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蘇悅兒都覺得太有意外驚喜,因為小姐果然是過不下去苦日子,哭鬧著要回家,但只是家門因她蒙羞,爹孃不認:無奈下她跟著那書生過日子,可書生因為知道她要離開,也不再專心苦讀,反而打算做點小買賣;小姐氣的大病一場,但無奈家中非她做主,也就只能這般湊活,而書生做生意把本錢給虧了,最後投河而死,小姐做了寡婦,日子更加難過,變賣了家產千里歸家,卻遭劫匪,最後生生成了乞丐沿途乞討,而快到家鄉附近的鄰村時,遇到了當地一位有錢的奶奶的施捨,而當那小姐捧著饅頭與碎銀下場的時候,坐轎的奶奶卻唱出一句:“此人面相有些熟,似故人一般,不過我那故人,花容月貌似芙蓉,這流民卻似枯枝殘葉,定是花了眼!”
此時戲畢,這一齣戲算是演完了,演的貴妃是抿著唇不出聲,演的太子妃眼裡浮著得意,口中更是歡喜:“瞧吧,當初好好的在家裡叫嫁誰嫁誰,哪有今日的苦,這就是自找的!”
貴妃還是不言語,而此時太子妃卻已經扒拉了手上的一個玉鐲子下來順手就往嚴公公那裡遞:“這得看賞,本宮實在喜歡,嚴總管,辛苦您把這個賞給出戲本的那個!”
嚴公公本已伸手去接,可聽完了其後的話卻縮了,而此時那貴妃開了口:“嚴總管,接啊!太子妃說賞呢,怎能不算?還不快拿著送到皇上那邊去!”
嚴公公面露難色,份外的尷尬,而太子妃聞言一愕挑了眉:“怎得是送到皇上那裡去?這不是教坊的本子嗎?”
貴妃此時才略帶一些笑意地說到:“太子妃原來不知道啊,這本子乃是皇上編出來著教坊戲演的。”
太子妃當即大窘,忙是把那遞鐲子的手放下,並迅速的縮回袖子裡,而此時有太監跑了進來,嚴公公瞧見了,便出了戲閣,迎在園子。上,嘰咕了幾句又跑了回來在貴妃的耳邊嘰咕,於是貴妃看向太子妃一臉淺笑的說到:“皇上那邊的朝會散了,叫著我過去伺候,因為知道我將白大奶奶請來了這裡,也叫著同去,太子妃,我這廂怕是要招待不周了……”
言語顯示著不好意思,臉上卻沒一點,擺明了就是逐客,那太子妃雖是覺得不痛快,可也不能死皮賴臉的待在這裡,只得起身說告辭,不過,她走前卻偏偏抓了蘇悅兒的手說到:“大爺已經在東宮做客,少時我會叫個小太監在殿外候著的,等你面聖出來,他自會引你到東宮去的,彼時我們再歡聚一堂好好地聊聊,晚上也就一併在我那裡用膳吧!”
蘇悅兒也不好說推辭的話,只能點頭答應,待欠著身看著那太子妃帶著一票人出了園子後,她才無奈的舒出一口氣,而此時貴妃倒也不急著走,衝嚴公公擺了手說到:“去把東西先送過去,朝會怕還要半個時辰才散,你去候著,待皇上那邊出來,就給遞過去,叫個人來說一聲,我和白蘇氏自會過去!”
“是。”嚴公公應著就走,蘇悅兒此時才反應過來貴妃剛才是拿皇上當幌子攆了太子妃走的,其實壓根那邊就沒散。
而這個時候貴妃已經擺手:“你們都下去吧,我和白大奶奶說幾句私話!”她這般散了四周的人,戲子們也都出了戲閣回去拆妝,那戲閣裡片刻便只剩下她們兩個。
“哎!”貴好嘆了一口氣,伸手扶額:“讓你看笑話了。”
蘇悅兒低頭:“何來什麼笑話,貴妃娘娘不必這般說的”
“哼!”似冷笑有似哂笑的,貴妃抬眼看向蘇悅兒:“你不恨我?”
蘇悅兒心裡一頓:這應該是我的臺詞吧?
蘇悅兒一時無言做答,那貴妃卻起了身往蘇悅兒身邊走:“其實你要恨我,大可把帳算到我的頭上,何必將我一家推到這步田地?”
蘇悅兒聽不懂,自是搖頭:“娘娘這話說的,民婦不懂。”
“行了,這裡沒別人,就只有你我!”貴妃說著已到蘇悅兒身邊,忽而噗通一下跪了地,當下把蘇悅兒給嚇了一跳,急退兩步,滿腦子都想的是這傢伙是不是要栽贓陷害自己,豈料,那貴妃此刻抬眼盯著蘇悅兒言道:“是我對不起你,是我太多算計,我求求你高抬貴手放了我們東方家好不好?”
蘇悅兒有些反應不過來,心說這貴妃怎麼去求我 要求也是求太子爺才對吧?而貴妃因見蘇悅兒不做反應便是急急地說到:“蘇月兒!我求你放過我東方家吧!我承認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既然惡人有惡報,那就報到我身上好不好?當初是我叫人騙了你把你接到京城哄你說送到太子身邊去,我也承認是我搞的鬼,叫人下蠱封了你的記憶騙了你說你是紅兒,讓你與我弟弟相戀,而望你為我弟弟所用,所