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小瑕疵,也許他會來找你,會想要拿出新的東西來讓我們夫婦去幫
他,所以,你若不在這殿裡,我擔心反而出紕漏!”,
冰紅聞言看了看蘇悅兒便是咬了唇:“那奶奶的意思是……”
“你且在這邊好了,墨紅先生應該也是知道方位的,他帶我們去好了……”蘇悅兒才說了一半,冰紅搖了頭,“墨紅先生不在!他前天就離開了東宮,說是要找一個很重要的東西,人巳去……”
“你早先為什麼不告訴我?”蘇悅兒蹙了眉。
“不是冰紅不願說,而是墨紅先生說,他三日後必歸,這事要我保密。”冰紅無奈的低頭。
蘇悅兒看了一眼白子奇,而後才對冰紅說道,“我問你個事,太子爺知道你是真有還是假有?”
“他知道我是真有,起先他是買通了人來給我改脈作假,好應付皇上親排的太醫,結果反倒發現我真的有孕,他問我是誰的,我沒答,他也沒再問,只說那倒省卻了風險,故而任何試探查詢,我都坦然受之,因此,我們兩個倒也做得真假相混,別人難查。”冰紅似乎有什麼說什麼並未隱瞞,而蘇悅兒聽了,剛嘆了口氣,伸年拍在了冰紅的肩頭:“執念之人難回頭,我也希望有情人終成眷屬,只不過,有些事一旦錯過,就無法再回頭,即使怎麼彌補也沒有用,所以,你若還能再見他,勸得回頭算你的造化,勸不過,你隨他去也可!”
冰紅立刻搖頭:“不!奶奶,您若不信我 冰紅願自戕在您的面前!”
“傻瓜,我不是不信你,我只是說,你有洪擇自己走哪條路的權利,而我也還你這個選擇的自由,並且我會尊重你,若為屬,自以信而待,若為敵,自以戮而對,我們誰也不需要委屈誰!”
冰紅聽得有些呆,她看著蘇悅兒似乎不明白奶奶為何這般與她言語,而蘇悅兒則收了手衝白子奇說到:“咱捫走吧!”
“等等!”冰紅伸手去拉蘇悅兒的胳膊,“奶奶,您說再見他,難道您知道他的下落?”
蘇悅兒輕笑了下,靠近冰紅在她的耳邊輕聲說到,“太子爺中了蠱!”
冰紅聞言還在發愣,蘇悅兒卻看了一眼白子奇,唸了咒語隱匿在風中,而白子奇看了眼冰紅說到:“有句話也許我不該謊,但好歹你是紅門的人,我該提醒你:識一個人,不能只靠眼,要靠你的心和你的腦!”說完,也不等冰紅反應,人便消失於風中。
髮絲在風中翻飛,斗篷也在呼啦啦的輕響,冰紅的手放在肚子上,慢慢的閉上了眼。
因著白天的時候,冰紅就已經向蘇悅兒詳細描述了燕子被關的地方,所以兩人直奔東南角,在一座廢殿前顯了身。
“周邊無人!”白子奇說著伸了一指,有細小的火光亮起。
“她說過,這裡有個機關,是墨紅先生髮現的!”蘇悅兒輕言著,靠近殿門處尋找,白子奇細細的掃視著殿門,忽而輕言:“這裡!”說著他兩步上前指向了殿門旁一個用來掛燈的杯鉤。
“這個?”蘇悅兒先前關注的重點是地面,如今尋著六爺的指頭瞧看,卻見是這個便有些不解,畢竟這實在沒件麼特別。
“這仔細看看這形狀像什麼?”大爺說著那燃燒的指頭又靠近了些,蘇悅兒這才注意到,這個杯鉤竟是反著的,而且其上的造型,像極了門扉上的把手獸頭,也就是椒圖。
“這不是門上的東西嘛!”蘇悅兒輕聲嘟囔,大爺點丫頭,“是啊,所以,這就是門!”大爺說著左手虛空一轉,那杯鉤便被控常的轉動起來,他們的不遠處,便是發出輕輕的石板摩擦聲,一個地下通道便顯了出來。
蘇悅兒瞧了瞧周圍,從腰包裡摸出幾個小石子彈擊了周邊地面,在確定那不是陷阱後才邁步向前,而大爺已經滑身到了那地下通道前衝蘇悅兒伸手相攔:“這口子不大,若你我同講,雖是勉強可走兩人,但,萬一有什麼,進退有些難,何況萬一是個陷阱,中一個,還有另一個可救,所以,你且留在這裡,待我先進去檢視一下!”
蘇悅兒點點頭,留在了這口子上,白子奇便靠著手指頭上的光線走下了那三個臺階,往內裡去。
他走了大約五步,便是一個直角的拐彎,再走三步後一拐,竟可見隱隱昏黃之光,他收了靈力,滅了火,慢慢的靠近那光源,待走了大約十五步的時候,他的眼前出現了一個超大的地下廳,內裡豎著許多鐵欄杆,將其分割成兩個囚室,其中一個堆的是稻草,而另一個則是從桌椅到床鋪樣樣皆有。
此時稻草的囚室內,關押這三個人,其中一個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