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淒厲慘號的手下和手下們的慘號拋在了身後。
不成器的東西,虧你們還誇口自己是騎士!中幾箭算什麼,只要衝到面前,就可以對那些不擅近戰的弓箭手大開殺戒了!
近了,近了,勝利就在眼前!
“重步兵準備!”珍妮清亮的嗓音在怒吼和慘號之中並不明顯,但是還足夠讓她身邊的掌旗者聽見。
紅旗搖動。
低沉的聲音震動大地,那是戰鼓的聲音。
聽到這不祥的聲音,喬恩打了個哆嗦,但是他沒有多想,而是像訓練的時候一樣,聽到鼓聲,看到紅旗,就舉起了手中的長戟。
溫暖的陽光照在長戟的鋼口上,閃爍的卻是冰冷的光芒,那是殺戮之光。
鷹繼續在天空中盤旋。
先前飛遠的鳥雀,本以為自己安全了,現在聽到這些可怕的聲音,紛紛振翅飛向更遠的地方,連地下的蛇鼠蟲蟻往更深的地底鑽去。只有道旁的野草還一如既往地迎著春風搖擺,灑在它們上面的鮮血順著綠葉淌了下去,滴入了養育人類的大地。
巴格伯爵對這鼓聲充耳不聞,他的眼睛只看到一件事,那就是他馬上要衝入脆弱的弓箭手陣地了——眾所周知,他們的防護裝備是最少的,而且不利近戰。
面對這似乎唾手可得的勝利,誰還能注意到別的事情呢?
他舉起了他手中的寬刃大劍,只要他一衝入弓箭手的陣地,這大劍馬上就可以飽飲農夫們脖頸的鮮血了!他們馬上就要四散逃開,而他,巴格伯爵,將又一次贏取光榮的勝利和無數的財富!
位於第一線的戴蒙,再次射出了他的箭矢。
巴格伯爵的戰馬發出了一聲悲鳴,它長嘶著人立起來,上身猛烈地擺動了一下,將猝不及防的巴格伯爵像洋娃娃一樣甩了出去,大股的鮮血就像噴泉一樣從它的胸口噴射而出,將它周身的泥土染得一片鮮紅。
但是沒有人再注意那馬。
因為在戰馬臨死的那次甩動中,巴格伯爵飛過了弩手面前的拒馬,撞飛了一個弩手,不偏不倚地落到了珍妮身邊。
“下地獄吧臭娘們!”撞擊和受傷不但沒有讓巴格伯爵退讓,相反,卻激發了這個強盜骨子裡的兇性,他虎吼一聲,從地面上一躍而起,大劍掄個半圓,直劈珍妮纖細的脖頸。
“我去呀!”看到這一場景,站在指揮台上的傑生一跳三丈高。(未完待續。。)
ps: 我一直覺得安徒生的《國王的新衣》是一篇絕妙的好文,近日重讀,又有了新的感想,末尾那個小孩,他居然敢說:“國王什麼也沒穿呀!”真是大驚小怪,自以為是,炫耀自己長了眼睛,國王黑。
理智、公正、客觀、不大驚小怪的說法是:“要認識到,國王頭頂上的王冠是我們傾其所有都買不起的,至於他身上……他穿得不比一般哺乳動物少,讓我們繼續欣賞他莊嚴的風度和高貴的步伐……”
207 戰鬥
也難怪傑生跳腳,首先,珍妮是他一母同胞的親妹,其次,他可沒預料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戰場上會發生什麼,他事先做過許多應對的預案,可是再面面俱到的構思,也不會包括騎士被馬甩出後不但沒有筋斷骨折,而且居然越過了拒馬,落地後還擁有作戰能力這回事!
這就好比貴人身邊的安保工作,再怎麼周密,也不會計算到刺客從高樓上飛身而下,赤手空拳砸死一人,自己毫髮無傷飄然而去這種場面……這種極小機率事件可遇而不可求,參謀除非瘋了才會給這種事情做應對的預案。
射人先射馬,傑生的作戰計劃並不錯誤,騎士們的馬防護總是不如騎士本身的,它們更容易被遠端武器傷害,巴格伯爵的手下們都已經紛紛在這個策略下變作了滾地葫蘆,非死即傷,喪失了作戰能力,但是巴格伯爵卻人品爆發,還好死不死地正好威脅到了珍妮!
若是落到第二個人身邊,傑生也不會這樣著急,但是偏偏是珍妮!
“鏘!”站在珍妮背後的喬恩,在這緊急的關頭,揮舞手中的戟,劈向巴格伯爵,這一擊並不巧妙,伯爵很輕鬆地就躲開了,但是他卻攔阻了伯爵的攻勢,為身邊的其他人爭取到了時間。
長戟和長矛不同,它比較短,只有長矛一半長短,所以它在剋制裝備優良的重騎兵衝鋒和訓練有素的密集隊形的時候不如長矛好用,但是它也有它的優勢,就是比長矛更加靈活多變、容易上手的使用方式。和近身戰鬥的能力,所以。瑞士人起初五花八門的步兵武器,到了後來。保留下來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