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行禮,蘇悅兒也只能認了,畢竟誰讓她的確是民呢?
“民婦白蘇氏見過貴妃娘娘,娘娘,吉祥!”蘇悅,“本來想說千歲的,忽而又覺得貴妃不是皇后,那麼說,不大合適,這便改口說了吉祥,此時那華服女子一擺手:“免了吧,嚴公公快扶她一把!”
蘇悅兒本來還以為貴妃會上來就為難她,比如找法子的讓她多跪一會,或是不搭理的晾著她,卻沒想到這東方貴妃並未為難她,當下口裡道著謝,扶著嚴公公起身後,也自是衝他輕言了謝,而此時貴妃娘娘扶著身邊的宮女坐正了身子,便一抬下巴,就有宮女給蘇悅兒送來了椅子。
“快坐著吧,你這般大肚怎好站著?”她說著指了那椅子,蘇悅兒只得道謝坐了,依舊是不客氣的坐了個全,才沒去照禮儀的坐個邊。
貴妃娘娘把手裡的貓兒輕側了個個兒,放在腿上開始順毛,她的一雙眼則落在蘇悅兒身上將她從頭到尾的打量了一潘,繼而笑言:“我在宮裡常有過問家鄉的事,不止是東方家,白家,總之有什麼聽什麼:今四月的時候得知白家大爺娶了妻,我就總是猜測白家大奶奶會是怎樣的一個人?要知道白家大爺可是一副傾國之色,我不止一次想著白家大奶奶怕是一個絕世的美人!”
蘇悅兒聽了淺笑低頭:“貴妃娘娘客氣了,民婦不過乃中庸之色,幸得比上不足比下有餘而已。”
“呵呵,哪有這樣說自個兒的?”貴妃抬手在唇邊頓了下,顯出一些女人獨有的嫵媚:“要我說,白大奶奶可是個美人胚子呢!”
蘇悅兒笑著低頭:“貴妃娘娘過獎了!”
“是嗎?我向來都是有一說一的人!”貴妃說著那臉上的笑淡了幾分:“東方家和白家因著我妹妹如眉也算是連著親的,如今您有幸得蒙皇上召見,我這個做貴妃的也自是要款待一二的,只是我挑禮物的時候犯了愁,想白家身為第一世家,什麼樣的好東西能沒有呢?恰好,日前有出戏是皇上才點了頭認可的,這教坊還未流出,我便討了來此處演繹一番,你算個有福的,先得了眼,不知白大奶奶看著覺得如何?”
蘇悅兒聞言淺笑:“貴妃娘娘是有一說一的人,看來也應是喜歡直爽性子的人,民婦吶,更是個直腸子,不大會拐彎,所以……民婦大著膽子,也就實話實說了!”
貴妃笑著點頭:“好,你說,我且聽聽這出戏,您覺得什麼地方還有些欠?”
蘇悅兒立刻搖頭:“不不不,民婦品不來的,民婦聽不懂戲,更看不懂戲,這好好的一齣戲,民婦其實壓根就沒看懂,蘇悅兒說著一臉的不好意思:“您可別見笑!”
貴妃聞言愣了下,繼而瞧著蘇悅兒大約三秒後,“噗嗤”一聲笑了:“白大奶奶真會說笑!”
“娘娘明鑑,民婦真的看不懂!”
“你當真的看不懂?”
蘇悅兒點頭似搗蒜:“是啊是啊!”
“可是我怎麼聽說你是個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人啊,白大奶奶,這裡雖是皇宮,可坐的人是你與我,咱們怎麼說也是一家人,你無須這般。”貴妃說著手已經揉在了那白貓的腦袋上。
“傳言怎能信呢,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也不過是大家給白家面子才這般說的,其實我自己那點斤兩,大家的心裡早明白著呢,都是客氣!”
貴妃聽了直襬手:“我不信,你那一曲被太子爺回來就唸叨給了皇上,現在滿宮上下都知道你琴藝非凡,曲藝這東西,一通百通,你和我說不懂戲,真是笑話!”
蘇悅兒當即衝著貴妃欠身:“貴妃娘娘明鑑,民婦絕無半點謊言,民婦是真不懂,若懂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呢?先前民婦所言要實話實說也就是告罪此處。”
貴妃臉上的笑又欠了幾分:“得得,看來我是挑了半天沒挑到好上!”
蘇悅兒立刻言語:“娘娘千萬別這麼說,您是個有一說一的人,民婦也自是真心相對,這戲民婦是真不懂,可貴妃娘娘您對民婦的禮遇,民婦卻是明白的!民婦謝娘娘您的掛懷!”
貴妃笑了下,衝嚴公公擺手:“叫他們是歇著吧!”
嚴公公應著退去了戲臺子那邊招呼,貴妃則扶著宮女起了身,繼而她抱著貓兒慢慢的往蘇悅兒身邊挪,那一身華衣配著她帶著的那些個珠寶掛件,還真是顯得她華貴非常,不過也總算讓蘇順兒看清她的容貌。
這人還的的確確長的漂亮,與眉夫人那眉眼也十分的相像,不過,漂亮歸漂亮,卻還是比不過魏靈韻的姿色。蘇悅兒心中唸叨著,此時貴妃已到了蘇悅兒身邊,勾著紅唇輕笑:“我本來想著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