輩子的北海道艦隊在瞬間毀了一半的時候,小犬忍不住了。
漫天箭雨再次射來。
不過這回我可沒引爆它們。
小犬所在的主艦比別的戰艦行駛的都要快,如果將爆裂箭引下去,狗咬狗一番,豈不妙哉?我想到做到,以柔勁掉轉爆裂箭的攻擊方向。正當日本士兵瘋狂地實施集體跳海的壯舉的時候,劈頭就掉下了無數的爆裂箭。
砰砰砰砰……
一連竄的爆炸將他們打得血肉橫飛,不少人跳海時正好跳至半空,就見被一支爆裂前穿體而過,隨之而來的爆炸將他們爆成炮灰。
法老號上谷憶白諸女被這殘忍的一幕驚得目瞪口呆,“變了,變了!小正他變了,以前他絕對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來的。”
谷憶白顯然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她想不明白為什麼一個才十四歲的人,初出江湖不足一年,竟然會變得如此殘忍。雖然她觀念比較開放,但身為女人對血腥的厭惡這點,使她很害怕。
日本人瘋了,狂了,眼看著自己逃不了命,人人都瘋狂地拿起火槍往天上開。甚至有人把佩刀當暗器一樣往天空中扔的。
第176章 抓隻日本狗
比生命的還要貴重的火炮在瘋狂的人們手中,頻頻開炮。日本人再也顧不得什麼彈藥不足了,艦都沒了,還要炮幹嘛?炮口被瘋狂的人們抬得高高的,齊齊對準天空那個飄飛靈動的白色身影。
火炮怒了,噴發了,可惜怒火似有不足,肚裡面炮彈射到半空中就像那洩了氣的皮球,一個倒栽蔥,栽進海里,永世不得翻身。更有甚至,瘋狂的日本人因為炮口抬得過高,根本沒算準落彈點在什麼地方。
而那射出去的炮彈卻好死不死地擊中了己方另一艘戰艦。雖然不致命,但也炸死炸傷不少自己人。那被炸的戰艦,整船人早被恐懼折磨的瘋狂了。突然被自己人的炮打中,宛如剛燒開的水,翻了天了。
他們無處可發洩,因為敵人是不可戰勝的。那麼,既然如此,就找人發洩好了。剛才那個不長眼的傢伙拿炮轟我來著?
那邊,是那艘戰艦!
真的?你確定?他們可是自己人。
自己人怎麼了?他們早瘋狂了……哎呀,你看,又轟我們了……嗚……弟呀,你死的好慘啊!
哥哥為你報仇!老子跟他們拼了!
唉唉,你別搶我的炮呀!
滾開,反正你也打不著人,看老子給你做個試範先!
轟轟轟!連開三炮,炮炮命中!相距才不到一海里,能不中麼?
日本人瘋了,互相開始對射,對轟!槍炮打不中我,全都掉了頭,往自己人身上招呼過去了。不過這卻也叫他們逃了一命,因為我不再殺他們了。飛過這片混戰區,追上了那艘主艦。擒賊先擒王,抓只大鳥好問話。
小犬蠢一郎看到那魔神朝己艦飛來,急得狂呼水手們加快船速。一邊還有爆裂箭,火槍什麼的往後狂放。也不管打得著打不著,總之能稍稍阻得一阻也是好的。
龍力盾一開,避過那些爆裂箭,火槍的子彈對我來說就像撓癢癢。迎頭一刀將一排七八個武士砍成兩段,鮮血將甲板瞬間染紅。“八嘎呀路!”
我很奇怪,這些日本鬼子罵來罵去就這麼一句話,比之我華夏源遠流長的國罵水準來,實在是小巫見大巫。罵我的人直接被我從嘴巴處撕成兩片,上嘴唇與下嘴唇永遠也碰不了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